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出来混>56出帮入帮
下巴。王建凯又一路塌下去,他不想说,他不会说,他很无力,他想告诉二哥,他只是觉得那孩子废了,要活,要吃饭,要有地方睡觉……

他只是想如果自己不迟到,他不必多挨十几下,他可能废不了,他只是想补给他点力所能及的帮衬,他送他学修车,让他学打拳只是想他自己能挣口饭吃,韩蒙不是混的,他只是个觉得一日伸手终身为贼的傻孩子,他的怯懦源自他的错,他一直在愧疚,一直想补偿,他没有恨过……

可是他什么也不能解释,这就是混子的规则。

“二哥,不管什么事,总有规矩比量……”王建凯吸着气挺直了身子,强自拿稳了接着说:“做错了,小凯出帮,出帮不能平,您就把小凯撂这儿,生死在天……绝不、绝无怨言……”

“那烙铁烧好了吗?”荀渐背了身,不再接王建凯的茬儿,字字由牙缝里挤出来。有人回说“好了。”

王建凯凄然一笑,道:“二哥,出帮前,小凯还有一句话。”

“讲!”

“按规矩……按规……规矩……”他孱弱无力,荆台上的生宣此刻几乎被血晕透。韩蒙被人绑了,呜呜的哭声被堵着嘴塞回去,他跳着挣扎,都被狠狠的砸回原形。王建凯看着满脸是泪的韩蒙,咬牙接着说:“……以小凯的身份,可以……可做保人……”

他说完闭上眼,等着荀渐的巴掌,可是没有。

“二哥……”王建凯几乎就是在祈求。荀渐不明白他何以如此倔强,这是要跟自己杠上了么?

“作保人?”荀渐冷道,“你还受得住香刑吗?”

“受得住。”

“小凯!我就问一次,你到底想做什么?”荀渐突然觉得自己是被一点一点拱上了高台,问他一次就离地越远,这个台阶怎么下不去了呢?

“是我废了他,我……我就想帮帮他。”荀渐直勾勾的盯着王建凯,陡见一行泪从他眼角渗出来……他的心魔!

“好!”此刻的荀渐仿佛见着了附身在小凯身上的心魔,他要帮他打掉,他要他放下毫无用处无用的恻隐!

“那就按规矩,三十六支香,他跟在你后面,他若熬不住出了声,你跟他一起横着出去!”

“是!”

“荀哥。”一直安安静静的任豪突然站过来,“这人,我保。”

“阿豪?”荀渐脸上肃杀,心里却是轻松了八分。

“今天有帮务大事,那边儿烧红了,这边儿也跪红了,不适合保人入帮。韩蒙……我保!择日我带他熬刑,熬住了他是西区的人,熬不住我跟他一起横着出去。”任豪不卑不亢,不轻不重的几句,说罢也不等荀渐发话,又道:“火大伤身,您消消气。阿落知错认罚,您就抬手让他过了吧。”

说罢转身去取烙铁,在水里淬了一下“滋啦”一声,冒出些许青烟。他对站在一边的镖手说:“扶住了。”顺手掏出整盒烟递在王建凯嘴边,小声说:“咬着。”

两个人上前顶住王建凯跪稳,只见任豪将那一寸乘一寸的红方块猛的一下就压在王建凯那已经面目全非的刺青处……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慢,更得晚,很奇怪的是,我不困。于是趁没人再嘚嘚几句。

*

今天一个高二的孩子问我:“阿姨,那些评论我看了,你没有骗我吧?你不会骗我吧?阿姨,看到昨天的文,我哭了。也许在网上聊天的人,今生都不会见到,人海茫茫,两个不认识的人聊天就是一种缘分。我真的很珍惜。我才十几岁,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我只希望彼此真诚。 ”

当她叫我阿姨的时候,其实我挺汗颜的。

*

这姑且算是个“事件”吧,我想它总要画上句号,最近这两天,扳我的,挺我的各持己见,让我突然觉得,网络其实很可怕。他可以左右你的性情,曾经有个我很在乎的人,被诸多朋友告诫我他是骗我的,可是至今,我仍然相信他是真的。所谓执迷可能就是这样。

我有很多个马甲,我有很多个身份,我说我欺骗过,是我不想用我的初衷无恶意来为自己开脱,如同小凯说的“错了不解释”。每个身份出现的背景,事件的亲历者大半也知道,他们失望于我是因为曾经觉得我是值得他们信任的一个。我用“爱之深恨之切”不知道会不会有辱这六个字。

辱就辱吧,此刻我很冷静,也很理智。

*

我想,在我的正文之下,跟被我“欺骗”过的你道个歉,跟被我“骂”过的你道个歉。

我也想借此,告诫那些意图在网络上获得慰藉的人,生活比这里更精彩。

*

道歉只为曾经的行为,至于人,我依然是无法接受无法不生厌的,因为经历太多,因为彼此了解。

至于扯了大旗来打抱不平的小爱,我想说,你的朋友一定会比我多,你也会比我开心和幸福,因为你率真。但我可以打包票的说,你会为自己的率真付出代价,这是不是诅咒,是定律。将来的某一天,那代价可能不足为外人道,但你一定会苦笑以及铭记。

*

于是,我恳请事情就此结束,不是为了我,仅仅为追文的读者,还这个地方他本来的清静。

就当我是个淫贼,改邪归正卖豆腐了,大家随便吃。

*

韩蒙觉得“一日伸手,终身是贼”这也是我的感觉。所谓愧疚,我是为我的行为,因为另我愧疚的两个人,有一个因为爱我,原谅了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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