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更不是一个纠结余彷徨的心,而是坚如磐石,只有一个念头的心,只有那两个字才是她唯一要做的,那就是出去,一定要出去,哪怕出去是死,出去是血流满地,她也要出去。/p
轰隆....../p
闸门破碎了,那重若千钧的石门破损了,石块如破碎的冰块一般,快速的坠落,那希望的光,从石门的另一边照射了进来,落在荀梦欢的脸上。/p
她做到了,终于做到了,但是她没有狂欢,没有欣喜,提着手中刀,快速的闪身,出现在石室的上端,小院内,假山旁。/p
孟千巡捂着胸口,身体微微蜷缩,扶着一把剑,杵在假山面前,看样子他已经守了很久了,他的面前是弯着腰蹲着身体,横着马刀的司马天军。/p
那司马天军似乎也伤了,但不重,一双阴损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孟千巡,嘴里吐出几个嘲笑的字眼:“孟千巡,不过如此。”/p
“是吗?”一个清脆的犹如山尖画眉鸟般的声音传来,孟千巡缓缓起身,看了一眼,从石室里面走出来的荀梦欢,微微点头:“你做到了。”/p
说罢,他转过身,抬起他那还不是太会走路的双腿,朝一侧走了过去,完全无视一边的司马天军。此时司马天军吼道:“孟千巡,你什么意思?你就要败在我手上了,想现在逃走吗?懦夫。”/p
“你不配。”那是孟千巡说的,他背着司马天军似乎并不担心他偷袭,那种自信从未从除了孟千巡以外任何一个人身上散发出来过,那就是无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