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恒丰集团分公司总经理耿朝辉,正在和大儿子耿建文在喝茶。
耿建文是耿朝辉的大儿子,今年三十出头,这人比他父亲还要阴险狡诈,而且思维敏捷缜密,是耿朝辉的左膀右臂。
耿建文喝了口茶,看着父亲道:“爸爸,您的步骤是不是太快了点,您有点心急了吧?等到老东西死了,韩国的恒丰还不是咱们的?”
耿朝辉看了大儿子一眼,喝了一口水,低声道:“老东西的身体硬朗的很,几年内,死不了,而我一看到那个老家伙的嘴脸,就想到,我在给他打了一辈子的工,心里就不甘心。”
耿建文笑道:“老东西的身体再硬朗,他能活过咱们吗?几年后,韩国的恒丰还不是我们的?”
耿朝辉沉声道:“你别忘了,老东西还有一个继承人,韩月瑶。”
耿建文的脸色一冷,脸色露出狰狞的杀意,他没有说话,看着父亲,猛一伸手,做了个砍头的动作。
耿朝辉低声道:“要是能干掉,我早就这样做了,已经有人沉不住气了,对老家伙下了几次手,都没有成功。老家伙每次出门,都带着十几名保镖,韩月瑶已经有几个月不出门了,老家伙防的很严,咱们没有机会出手。”
耿朝辉刚说完话,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小儿子耿建生的号码。
小儿子耿建生,去了香港,这时候来电话,一定有什么事?
耿朝辉接过来电话道:“建生,什么事?”
耿建生大声道:“爸爸,我被欧阳志远给打了。”
“你说什么?你被欧阳志远给打了?哪个欧阳志远?”耿朝辉一听,不由得勃然大怒。自己的儿子,谁敢殴打?
“欧阳志远?帮助韩建国灭了刘钟书全家,杀光了柳烟门杀手的那个欧阳志远?”耿建文一听,脸色一变,惊异地看着父亲。
耿建生大声道:“就是那个帮助老东西的欧阳志远,爸爸,我差点被他打死。”
耿朝辉一听,连忙道:“儿子,伤到哪里了?没事吧?”耿朝辉很担心自己儿子被打得怎么样,伤势如何?
耿建文冷声道:“爸爸,你放心,你听听你这个小儿子的底气多足,象被打伤了吗?还有汽车的鸣笛声,他肯定在车里。”
耿建文和耿建生虽然是亲弟兄俩,但耿建文一点都看不起这个纨绔弟弟,自己这个弟弟让父亲溺爱坏了,他的那份财产,早晚要败光。
耿建生大声道:“爸爸,你要给我报仇呀,我快被欧阳志远给打死了。”
耿朝辉沉声道:“说,怎么回事?”
耿建生大声道:“爸爸,我在皇冠大酒店看到了韩贝贝和欧阳志远在一起,我去叫韩贝贝,欧阳志远吃醋,他立刻就打我,爸爸,给我报仇呀,我要韩贝贝。”
“韩贝贝和欧阳志远在一起?韩贝贝的病好了?这个丫头可是脑瘤,没有哪个大夫敢给她动手术,他不是快死了吗?”
耿朝辉大声道。
耿建文看着父亲道:“根据可靠消息,韩贝贝的脑瘤,被欧阳志远用中医的针灸,几乎治疗好了,因此,韩奉诚和欧阳志远的湖西市,签订了三百亿煤化工产品的合同,”
耿朝辉一听,惊异地看着耿建文,脸上顿时露出后悔的神情道:“韩贝贝的脑瘤治好了?欧阳志远的医术这样高明?韩贝贝的脑瘤,可是走遍了世界很多著名医院的,没有人敢给她动手术,我这才让建生和韩贝贝断了关系。”
耿建文看着父亲后悔的样子,他知道,当初自己的弟弟追韩贝贝的目的,就是想和韩奉诚结亲。韩国的奉诚集团可是韩国最大的煤化工集团之一,他的资金极其雄厚,据说达到了万亿。
但父亲一看韩贝贝得了脑瘤,没有人敢给韩贝贝做手术,父亲竟然让弟弟立刻和韩贝贝断绝关系。
现在,关系断绝了,但人家的脑瘤快治好了。
耿建文道:“爸爸,您不要后悔,看来,弟弟和韩贝贝没有缘分。”
耿朝辉对着电话道:“建生,你听好了,先不要招惹欧阳志远,等爸爸给你报仇雪恨,所有对我儿子不利的人,都要死。”
耿朝辉放下了电话,看着儿子耿建文道:“建文,欧阳志远这个人不简单。”
耿建文低声道:“爸爸,当刘钟书想干掉老东西之时,欧阳志远帮着老东西灭了刘钟书全家的时候,我就派人在调查欧阳志远。欧阳志远这个人的背景十分的强大,他的未婚妻叫萧眉,是中国山南省省委书记萧远山的女儿,而欧阳志远的外祖父,是中国副总理秦天涯,所以,建生这个仇,我们最好不要报了,欧阳志远这个人,我们招惹不起。”
“什么?欧阳志远的背景这么厉害?”
耿朝辉一听儿子这样说,他不由得大吃一惊。
耿建文多按点头,低声道:“爸爸,咱们求的是财,要的是韩国恒丰集团,何必去招惹咱们惹不起的欧阳志远?欧阳志远能轻易的灭了刘钟书和柳云生,何况我们?”
耿朝辉沉声道:“那你弟弟的打,白挨了?”
耿建文笑道:“小不忍侧乱大谋,一顿打而已,这也让弟弟长长心眼,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免得他到处招惹是非,吃一堑长一智吗。”
耿朝辉点点头道:“建文,你说的对,但是,欧阳志远和韩建国的关系复杂,咱们要是吞并韩国的恒丰集团,欧阳志远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耿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