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诺急得快疯了:“你又不缺女人,随手一招,想爬你床的沒有一个团也有一个排。我沒胸沒屁股,床上还沒技巧,不值得你浪费自己的精力和体力。”
她、在、拒、绝!
一想到这可能,莫名就有点发疯了。
语夕拒绝他就算了,这个女人居然也拒绝他!
呵呵!
他绝不容许他人冒犯他的威严!
一个语夕,便是最大的例外。
这个女人,他绝不放过。
他冷冷地笑着,哪怕那笑容看上去温润干净,却无法掩饰其中的恶魔气息:“可我就是想上你!”
粗俗的话语,肆无忌惮的打量……
童诺快被逼疯了:“你个疯子!”
是啊!
疯子!
他也觉得他疯了!
心爱的女人,非常幸福地嫁给了别的男人。
而眼前的女人,居然还拒绝他。
他的自尊,绝不准许。
“我还有更疯的,你要不要试试。”
说着,就拽了童诺的手,往车上拽。
童诺想起在璃海那噩梦般的两次,死活不肯,都快哭出來了。
可男人却是一点怜惜也沒有。
拽了她就丢上了车后座。
还不待她反应过來,就将她的裙子推起,推过泄。
白色的底裤一下子就露了出來。
他眸中跳动着欲,大手一扯,那底裤便扒拉下來……
媛媛嫩嫩的腿,特别白,挂着薄薄的内裤,格外的诱惑……
她很瘦,腿又细又直,好像扯一下就会断了似的。
他很快地就扫到了那个衔合的部位,立马去退了裤头,打算进去。
他这时候也沒感觉,但是他半点也不在乎,他只是想宣…泄,宣…泄在另外一个女人那里的挫败感……
所以他什么也不管,拿手把自己那半软的老二撸得硬挺便打算往里面戳。
童诺颤抖得跟个秋天里的落叶似的,对这种东西,又怕又畏。
她觉得那大大的东西,像是一把刀。
这把刀插入她体内一次还不够,还要來回地插,反复的插。
她死了又死,痛了又痛!
那感觉,就像是个噩梦。
她连忙去躲,眼泪一下子就出來了,给吓的。
实在是太痛了。
可她也不敢求他,因为哪怕哀求,也是沒用的。
甚至,她注意大了男人的表现,她求得愈是厉害,男人疯得更加厉害,那把刀插得也更加厉害。
她全然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想,被狗咬了一回,那狗追着你咬第二回第三回,你该怎么办啊!
童诺……
她根本不懂这些。
沒人教过她应对男人的骚扰。
更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要把那把刀插入她体内,甚至觉得舒服。
她只觉得痛苦,太痛了。
所以此刻,她只能身体抖得跟个筛子似的承受。
她想,他若是真想杀了她,也不能用个这么折磨的方法。
总插,真的很疼的。
莫名却根本不知道童诺脑海中的想法,他的昂藏,已然蓄势待发。
他把她的小身子摆出一个扭捏易攻的状态,巨大,缓缓推进。
他以为这次的推入会像是以前那样,特别的干,特别的紧。
哪知道,一片滑润。
很快地,他便嗅到了一片血腥气味。
他是杀手,对这气味特别敏感。
一下子就知道她下…体在流血。
她跟他做过两次,她每次都是惨绝人寰、遍地鲜血的,他当时要得急切,也沒注意。
沒想到,那里居然伤得那么厉害。
他是想持久的用她的,便觉得若是那里被她弄得腐烂了,也挺恶心人的。
他看中她,也不过是看中了她的干净。
清清爽爽,白白净净的。
特别嫩!
一看就特别干净!
用了更加觉得干净!
要是那里溃烂了,真是,恶心啊!
他一想想,那腐烂的下…体,便沒了**。
倒不是他想多了,在杞人忧天,而是这么热的天,又是那么敏感的部位,伤口不发言也不可能。
特别是男人的老二,污秽的脏东西,弄进去,不感染才怪!
他退了出去,把自己那把刀收入衣服内,淡淡地问她:“沒涂药吗?”
彼时,童诺正等着那把尖刀钻入她体内。
可等了许久,也沒等到预期的痛楚,却等到了男人却如此不清不淡地问话。
她微微诧异,弱弱地睁开眼,便发觉男人已经把那把恐怖的刀收起來了。
虽然他的裤子下面还有点鼓鼓的,但确实不再具备威胁了。
她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这男人在发什么神经!
莫名却沒耐性:“说话!”
她立马想起他刚才的问话,连忙说:“涂了。”
莫名蹙眉:“那怎么还出血。”
童诺说:“这么热的天,伤口不太容易好。而且,我刚才跑步了!”
步子迈得有点大,那里便裂开了,嗤啦嗤啦的!
莫名嘴角抽了抽。
觉得这女人,真有病。
他沒有碰她的**了。
便开了车门,绕到驾驶座上。
童诺看着他离开,长舒一口气,立马穿上小内内,去开车门。
莫名上了车,看着他的动作,蹙眉:“坐到前面來!”
童诺开不了车门,怎么也开不了,急得快哭了。
这时候见她问话:“你放我下來!”
莫名绝不准许这女人忤逆他:“你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