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晚,温良身体力行地和自家娘子好好交流了一翻感情,至于他今天为何这般热情,温大人表示他只是憋得慌罢了。
如翠姑娘被折腾得狠了,终于忍不住问道:“温大人,你怎么了?”
温良压着她亲吻她红润的脸颊,笑得格外迷人:“没事,只是觉得丫头你有时太淡定了。”淡定得让他好生郁闷,难道这丫头真的那般不在意他么?
如翠姑娘瞅着他,突然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咬了一口。
温良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胸口传来,脊椎处腾升起一种异样的快-感,搂着她的力道紧了紧。不过没让他身体太激动,因为对方很快让他神经激动了。
“温大人,我觉得你太在意。难道……你真的那么介意那个什么曲芳菲姑娘么?”如翠姑娘一脸吃惊的表情,然后犹豫道:“听说介意也是一种感情衍生的初始。温大人,曲姑娘好像才十三岁芳龄,你是不是太老了?”
温良只觉得血气从胸口腾升,溢满了脑袋,差点一脸血地瞪着她了。
“我没在意她!”他咬牙切齿,一个面都没见过的小丫头,什么在意?他只是怕她对周拯煦说的话多想了,让她不用太在意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姑娘罢了。
可这货倒好,淡定得过头了,原来是他自己脑补多了?
如翠姑娘确实觉得他想多了,从认识这位大人到现在也有好几年了,每回同他说话,明明她的意思很简单,但却发现他每次都会误会,果然聪明人总是想得多,随便一句话,他们可以衍展出很多深意,这让习惯简单的如翠姑娘有时候不知拿他怎么办。
所以说,如翠姑娘真心不是故意要憋屈自家夫君的,一切只是他想太多了。
“那很好啊。”如翠姑娘瞅着他,见他又开始瞪着自己外的晶亮迷人,害得她有种他其实生气更好看的想法。是不是有点变态?
原本还有些不解的,但他都表达得这般明显了,她若装傻就显得矫情了,赶紧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凑过去亲亲他粉樱色的唇角,笑道:“反正我知道温大人对那种小姑娘没兴趣的,所以我也没在意。若是来个不是良家妇女的女人哭着喊着要赖上你,我才担心哩。,”
温良有些纠结:“为何不是良家妇女你才担心?”心里同时郁闷,难道在她心里,他就是个没有操守的,连不安于室的妇人也要招惹?(如翠姑娘:?╯_╰)╭看吧,温大人又想多了!)
“良家女子比较含蓄,她们一般自持身份,不敢做出格的事情。就像家养的蜜蜂不会盯着别人种的花,野生的蜜蜂没有组织纪律见到长得好点的花都要随便采。”
“……”
听了她的比喻,温良一时间只能囧着脸。这鬼比喻真是直白到让人有种无力的地步。
他翻下她的身,将她香软的身体紧紧地搂入怀里,“你就不能说个比较好的比喻么?”
如翠姑娘无所谓地说:“没法子,我小时候跟着小姐一起读书识字时,随便看了下,就像我家小姐说的,我们都不是读书的料。”
估计能如此理直气壮地承认自己没有内涵文化的就只有自己怀里的这二缺姑娘了吧。
温良想着,却是十分稀罕她这般真实的性子,总能带给他热闹的生活。
在她唇上温情地吮吻了下,温良拍拍她的背,见她神色困盹时,柔声说道:“累了就睡吧,我不折腾你了。”
轻轻应了声,她钻进他怀里,将脸靠在他颈窝。天气冷了,床上有个暖被的真是太幸福了。而随着天气变冷,如翠姑娘喜欢整个人都缩到被子里蒙着脑袋睡,温良原本还算正经的睡姿因为她而一起变样,两人怎么舒服怎么来。
温良看她像只团起身体的小猫一样窝过来,唇角泛起一抹浅笑,将她搂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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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用完早膳,下人便来禀报兵部尚书家公子及翰林学士的公子等到门口前了。
两人整装出去,却见三个少年在门口拉拉扯扯——小胖子拉扯着傲骄的卫少爷,一脸泪眼汪汪,周拯煦敛袖一旁看热闹。他们身后跟着两个仆役,手上皆捧着礼物。
看到他们出现,莫潜的眼睛发亮,圆滚滚的身材滚过来,笑容可掬地说,“温先生,温夫人,咱们可以走了么?”
温良含笑应了声可以,然后便见到小胖子又向不远处的马车滚去。
“出息了!”卫朝浥恨恨地一巴掌拍向小胖子的脑袋。
周拯煦没有急着上马车,对两人解释道:“卫少今天的火气有些大,因为莫潜一大早就跑到卫府打扰了他的晨练。莫潜很期盼今天呢。”说着小心地看着他。
温良笑了笑,带着如翠蹬上管家准备的马车。
卫朝浥三人随后坐上另一辆。
等周拯煦最后上了马车时,莫潜滚了过来,一脸期盼地问道:“温先生有什么表示?”
“没什么表示。”周拯煦摸着下巴思索着,“不过我估摸着温先生是不看好你的,孙姑娘迟早要回江南,她的父母都在江南,估计不会乐意将女儿嫁得太远的地方。”
“胡太医不是在这里嘛。”小胖子不死心,然后扒着周拯煦道:“拯煦,你一定要帮我!卫少,我的终身幸福就靠你了!”
周拯煦温雅地笑着,不予置评,卫朝浥一脸高贵冷艳,启口冷冷地道:“滚!”
“卫少!!!”
如翠姑娘正抱着个小炉子暖手,听到后头响起悲愤的声音,正疑惑发生什么事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