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童诺洗完澡,便打算上床睡觉。
却不曾想,一出來,便看到了莫名。
她吓了一跳,立马死死捂住皂:“你怎么在这里?”
莫名很淡定:“这是哪里?”
童诺懵了一下,立马说:“卧室!”
莫名微微一笑:“这是我的卧室!”
童诺好半晌才明白,这是要赶她走呢,她说:“我明白了,我立马出去!”
莫名发觉自己完全跟她沟通,干脆直接命令道:“过來!”
童诺其实特别怕他,这时候瞧着她,只能乖乖地顺从。
莫名一把就将她拽上了床。
小丫头片子长得特别水灵,一直绑马尾,却仍是特别的好看,这时候马尾放下來,沒有任何化学产品折腾过的天然黑直发,温顺地分在两边。
马尾辫下的小脸又嫩又干净,放下马尾辫,小丫头片子有一种难言的漂亮。
秀气中透着淡淡的妩媚……
干净中染了点点**……
真心好看!
莫名起初觉得这丫头也就长得算是秀气吧,一对眸子,特别水灵。
可这时候,看着这样的她,便觉得她其实是漂亮的,皮肤吹弹可破,五官柔和精致,不是那种让人眼前一亮化身为qín_shòu的大美女,但幸碧玉,气质十足,而且很耐看,很养眼……
这世上,有些女人好看,但不耐看。
有些女人耐看,却不好看。
童诺脸上沒有任何妆容便算是好看的,而且还属于耐看的。
莫名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他将她搂在怀里,特亲昵特温柔的姿态。
童诺小朋友:惊呆了!
“放开!”
莫名眸子一眯:“不放,我不是你男朋友吗?抱着你很正常!”
童诺给噎得沒话说了!
他说得是实话,而且提出他当自己男朋友的建议的人还是她。
只是,童诺为什么觉得很危险呢!
诶呀!特别危险!
她觉得这时候的莫名,好像很想拿那把刀插自己。
可怕啊!
“你那里沾水了?”
莫名轻轻发问。
童诺特别懵懂的问:“哪里?”
莫名非常直白地回:“小…穴!”
童诺脸蛋儿爆红。
莫名爱极了她脸薄的样子,耳根都红透了,叫人恨不得掐上一把,啃上一口。
这样的小丫头片子,调戏起來很有成就感。
莫名从來不是个有爱心有耐心的男人,但是遇到这小丫头片子,居然突然就特别耐心特别耐烦起來。
他说:“说啊!那里湿了沒!”
他这话,特淫…荡,特骚包!
可童诺哪里懂这些啊,她想着自己淋浴,那地方,总是会淋湿的啊,特真诚地回了句:“湿了!”
莫名眸子瞬间变得特别邪恶!
琢磨了老半天,才琢磨出小丫头片子根本不懂他的骚,她不晓得“湿”的深意!
莫名那一瞬间,特别的憋屈。
这叫做,天做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小丫头片子半点事情都沒有,他给这句“湿了”逗得浑身都绷紧了。
但是,莫名素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敢折腾老子,老子非折腾死你不可。
他一下子,又想到刚才吃萝卜的场景了。
她那里着实伤得厉害,但这张小嘴,干净且完好无损。
但是,大灰狼吞掉徐帽,得慢慢來。
他笑了笑,一本正经道:“伤口沾水不好,我去给你拿药!”
痛诺想起沙发上那一幕,感觉特别怪异,她挺正常的一人,完全变得陌生起來,浑身又麻又痒,觉得那棉签特别不过瘾,但又恨不能那棉签弄死她似的……
那感觉太怪了,童诺不喜欢。
她立马拒绝:“我自己來!”
莫名扬了扬眉毛:“你确定要用自己的手插…入那里抹药!”
他把一切都描绘出來。
童诺立马红了脸,那地方,那么隐蔽,她以前都不知道有那么个地方,拿手指插进去更是怪怪的。
她自己上药的时候,哪管那么多啊,挤了点药膏到表面就算是应付着过去了,哪会去想里面啊!
而莫名,已经不管童诺的反抗和羞涩去把袋子拎了过來。
一澈慢的煎熬,即将开启。
童诺特别害臊:“我……我还是自己随便抹点!”
莫名的言辞一下子厉害起來:“自己随便抹点!要是出脓腐烂了怎么办?那里是我弄伤的,我理应负责!而且你是我女朋友,你的身体我都看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童诺给这样一吼,立马蔫了!
她觉得,莫名好像是对的!
但又有哪里不对,反正,搞不太明白。
莫名嘴巴特别严厉,唇角却弯着。
着实……有点憋笑不住!
这小丫头片子,还真可爱!
什么都不懂!
他想,他当时是怎么了,怎么舍得那么粗鲁的占有这小丫头片子啊!
这么个小丫头,自然是慢慢折腾起來才好玩,不仅好玩儿,还好吃!
莫名眸子一眯,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个腹黑的大尾巴狼,咬着尾巴准备把徐帽吞下去,渣都不吐。
很快地,皂解开了。
因为童诺沒有换洗的衣服,里面自然……什么都沒穿!
小身子特别纯洁美好,皮肤特水润水润的,就是上面有些qín_shòu的爪痕和青紫,隔着几天都未曾消散,特别暧昧!
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啊!
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