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男人,哥都不喜欢,特别是对你图谋不轨的!”
朝阳翻了个白眼,“你有臆想症是不是?谁对我图谋不轨了,人家说话都客客气气的,就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说完,她作势要推车,结果手刚碰到门就被成泽傲给止住了,男人据理力争,不满地哼道,“哥要是小人,这世上就没有君子,丫头,哥让你别去你就别去,怎么老是跟哥唱反调?人家不是都说要夫唱妇随吗?怎么到你这就不管用了?”
“那要看他唱什么,他要是去杀人放火难道老婆也得跟着?还有,你说的那些都是无凭无据自己臆想出来的,根本不存在的事,我干吗要听你的?咱们又不是小孩子,你当是玩儿过家家呢?”
成泽傲嘴角直抽抽,这是间接说他不成熟?操!这女人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说什么呢,哥是孩子吗?”
“哥,那你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了?”
成泽傲想说二十六来着,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他想这丫头不可能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后面一准挖坑给他使套子呢,所以,他不能上当。于是男人凛凛地哼道,“多大也比你大,小妞,你说哥这话对不?”
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阿桑头疼地看着挡风玻璃,不就是下车与不下车吗?有必要争的这么脸红脖子粗吗?车子还在轰轰隆隆的叫,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于是只能原地不动,任他们胡闹去。
朝阳觉得小泽泽现在有点不可理喻,于是也就懒得理他,扭头说了一句,“哥,姐这事还真不能听你的,姐要是听你的,以后得成家庭主妇,这不是姐的梦想,姐做不了家庭主妇,姐要成为女强人。”
成泽傲很无语,倒是阿桑听得一愣愣的,觉得这是老虎遇见狮子了,一个比一个难搞。
朝阳已经推开车门走了下去,甩门之前还学着他的样子潇洒挥手,说,“哥,再见了,晚上来接姐一起去吃饭,姐请客。”
说完便穿过马路向风华街走去,一向冰川的阿桑差点没憋住笑,成泽傲脸已经黑成锅底颜色,狠狠踹了一脚驾驶座,气冲冲地吼道,“谁他妈让你停车的,还不走!”
车子轰的一声冲向路中央,阿桑表示很郁闷,他们老大自己没能力留下那丫头,全怪他头上?太没天理了。但这些话他也就只能闷在肚子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成泽傲倒在后座上,两眼直翻翻,他想,他该找个合适的时间好好治治那个丫头了。那丫头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听他的早晚得成家庭主妇,他确实是这么自私地想来着,要怪也不能怪他,只能怪她长的太招摇。
今天是工作日,街上人很少,朝阳走在步行街上,其实她是想着卫年现在进牢房了,如果曙光跟他是一伙的,那么势必会做出什么行动来,所以她想去看看那个家伙到底是不是敌人。
但是,当她刚走到一处转弯地方的时候,隐约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刚一转身就看见从巷子里蹿出几个人来,兜头就用一块黑布罩将她的头整个地套了起来,朝阳条件反射地向对方踹了几脚,但眼前一片漆黑,来不及用超能力,鼻尖处就闻到一股剌鼻的味道,随后就觉得脑袋一晕,浑身立刻失去了知觉。
身体软趴趴地被人抱着,卫超怒目汹汹地揭开黑布罩,指尖顺着她的脸部线条滑了两圈,啧啧啧地说道,“这么嫩的脸,可惜了。”
陈子魁在一旁劝道,“拿她要挟姓成的还行,你要是动了她或杀了她,成泽傲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而且现在当务之急是让他放了舅舅,这次舅舅没有得到大少的指令轻举妄动,大少已经动怒,恐怕这次不会出面,舅舅能不能出来,现在全凭姓成那小子一句话。”
卫超哼了一声,忍不住弹了一下朝阳白皙水嫩的小脸,“我一早就说过,这丫头我上定了!现在姓成的把我老爹弄进去,我不指望他能再把他弄出来,他既然不让我们好过,那么我也不让他好过,把她带回去,tuō_guāng了放我床上,爷今天来个先奸后杀,看那姓成的能把爷怎么样!”
几人刚转身,便看见不远处斜斜地站着个人影,成泽傲慢吞吞地挥动着手中的铁棍,阳光充足,照在铁棍上泛着一道剌眼的光芒,精练的短发看起来精神抖擞的,却又沾着点邪气,黑色披风在风中凌乱地摆动着衣角,他淡淡说了一句,“把她乖乖放下,老子高兴了,不定今天你们还能活着出去,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老子今天不仅让你们一起陪葬,还把你们的七大姑八大姨也一并捎上,信不信的,可以试试。”
男人说完,一脚踢在烟青色的水泥墙面上,扭头斜看他们,嘴角还挂着笑。刚才车子已经走了五分钟,成泽傲心里总觉得毛毛的,于是二话不说就让阿桑开了回来,果然如他所料,他就说卫年被抓了,卫超怎么没有动静,原来是守株待兔啊!
那几人明显腿脚抖了又抖,一条深巷两端被凯拉的人围的死死的,今天就算他们插翅也难飞了。卫超却不死心,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报仇的机会,他怎么肯放弃,于是就硬着头皮说道,“我还就不放了,姓成的,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吗?”
男人冷笑一声,用铁棍拍手心,笑道,“老子不能一手遮天,但齐岭市的这片天,还是老子说了算,我再说一遍,乖乖把她放下,别逼老子杀人,老子这双手刚干净一点,你们就使劲想往上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