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人走远,温故颤抖着手捂着胸口蹲下,那些有关她证据的资料,随风飘飞。/p
全程没说话的李敏忽的轻蔑笑笑,“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温故,我之前真是看错你了,就你这样的人品,根本不配教我们小萌。”/p
“你算个什么东西?她们说我也就算了,连你也要在我头上踩一脚吗?”温故狠狠站起来,“如果不是我,你能查到顾夜寒的女人交差吗?没有我,你现在恐怕还在被秦洸扇耳光吧?”/p
“是啊,看来我还得好好感谢你,终于可以交差了,我也不跟你打嘴仗了,反正你完了,我走了,再见。”李敏阴阳怪气地笑了笑,也离开了,只留温故一个人立在原地。/p
“郑绵绵,是你不把我当人的,那你就别怪我把自己当鬼了!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下水!”/p
…/p
车上,郑绵绵握了好一会儿拳才想起松开手。/p
渐渐平静过来,才感觉到手心有一点刺痛,她低头看了看,刚刚攥得太紧,指甲竟已深入肉中,渗出淡淡血水。/p
看着看着,她眼睛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滴落下来,说不伤心是不可能的,就算在她面前,她能说出那些强硬的话,但心却还是软的。/p
顾夜寒轻轻叹息一声,将她的头扣在自己胸口,握住她的手,“不哭了宝贝,手疼不疼?”/p
他的那一声“宝贝”,叫得郑绵绵的心又狠狠疼了一下,手指不自觉蜷曲起来,但被顾夜寒握住,“好好的怎么又要伤害自己?”/p
好?哪里好了?最近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哪里有一件是好的?/p
爱人不要她,朋友背叛她,根本就没有一件好的!一件也没有!/p
几滴泪珠滴落在顾夜寒手背上,郑绵绵才回神自己有些逾越了,赶紧从他的怀里起来,擦了擦眼泪,“那个,你,你今晚回来吗?”/p
“今晚有重要的合作要谈,需要出差去江城。你在家好好吃饭,回去让李婶给你包扎一下伤口。”顾夜寒想了想,又嘱咐道:“如果心里难过,就给我打电话。”/p
“……好,那……祝你工作顺利。”郑绵绵说完,将头转向窗外。/p
祝你工作顺利?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变得这么生疏了?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回家了?/p
郑绵绵心里说不出的绞痛,声音颤抖地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p
“大概三天吧?”顾夜寒看出她的波动,又说:“如果顺利,很快就会回来了,你随时都可以联系我,我保证,随叫随到。”/p
这次他是真的工作有事需要出差,不是像之前那样故意躲她,可在郑绵绵看来,都是一样的。/p
她每晚以泪洗面,但一次都没有联系过他。/p
合作比顾夜寒想的要顺利,他在第二天下午就谈成了合作,连夜搭飞机回去。/p
刚一落地,就接到李婶的电话,“先生您总算接电话了,您快回来吧!夫人她把自己关在您的酒窖,我们怎么叫她也不出来,听声音像是喝醉了,吵着要见您呢!”/p
“酒窖里湿冷,阴气重,夫人身体本就不好,如果再待下去,一定会生病的。先生,您就别再折磨夫人了,家人永远比工作重要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