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见字如面,不能在七七面前食言。/p
沈言卿强忍内心的酸痛,打开了信封。/p
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好像她还是那个会在月底等信使的小姑娘。/p
七七:/p
我和天诚哥都参加了征兵,估计快入伍了。唉,你估计又要不开心了。还是等电话的时候和你细说吧。最近……/p
沈瑾之就是这样,完全把写信当成了写日记。她最喜欢读他的信,因为这样的写法才更让人觉得亲切。/p
但现在这样的亲切感只让她泪流不止。/p
当她找到学校的时候,只找到了哥哥的坠子。那坠子他从小戴着从不离身,所以当那个被压的血肉模糊的人抬出来的时候她根本不敢细看。/p
她怕真的是沈瑾之,所以缩在宁伯伯的怀里,任由自己哭。/p
但宁伯伯在处理好一切之后对她说:“小卿,那人估计真的是瑾之……”/p
那一瞬间她真的想从车上跳下去,想让火车从她身上碾过,她想一家团聚。/p
她不想孤孤单单的活在世上。/p
留她一个人……怎么活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