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都安顿好了!安南陈朝王孙住在理藩院迎宾馆,哀牢军民宣慰使刁线歹住在礼部藩王馆!”
朱允熥抬头,直接看向何广义,“这两个人,你怎么看?”
何广义赶紧在瞬间之中,把这两人的印象在心中过了一遍,然后沉吟着开口,“安南王孙陈天平,举止虽然有礼,但神情身为惶恐,总是以亡国之人自居!但在臣看来,他这种惶恐无助,恐有故意之嫌!”
“唔!”朱允熥点点头。
来大明朝求助的亡国皇孙,不装的可怜些怎么博取同情呢?
“至于哀牢宣慰使刁线歹!”何广义又道,“为人粗狂带着几分野性!”说着,他顿了顿又道,“边地蛮子,不知礼数。他急着见皇上,也定然是对我大明有所求!”
“唔!”朱允熥又点点头。
“此番这二人来京,随行仆人有差不多五十左右!还带着七八口箱子,据臣看来,应当是财物!”何广义继续说道,“在进城的路上,他俩在马车中嘀咕了许久”说着,叩首请罪,“臣愚钝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
“这不怪你!”朱允熥淡淡一笑,“他们故意不想让你知道,自然用只有他们才懂的话说话!”
说着,又掂量两下怀里的丫丫。
“锦衣卫在安南的密探,搭上了一个忠于安南陈朝的遗臣,裴?”
何广义马上道,“裴伯耆先前安南陈朝的中书舍人!”说着,他顿了顿,等待皇帝的开口。
在没有等到声音之后,马上继续说道,“这人忠于陈朝,多次哭诉要来我大明京城,效仿申包胥入朝求大明施以援手!”
“让他来,快点来!”朱允熥开口,“马上!”
“遵旨,臣这就安排!”
“父皇”丫丫忽然奶声奶气的开口,“我想看戏了!”
“哈哈!”朱允熥抱着闺女换了个姿势,“那父皇就让戏班子进宫给你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