童诺觉得有些痒,不得不睁开眼睛,骂道:“变态!”
莫名一笑:“谢谢夸奖,我会坚持不懈的!”
童诺:“……”
你有见过这样的男人么!这么渣,这么渣!
渣成这样,真是辜负了那张漂亮的脸孔!
恶心!
童诺心底恨恨的大骂。
身下疼得厉害。
她反抗不能,所幸就不能反抗了!一对小鹿般干净清澈的眼睛,夹杂着淡淡的恨意,恶狠狠地盯着他。
莫名望着那眼睛,动作便愈发的迅速起來。
一通又急又猛的碰撞,他轰然爆发了出來。
他趴在她身上,轻轻地喘了喘。
毕竟是练过的,沒两下就恢复了体力,抽了纸把自己清理干净,拉链裤门一拉,皮带一系,又是那般的衣冠楚楚,优雅清淡,好看得紧。
而童诺,却是不一样,她细细嫩嫩的身子,满是掐痕和紫痕,男人不屑于亲吻她,所以都是用手拽出來的印子,特别的惨不忍睹。
而下…体,更是污秽又迷乱,血液混合着白浊流了出來,说不出的秽乱。
男人看也沒看她一眼,抽出一份文件,丢在她身上:“签了它!”
童诺身子像是秋天的落叶一般可怜,因为疼痛,轻轻地抖着,秀致的眉毛,因为痛苦,紧紧地蹙着,小脸蛋也特别的苍白,看上去楚楚可怜……
偏偏她还倔得厉害。
等身体缓了过來,就把衣服穿了,收拾好自己,童诺便把合同甩在男人的脸上:“这种廉价卖身契,留给你自己慢慢享用吧!我祝福你好好找一个金主,天天s你!你个变态!”
一说完,童诺便推开车门下车。
她不敢看他的脸,更怕他拽了她又是一通索要。
她虽然穷,但气不短。
身体是她的,她还沒穷到要卖了自己。
她一下车,身子就疼得厉害,上次那里就破损得厉害,好不容易好了一点,现在又裂开,新伤旧伤凑一起,特别惨烈,跟个雪崩式的。
她想,还好女人会來大姨妈,要不然这么多血,绝对跟轮j差不多。
她抬起脚,穿着高跟鞋就要走。
男人却摇下车窗,唇角的笑意冰凉:“还真是倔啊!我就看看你能受得了多久!那份卖身契,我等着你來签,到时候我天天**你丫!”
侮辱的话语,肆无忌惮。
彼时路上有不少人,不由得奇特的看着这一对。
童诺死死抿着唇,不吭声。
莫名却是全然的不在乎,对他來说,这世上除了语夕,任何人都无关紧要。
哪怕这女人,他睡了好几回,他也不惮以最大的狠意來羞辱她。
无关紧要的人,哪怕痛死,他也不会有丝毫的悲怜。
童诺的腿…心,疼得厉害,像是被人拿刀捅了似的,走在路上,都特别的奇怪,但是她高高得抬起头,沒有回头,背影挺得很直,有种倔强的味道。
她想,就当做是被狗咬了吧!
被狗咬了能怎样!难道能咬回去!
她刚才甩合同的动作虽然很帅,但是的确也惹怒了这男人,所幸,她会很快地辞了工作,然后逃离这里。
她会离这个恶魔远远的,再也不搭理他。
而他这种男人,身边的美女无数,很快也会将她遗忘。
……
……
童诺回了酒店。
发生刚才的那一幕,酒店内不少人都开始窃窃私语。
童诺却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开始办离职手续。
她这种短期工,拿着低工资,离职也不太难办。
她以为会拿不到什么钱的,不曾想,酒店开足了一个月的薪水不说,还发了奖金。
童诺知道,这是看在莫总的面子上,最后负责人还不忘说:“童秀,当上凤凰了可别忘了照顾咱酒店的生意啊!”
她笑着说是,满嘴跑火车,承诺着各种大话。
负责人一脸喜悦。
童诺拿了好几千的工资,立马买了当天的火车回台川。
她在台川念大学,这次暑期工是别人介绍给过來的,当然,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想回家面对姨母和姨夫,当然,还有她的表姐。
她情愿呆在人生地不熟的璃海也不想呆在姨母家。
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回家。
因为,她真的无处可去。
下了火车,搭了公交,童诺拖着个小箱子赶到姨母家。
敲了门,姨母看着她,表情一脸嫌弃:“不是在工作吗?怎么就回來了!”
童诺沒吭声,姨母不喜欢她,她从來都知道。
但是姨母和姨父是她唯一的亲人,就算有怨,就算有恨,童诺还是会去忍耐。
她掏出两千块钱,递了过去:“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我回來,不是放心不下姨母吗?家里沒有我做家务,姨母多么累啊!”
姨母哪怕有多少不喜,但拿了钱又听了好话,也沒吭声。
她拖着箱子,上了畜楼。
家里很穷,住的是最顶层,顶层的畜楼,才是她的地盘。
才放下箱子,便听到姨母唤她:“童诺,放下东西就下來煮饭。”
“哦,好!”
童诺应答,但最先干的却是收拾自己的身体。
天气太热,她下面破损得厉害,特别的疼。
一般的小女孩若是被这样弄一遍,铁定哭得稀里哗啦了,也就童诺,死死忍着,她命贱,根本沒资格抱怨什么。
她特怕自己那里溃烂,便拿了酒精,准备给自己消毒然后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