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一个口子。/p
她的视线一片飘红,季青临缓缓起身,长时间的跪姿和失血让她有一些头晕。她踉跄两步,将身体稳住后,抬起头来看向了自己的父亲:季山河。/p
“爸——”/p
“我没你这么个女儿!不肖子。”/p
季青临的话被打断,只好无奈地笑笑:“戏也看完了,废话也都说了。那就烦您该回自己家回自己家,该带孩子带孩子。我们家里的事儿我们自家解决,就不用各位操心了。”/p
……/p
病房。/p
沈宜嘉坐在沉睡着的朝槿身旁微微为她窝了窝被子角,还没说眼泪就掉了下来:“妈,你这样六年……苦吗?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这个问题,也从来没有刨根究底地问过你的过去。吴大夫说你不止一次地给他说想出去转转……妈,你受苦了,你受苦了……”/p
“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让所有的事都是你扛着……我真的后悔了。小妈你一定要好好的,你千万别出什么差错,我受不起的……我真的受不起的。”/p
沈宜嘉将脑袋伏在了病床上,眼泪大滴大滴往出涌。/p
原本想拍拍沈宜嘉头的朝槿手缩了缩,又放回了原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