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这一片区域的治安还是有保障,朝廷的兵在这里有专门的集中地,暴客暂时不敢攻入,偏远地区就没那么幸运了。/p
曲芝谣让两个侍卫把东西提走,起先他俩还不愿意,万一出了事他们的脑袋绝对保不住,可在她的软磨硬泡中,他俩无奈只好听了。/p
两人的背影渐渐走远,曲芝谣拍拍手,很是高兴,“呼,可算是摆脱了,就不相信了,我这么一个大活人能不成还会被人给拐走不成。”/p
和两人说好留在卖这里不走,她怎会那么乖?走吧,趁还没有回来,赶快走!/p
曲芝谣一蹦一跳的离开了原地,而在她不远处,正有一人露出阴险的笑容追上去。/p
到处走走看看,直到双脚有些酸痛,她这才想起要回去,刚转身,发现脚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蹭她,低头一看,原来是只毛绒绒的小兔子,正嘟着三瓣嘴扯她的裤脚,好萌啊......。/p
她弯下身子想去抱它,兔子像是受惊一般的飞速跑走,她连忙追了上去,“别跑啊小可爱!”/p
兔子跑到一个没有人的巷子里,直到没有路可以走,它才停了下来。/p
曲芝谣伸手抱起,抚摸这它的皮毛,笑道:“你这小短腿倒是跑得挺快的嘛。”/p
“你这小姑娘也还可以,哈哈哈”/p
曲芝谣猛地抬头,巷子口那站着几个身材魁梧的几个大汉,见她抬头,便挪动脚步朝她走来。/p
眼见离她越来越近了,曲芝谣快速捡起墙边的木棍,警惕这看着他们。/p
其中一个像是领头人看她这个样子笑的更大声了,抬起手掌往后一挥,他旁边的人留在原地,他一人慢慢的往前走。/p
曲芝谣心叫不好,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能打得过这几个大汉,唉,不该任性的把保护她的俩个侍卫给忽悠回去,后悔有什么用,哪有什么后悔药!/p
她只好晃动着手中木棍以示威胁:“别过来!”/p
那人在离她只有一米远时停留下来,说道:“姑娘,我们也是奉命请您到府上坐坐,并无恶意,只是不知姑娘您是否肯赏脸,好让小的能顺利交差。”/p
她想都没有想,直接拒绝:“我又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跟你们走,万一你们有什么不良的企图,我岂不是羊入虎口?”/p
她一边周旋着,一边想办法脱身,可是环境实在是让她没有一分脱身的机会!/p
更何况他身后的人显然已经不耐烦了,囔囔着要强行把她打晕带回去。/p
他犹豫了下,双手抱拳说了句:“姑娘得罪了!”/p
他在曲芝谣的脖子上敲了一掌,她瞬间晕在他怀中。/p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了,她起身推开盖在身上的羽绒被,下了床,仔细打量四周,格局不大,暖暖的烛光微微闪烁着,一把古琴放在书桌上,檀香木桌散发出淡淡的香味,上面放着可口的糕点和幽香的清茶。/p
微风吹来,悬挂在空中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叮叮声,让人听了心旷神怡。/p
若不是肩膀上的疼痛提醒着她昨日发生的事,她会以为她回到了曲府。/p
门被人小心翼翼的推开一角,随后探出小脑袋看看屋内的情况,见她醒来,竟兴奋的把门嘣的一声响的打开,跑到她面前笑颜如花的说到:“你可算醒来了!”/p
女孩不过十来岁,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看着她,小巧的脸庞没有过多的胭脂水粉,一身粉红色的衣裳衬托着她的俏皮可爱。她的个头才到曲芝谣的肩膀这里。/p
“你是谁?我在哪?”曲芝谣没办法不警惕,哪怕面对的只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她可不会忘记那个大汉是怎么把她给打晕。/p
女孩牵着她的手往门口走去,边走边回答:“我叫南烟,你当然是在我家啦。”/p
曲芝谣不说话了,任由小女孩拉着她的手走,她大概的看了看,这是一座大户人家的府颐。/p
分别有四个院落,再往前走她要是猜的没错的话,就是主堂了吧。/p
“三小姐,你让我找的好的好辛苦啊!迎面走来一位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宠溺的对着小女孩说道。/p
南烟可算是放开了她的手依靠在妇女身边,“奶娘,我去看这位小姐姐醒来没有呢。”/p
妇女这才看到了她,点了点头,“姑娘,既然你已经醒了,就让家丁带你去主堂吧。”/p
奶娘叫来一个家丁领路,曲芝谣想了想跟了上去。/p
“姑娘您请进,老爷已经等候多时了。”家丁把门打,曲芝谣走了进去,坐在主位上的人刚端起一杯茶正要喝,见她来了又放下去,离开位置。/p
“家丁莽撞,如有得罪,请夫人见谅!”这位老人家向她行礼致歉。/p
既然叫她夫人,想必是知道她的身份,曲芝谣迟迟不语,四周极冷,角落里放着一盆盆冰块,本不炎热,为何放置这些东西。/p
“夫人是否觉得寒冷?”/p
她离他远点,总觉得这个人的靠近特别难受,他的年龄应该是在五十岁左右,满脸岁月沧桑,一双眼睛倒是炅炅有神。/p
“不知老人家费尽心思把我劫来,可谓何意?”/p
她也只不过是以询问的语气说话,谁知他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嘴上不断的说:“夫人请饶命,老身实属无奈之举,望夫人谅解!”/p
“你起来吧,又没说要怪你”/p
她都怕和这位老人家说话了,几分钟内都向她跪了两次了,她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