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那四年婚姻生活,因为展慕辰的天赋异品,哪次不是给语夕做足了功课才开始要她?
可是这次,她的身体还完全沒有被开发,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进入了。
语夕疼得额际渗出一层细细的冷汗,想要站起來再求求他,求他不要那么粗暴地对她。
他曾经答应过的,答应过以后在这方面会疼她的,可现在……
可是,她站不起來,展慕辰根本不给她机会。
一双大掌把她的粉臀高高提起,让她一双脚几乎离开地面。
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她只能如同沒有气息的布娃娃一般,以极其不雅的姿态悬在半空,只有一双手还能勉强够得着地面。
他,故意的。
语夕咬了咬唇,忍住泪意,哑声求道:“慕辰大叔,我真的知错了,我真的……啊……啊!不要!慕辰……嗯……”
好疼,他真的就这样把整个巨大给埋了进去……
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沒有,整个人如同木偶一般,眼角的泪缓缓落下,不知道因为疼,还是因为难过。
身后的人开始了恒古不变的律.动,一下一下,强而有力,每一下都让她晃动起來,每一下都晃得她头昏脑胀。
细细的低吟渐渐变成咽呜,如同被欺负的猫儿一般,一边哭着,一边呻.吟,可到了最后,却又都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尖叫,完全不受控制般,脱口而出。
“嗯……晕……好晕……慕辰……啊……”
她不知道这场单方面的欢爱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因为在还沒有结束的时候,她已经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已经很久沒试过在欢爱途中昏死过去,过去的四年,他一直很有耐心,会一直疼着她引导她,这一次,完完全全,彻彻底底,之后侵占。
她知道,慕辰大叔生气了,气她和冉译走得太近,可是,是他先不要她的,他不要她……
怀着这样一个念想,她陷入一片黑暗中。
再次醒來时,她躺在一具温暖的怀抱里。
很奇怪,竟然是温暖的。
可是,在她醒來之后,分明还是同一具怀抱,却慢慢在冷却。
“慕辰大叔……”她忍得他的味道,知道他沒有把自己丢在一片黑暗中独自离开,光是这一点,竟让她感动得差点忍不住热泪盈眶。
“我们不要闹了好不好?好不好慕辰大叔?我跟你认错,我错了,我以后都听话了好不好?”她抬头想看清他的五官,想看看他眼里究竟都藏着些什么样的情愫。
可是,这里太黑,太暗,她沒办法把他看清楚。
“慕辰大叔,你说话好不好?我们不要闹了,我们回家吧,我再也……再也……”她闭上眼,任由两滴委屈的眼泪滑落:“我再也不逃跑了,我以后都乖了,好不好?”
“既然知错,为什么还要哭?”他总算开口说话,声音却是冰冷的,冷得教人心寒。
语夕睁大一双眼眸,却依然看不清他眼底有着什么,听到他的质问,她动了动唇,犹豫了片刻,才闷声道:“我沒哭,我不哭,我们……我们回家吧,慕辰大叔,我们回家,回去好好过日子。”
“我们沒有家。”他的语气是一贯的冷静和平淡,那是对着别人时的态度,他对她,从來不会这样的。
可他依然用这么冷漠的声音跟她说着:“我们已经离婚了,语夕,律师信我已经让人送去雨筑,你不同意也可以,分居两年后,协议会自动生效。”
“为什么?”这次,语夕再也不想逃避了。
他是认真的,他不会拿这种事來跟她开玩笑。
她用力揪紧他的衣襟,顾不上自己身上依然衣衫凌乱,她挣扎着从他身上坐起來,跨坐在他腿上:“为什么?我犯了什么错,让你非要和我离婚不可,慕辰大叔,究竟为什么?”
“我们不适合。”他的声音虽然冰冷,却似乎有那么一点让人几乎察觉不到的无奈:“我们确实不适合,你要的刺激我给不了你,我要的安定,你也给不了。”
话语中那一丝无奈,让语夕一颗心顿时慌乱了起來。
慕辰大叔,在说真话。
他真的想要和她离婚。
“我很累。”他的声音依然是低沉的,语夕越听,心里越慌:“如果一段婚姻让两个人都那么累,那不如,结束吧。”
结束,因为他累了,因为她的不听话,让他累了……
语夕好想这一刻自己可以在昏过去一次,只要昏倒了,就再也不要面对这一切了是不是?只要昏过去,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理会。
明天醒來的时候太阳一样会从东方升起,红嫂依然会告诉她,先生去公司上班了,小先生在练武……
“你要和我离婚,那……那展寂呢?”
“展寂跟我。”展慕辰的口吻,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沒有:“你从來不爱他,也不懂得照顾他,他跟着你只会吃苦。”
语夕沒有反驳,事实上她根本找不到反驳的话语,他沒说错,她根本什么都不懂,不懂怎么去爱她的儿子,也不懂得怎么去照顾他。
展寂跟着她,只会反过來需要他去照顾她。
他跟着自己,会受罪,可是,心里为什么会那么难过,那么苦……以后,连儿子都沒了吗?
就算她什么都不懂,可儿子是她怀胎十月生出來的!
在身边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现在就要失去了,才知道自己原來也那么那么舍不得那个小萝卜头……
“慕辰大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