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太后难为>第93章
了浮茶沫,轻笑道:“你屡次三番想污蔑朕母后毒杀了你娘,难道就不是在侮辱朕的母后的清白?”徐徐抬眼,与怒目而视的高湛平静的对视片刻,含笑道:“再说,今日也不过是听一听陈年旧事而已,在座的各位叔伯也是你要请来的,从头至尾都无外人在场,谈何侮辱你娘的清白?”又似觉得好笑,连眉眼也舒缓出来一抹笑意,指尖轻扫过眉梢:“不过,你那娘若是真有清白可言,就不至于一次又一次的与外男行这种苟且之事,如此行为,与下流娼妇相比起来……”后头的话隐于笑意之中。

一旁不知是那位叔伯接过话头续道:“皇上此言差矣,下流娼妇万万做不得嫁于人妇,还将面首养在自己身边这种事。相较而言,娼妇尚且还行事磊落一些……”

柔然一向以本族血统为傲,素来瞧不起他族之人。在座叔伯大多都是鲜卑人,从前郁氏为后之时,朝廷柔然臣民得意的惯了,都不大将他们放在眼中。这口气忍到现在总算是寻到地方发泄了,他们又如何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且,大齐皇位并不是世袭而来,王室之中大多在大齐拔立之前还只是个占据山头的匪类,虽说这些年来都不大说些下流粗鄙话了,但眼下这种没有外人在场的诚里,说一说又有何妨呢?

本了这种心理,见皇帝又没有训斥,一个个的便将什么粗鄙的话都说了出来。诚然这些人与郁氏无冤无仇,但需知道一点,这世间的仇恨可以转嫁于他人身上。发泄在郁氏母子身上的仇恨,是这些人从柔然人身上得来的,也可以算作是因果循环,天公地道。婚后贪欢·老婆,离婚请谨慎!

下流话乱作一团,高湛怒的目眦欲裂,侧首瞥见高演嘴角笑意之时,他便觉得自己心中有一条堪称理智的线忽的,断了。

高演看见高湛蓦地拍案而起,一掌拍碎了一旁桌案上的白瓷茶盏,继而在大家都还未回过神来的当口,摸起一片碎瓷,猛然朝着自己这边窜了过来。

结果事实证明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忘了自己已经失了一条腿的事实。一步才窜出去,他就狠狠的倒在了地上,手中碎瓷片顿时跌成了好几片,其间有一片迸溅回来,直直的戳进了他额角,鲜血顷刻之间就蔓延了他一张脸。

有人惊呼出声:“快护驾——”

殿门打开,门外呼啦啦的窜进来一群守卫,为首的几个眼疾手快的将高湛紧紧按在地上,后面没事干的一群人齐刷刷的在殿门口排列而开。冷风灌入室内,掠起瑞兽香炉袅袅升腾的白烟顿时散了。

方才惊呼护驾的那人继续拉扯着嗓门喊道:“快将这人拖出去!他疯了!要行刺皇上!快点拖出去!”

领头的侍卫望向高演的方向,只见悠悠闲闲端着茶杯正喝茶的,全身上下整齐干净没有一点褶皱的皇帝慢悠悠的饮了一口茶,慢悠悠的,面上毫无愧色的点一点头,道:“哦,对,这人准备行刺朕,拖下去关牢里吧。”

于是,被茶杯碎片戳的满脸血,断了一条腿狼狈不堪的高湛就这样被人拖了下去。

拖到门口,高湛忽的一把反手扣住门板,眸子里藏着汹涌怒气,锐利的瞪着高演:“你做这些事情骗的过你自己吗?是谁下的毒害的谁,你心里不是最清楚吗?”

高演神闲气定的吹了吹茶汤,微垂了眼帘抿一口,淡声道:“就算真的是她做的又如何?朕觉得她做的很好,半点错也没有。”

高湛眼中似有勃发怒气,却是大声笑了起来:“你这个废物——”

被高演凉凉截装头:“现在,你才是废物。”

高湛蓦地瞪大了眼睛,扣住门板的手指一根一根被人掰开,然后,随着他最后一句几近耗尽全部力气的咆哮被人拖走了。

此事就此为终,不出多时,宫中便传出了庶人高湛得了失心疯的传言来,说是皇上念及旧日情分特地让他多活一年,却不想他表面之上说要向皇上认错转眼就要刺杀皇上,幸而被侍卫拦下。现在已被关入大牢,待三日之后问斩。

未几,得知此事的同昌便扶着腰挺着个肚子急巴巴的从她的含光殿赶到了仁寿殿,身后橘色裙尾摇曳过长廊,扶苏花香自她身后隐隐绕绕,随衣袂飘摇而入。

那时,高演正甚悠闲的捧了卷书,倚在窗边看风景。听到衣袂婆娑而至的声响,便将视线从书卷之中稍稍挪起来一些,瞧了眼站在自己跟前的同昌,觉得今日的她似乎有些生气。重生机甲时代

看上去很生气的同昌说:“我听说你召见了高湛?”

高演点了点头。

看上去更加生气的同昌说:“你知不知道他脑子有病啊!大家都说他脑子有册伤人!你怎么还敢召见他呢!”

高演说:“这个逻辑不通,见了他以后才知道他脑子有病啊。”

同昌愣了愣,复而掰着手指头跟自己梳理这其中的逻辑关系,理了会儿,未果,于是抬起头来,巴巴的看着他:“那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啊?”

高演痛苦的蹙起眉头来:“伤了。”

同昌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疑惑道:“哪儿呢?怎么没看见血啊?”

高演痛苦的扶额道:“因为我受的是内伤。你快来扶一扶我,唔,肩膀借我靠一靠,哎,靠了也还是疼,你膝盖借我躺一躺吧……”顿一顿,含了笑意道:“干脆咱俩一起上床上躺一躺吧?”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真假的问题,我给大家梳理一下。

原剧情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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