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如此尴尬的事情,饶是林建的脸皮,也不好意思再和任盈盈说话了。/p
天色渐渐昏暗,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p
任盈盈打开门,田伯光拿着一个食盒和曲非烟站在门外。/p
“特意给主人和小姐带的饭菜,我还要陪着烟儿去给爷爷守灵,就劳烦小姐给我家少爷喂饭了。”/p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p
林建冷着一张脸,看到不看田伯光一眼。/p
任盈盈看着眼睛红肿的曲非烟一阵心痛。/p
“烟儿,田伯光有没有欺负你,他要是敢欺负你,姐姐帮你收拾他。”/p
“没有,田大哥是个好人,姐姐不要误会他,她把我照顾的很好。”/p
曲非烟抓住田伯光的胳膊,一脸焦急的解释,好像怕任盈盈误会田伯光。/p
任盈盈一脸狐疑的看着曲非烟和田伯光,怀疑田伯光给曲非烟下了什么mí_hún_yào,让曲非烟这么维护他。/p
感觉到任盈盈狐疑的目光,田伯光一阵心虚,生怕任盈盈看出什么。/p
“主人不想看到我,我和烟儿明天再来送饭。”/p
田伯光拉着曲非烟一溜烟的走了。/p
林建对田伯光刮目相看,这才不到一天时间就叫上烟儿了,比任盈盈叫的都亲热。/p
倒不是田伯光的技术已经超过了林建,而是林建欺骗的是小女孩,林建玩的是大姑娘。/p
萝莉有三好音清腰软易推倒,大姑娘就要费一些手段了,没什么可以比较的。/p
看到田伯光和曲非烟已经走了,任盈盈就是想盘问几句也没机会了。/p
打开桌子上的食盒,称了一碗粥,端到床前,乘了一勺喂到林建的嘴边。/p
林建喝了一口,被烫的龇牙咧嘴。/p
他当然是装的了,就凭他的脸皮,铁水浇上去都不会起泡、/p
任盈盈也意识到烫到林建了,有些不好意思。/p
再挖了一勺粥,放到嘴边吹了一会,用嘴唇感受了温度,送到林建嘴边。/p
喝了一口任盈盈送到嘴边的粥,粥里有一股少女的味道,比林建喝过最好的女儿红都醉人。/p
喂饱林建,任盈盈也吃了一些,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p
收拾了碗筷,任盈盈点了一盏油灯,放在桌子上,温柔的仿佛一个刚新婚的小妻子,在悉心的照顾患病的丈夫。/p
要是有熟悉的任盈盈的人发现任盈盈这般模样,一定会惊得把下巴掉到地上,日月神教凶名远播的圣女,何时变得如此贤惠。/p
昏暗的灯光给任盈盈白皙的皮肤蒙上了一层神秘感,不施粉黛的没有给她减分,反而有一种淡雅的气质。/p
林建深情款款的看着任盈盈,抓住她放在床上的手。/p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p
任盈盈好像受惊的兔子,抽出被林建抓住的手。/p
“你不要误会,不要多想,我是因为伤了你,所以才照顾你的。”/p
林建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声音变的低落。/p
“我要是能一直这么躺着,你会一直照顾我吗?”/p
林建躺在床上不再言语,任盈盈没有回答林建的问题,抱来一床被褥,铺在了地上。/p
“你这是做什么?”林建不解的问道。/p
“不睡在地上照顾你,难道上床照顾你啊!”/p
任盈盈有些脸红,感觉自己说的话有一种歧义。/p
林建挪动身体,坚定爬到地上,脸上露出大男子主义。/p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你睡在地上哪?要睡地上也是我睡,你睡床上吧!我睡地上。”/p
任盈盈把趴在地上的林建扶起来,生怕林建着凉。/p
“你伤的那么重,怎么可以让你睡地上,还是我睡地下。”/p
林建为了拿下任盈盈是一点脸都不准备要了。/p
“要不你也睡在床上,反正床那么大,我不说你不说,没有人知道。”/p
看到林建如此坚定,任盈盈也没了主意,她也不想睡在潮湿的地上。/p
反正他伤的那么重,什么也做不了,也没有人知道,任盈盈劝慰自己。/p
“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上床睡吧!”/p
任盈盈把林建放在床上,灭了油灯,没脱衣服就上了床躺下。/p
昏暗的屋子里一缕月光照入,寂静的房间里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p
“你和曲洋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替他披麻戴孝。”/p
林建率先打破沉默的气氛。/p
“曲长老在我爹失踪之后对我照顾颇多,他死了我当然要给他戴孝了。”/p
任盈盈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异常不习惯,难以入眠。/p
“你爹失踪了,那你娘哪?”/p
林建抱着没话找话的态度继续问。/p
“我娘在我出生不久就死了。”/p
说到这里任盈盈的心里有些伤感,不知道为什么要回答林建这种无聊的问题,也许是因为躺在床上睡不着,是真的无聊。/p
“你的父母哪?你怎么会成为恒山派的掌门。”/p
终于等到任盈盈了解自己了,林建觉得自己必须好好装一下。/p
“呵呵,我就是一个孤儿,小时候因为讨饭,经常被人欺负的身不如死。/p
被人欺负的时候我就想,我为什么被人欺负,有一天我终于想明白了,是因为我不够强大。/p
我决定做个强者,保护曾经像我一样被欺负的人,我的运气还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