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公子见此,忍不住催促道:“快快,接下去,和我说说,还发生了什么。”/p
任无休有些虚弱的抬起那,不知何时已经浸满鲜血的手,无奈道:“我想,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只能先和你说一句,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了。”/p
“呀...”笙公子看到任无休手上的鲜血,有些像女子般,下意识一惊:“你怎么留了那么多血。”/p
直到此时,他才是反应过来,任无休为了和他说所谓的经历,不知不觉间流了很多血,整个人也因此变得非常虚弱。/p
甚至,连任无休那整张面颊,都在此时白的似张透薄的纸,毫无血色。/p
“快快...”笙公子有些愧疚,所以他急急反应过来,将任无休扶起:“我先扶你躺到床榻上,给你治伤。”/p
然而,因为有些急,所以,他在将任无休扶起的时候,一个没有站稳,导致他自己和任无休,都扭倒在了床榻之上。/p
啪叽.../p
这一倒,任无休的身子,直接压在了他的身子之上,然后,任无休的胸膛,直接便是感受到了,一团软绵绵的物体。/p
“你是女的?”/p
任无休眉头一皱,黑邃的眼眸里没有半点邪念的凝看向笙公子。/p
笙公子闻言娇容瞬间浮上一抹酥红。/p
然后她直接推开了任无休,慌乱的走至一旁,背对着他道:“那个...我看了眼,你的伤多是皮肉伤,没有怎么伤到肺腑...”/p
“所以,你只要自己敷敷药就可以了...”/p
她说着,将两瓶极为精致的紫色镶金瓷瓶,放在了一旁的桌上,道:“这两瓶药对治你这种伤,很有效,你自己看着用吧。”/p
话落,她便急急朝着房门走去,打算离开这里。/p
“你要去哪?这是你的房间。”任无休看到她慌乱离去的模样,下意识喊住了她。/p
“我去隔壁,我在隔壁也订了一间房。”/p
笙公子停在房门前,说了一句后,便匆匆打开房门,打算离开。/p
不过,她在要走出房门前,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顿住了脚步,背对着任无休道:“还有...刚才的事,你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p
直到这话说完,笙公子才终于走出了房内,并随手关上房门,离开了这里。/p
“这丫头,倒是有趣。”任无休看着她慌乱离开,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p
然后,他才缓缓回过神来,解下自己身上的衣袍,开始敷药治伤。/p
而这一敷,他也是足足敷了个把时辰,才全部敷完,包扎完。/p
足见,任无休所受的伤,是有多重。/p
随着这伤口的尽皆处理好,任无休低头看了眼,缠裹了半个胸膛的布带后,便是盘膝而起,开始运转起融天经,来进一步疗伤,恢复力量。/p
只不过,他这举动,持续到后半夜,便因为身体太过虚弱,而有些扛不住,从而直接倒于那床榻上,沉沉的睡了过去。/p
.../p
夜,万籁俱寂。/p
月光打在任无休的体躯之上,映照着他那苍白的脸颊,显得尤为虚弱。/p
而就在此时,突然有着一只似猫非猫的小巧身影,跃到了那半空的窗户上。/p
而后,它以那散发着荧光的兽眸,凝看了躺于床榻上的任无休一眼,便是于窗户上一跃而下,悄无声息的落在了房内的地板上。/p
随着它落在地板上,它那模样终是在月光的照耀下,彻底显现而出。/p
那通体雪白,个头小巧似猫的模样,显然,不是别的异兽,正是任无休在点星完成后,于回来的路上,捡到的那只所谓灵兽、年糕!/p
这段时间,由于任无休自己的事比较多,所以,它几乎都处于放养的状态,只是在每天夜里,时辰差不多的时候,重新回到任无休的身边。/p
今夜,它便如往常一样!依靠着它的方法,找到了任无休,回到了他的身边。/p
只不过,稍有不同的是.../p
此时的它,看向任无休的兽眸,比平时少了几分纯澈,多了几分异样的深邃波澜。/p
“受伤了?”/p
它站于月光下,静静地凝着任无休。/p
那模样,便好像是在确定任无休,究竟是不是真的已然身负重伤,并彻底沉睡而去。/p
良久后.../p
年糕终于确定,任无休的确身负重伤,沉思而去!/p
而有了这个确定,它那兽眸,直接在此时变得深邃、凶煞。/p
然后,它添了舔看似湿软的小舌头,于那素来只会轻声叫唤的兽嘴中,吐出了一道人语:“终于...是时候了!”/p
嗡.../p
随着此语吐出,年糕直接迈开了它那所谓的小步子,悄无声息的朝着那,躺在床榻上的任无休,靠近而去.../p
它边走,那一身洁白如雪的绒毛,边于月光下发生变化,化成了那诡邃的幽洞深黑.../p
诡幽无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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