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想知道我的精英高、矮、胖、瘦?是恐龙还是青蛙?”
他说:“一米八一,七十公斤,属猴!”
沈嘉儿搂着小抱枕呵呵呵的笑,她喜欢跟他说话,总是咧着嘴。
她又问:“你哪儿的?”
他说:“我说了你也不知道。”
她说:“吹牛!还有我不知道的?”
他说:“那我更不能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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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凯趴在床上,他懒得去弄那些伤口,他胃疼,头疼,眼眶子都疼!疼是一种常态,他很少会觉得浑身舒服哪都不疼,也许这就是他该有的生活。需要用疼痛保持清醒,即使肉不疼心也会疼。
他算算日子,八天还是九天了?已经回来了吧。他依旧趴着,枕头掖在胸口下,伸手把笔记本拽过来打开。
他上网只有三件事,炒股、看新闻、玩飞车。他没有网友,也不需要网友,甚至不知道是怎么加入的“禁锢队”。直到有天晚上一个叫小公主的丫头大半夜的敲他“帅哥,在吗”他笑笑,没理会。
第二天她又叫,他依旧不理。直到有一天她悲切切的说:“大虾大虾,小虾等的潮水都退了…您还不出来!”那晚已经两点多,他破天荒的回了句“大虾正准备上岸”一来二往就熟悉了,于是他上网有了第四件事——跟公主闲扯淡。
她问:“你上大几啦?”
他说:“想上来着。”这是实话。
她说:“那就是工作了?”
他说:“反正没闲着”
她说:“干啥?”
他说:“干活”
她说:“滑头!”
他就:“嘿嘿”
……
再后来问急了,他说:“我就是一混子。”于是她叫他小流氓,他叫她小公主。
今晚,小公主果然在,王建凯笑了笑用习惯的一个“在?”打招呼,却半天没动静,客厅里不时还有段虎的声音传进来……而他伏在枕头上有点昏昏欲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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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东来清场子的手段还算委婉,他叫人兑了几杯白加黑(二锅头兑可乐)直接端过去说是场子送的。一个长毛正好口渴,端起来就喝,然后噗的一声都喷了出来。
“我艹!你妈的耍我!”喝了白加黑的长毛摔了杯子,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侍应生推倒在地,上脚就踹。隔壁几个台子的人也纷纷围过来,巡场的兄弟们也聚集过来,双方对峙之势立现。
聚光灯的光束照到人群里,站在前排的推推搡搡骂骂咧咧,郝东来分开众人走到圈内,摆摆手让自己的人先安静下来这才淡淡的说:“咱们好吃好喝的送给你,你倒摔杯子打人。把这当自己家了?”
长毛不服气,推搡了东来一把,喝道:“放你奶奶的罗圈屁!什么酒水送人!那他妈是能喝的吗!”
东来借势往后退了半步,长毛这一把有点落空,闪了个趔趄,东来手稳,一把拧住他的手腕子,掐着脉点向上反扣,长毛“嗷”的一声惨叫整个人随着胳膊的走势蹲了下去。
“这儿的酒水不好喝!以后就他妈少来。”东来边说边使劲,看着他呲牙咧嘴痛苦不堪的样子,继续问:“说!谁让你来泡场子坑我的台?”
“啊,啊。没有!你,你放手。”长毛咬牙,但他瞥见跟他一起来的八九个人都已被人分开,全都服服帖帖这才有些忌惮,趁东来手劲略松,竟然发起泼来,“打人啦,打人啦!打客人啦,救命啊——”
东来顿时火起,拿起烟灰缸拍在长毛的脑袋上,长毛哇哇大叫,血从脑门上直淌下来。
东来扔了烟灰缸,喝道:“还真说对了!给我打!”
外围的兄弟早就等得不耐烦,只等郝东来一声令下,便把那几个人推倒圈中,乒乒乓乓一顿暴揍。
他们倒确实是受了指使来搅场,却怎么也没想到新东方能嚣张到直接把人按在场子里动手。一个个都懵了,只剩抱着脑袋苦挨。打的差不多,东来让住手,仍旧走过去揪着长毛的头发,低喝:“说,谁让你们来的?”
长毛确实是为首的,身后兄弟一个个哀叫不止,只有他还死扛,居然啐出一口血沫子,狠狠的说:“说出来吓死你,东港炮哥瞧的上你们新东方,让来瞧瞧这场子人气,想谈生意合作,你丫的今天把我办了,明天炮哥轰了你的场!”
东来眉头一皱,东港的炮哥怎么会盯上新东方,东港南港向来井水河水两不犯,这是唱的哪一出?他略觉得这事莽撞了,头两天就该去查这些人的来历,今天闹到这一步竟有点不好收场。
但是骑虎难下,此刻回转不开,还软给他也不是新东方的风格。他拍着长毛的脸蛋子说道:“什么炮哥枪哥的我不认识,要谈生意找老大,这场子我看,你动场子我办人!活该给你放血!都他妈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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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儿换了睡衣回到电脑前,看见“落”的小脑袋在闪,不由得一阵兴奋。
“在?”他每次都是这样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