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可是大不敬之罪。
“老爷子走了,皇上再也没人能管,定然要削藩。我们这些叔王,这些年没少得罪他,没了手中的权利就是案板上的鱼肉!”
他心中很是惶恐,但没来由的心中又陡然升起一丝狂热。
机会!这是一个机会!
现在所有的兄弟们都在京师,只有他在外边,见势不对他也能进退自如。
只要回了封地,手下近乎十万大军可以掌控。到时候再加上各位王兄王弟的支持,那人的皇位做得稳吗?
“哼,你得意了这么多年,你配吗?”宁王朱权心中冷笑,脑中猛然浮现起这么多年,那位皇帝加给他的种种耻辱。
“我加上各藩王,就是半壁江山!我出力最多,到时候那个位子,我是不是也能?”想着,朱权忽然心中一动,“最高他们都死了!”
是的!
那些藩王们最好都让皇上砍了脑袋。
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冠冕堂皇的号令那些侄子们,跟他一块起兵!
那可是杀父之仇呀!
想到此处,他更加心头火热。
但他却不知,合肥城外,轰鸣的马蹄踩着即将破碎的夜幕,突如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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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
平安拉住战马,大手安抚着疲惫至极的坐骑,冷冷的看着破晓下,笼罩在黑影和晨光中交替的城池。
“军门,进城吗?”一悍将策马过来,低声问道。
平安看看天色,低声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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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堂,齐了!”
合肥城内,毗邻指挥使张泰的府邸边,一间三进的院落中,锦衣卫千户韩五躬身,对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和广义说道。
“门开了?”何广义郑重的问道。
“开了!张家的门房被下药迷晕了,他府上七个亲兵全住在前院,也都被兄弟们控制了!”韩五笑道,“干净利落,半点声息都没有!”
“活不糙!”何广义笑笑,站起身,一抖披风露出身上的飞鱼服,“走,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