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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允汐闻言我的话,忍着浑身的剧痛,坐趴在地上,手指着我,直呼我姓名,凶狠的警告我,威胁我:“姜回,你敢对外胡说八道,毁我我的闺名清誉,我爹娘不会放过你,一定会来京城上书皇上。”
我斜着眼眸望着她:“胡小姐,容我提醒你一声,你所仰仗的,不过是凤家,不过是三皇子!”
“你对三皇子做了什么,你知我知,玄之道长不让我告诉你表哥,我暂且可以不说,但你别想着威胁我,警告我就可以算了!”
她爹在迎河驻扎,未得传唤不得擅自离位进京,违令者诛九族。
她这样大言不惭,她爹不会让自己九族的性命葬送在自己手上。
凤九负哑着低沉的声音叫了我一声:“侧妃娘娘……”
我直接打断他,对着他就是极其不友善的骂道:“你闭嘴,凤九负,身为凤家唯一男丁,身负着凤家的荣耀,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
“然而,你管不住你的长姐,管不住你的表妹,让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来仗着自己是大家嫡女,出身显赫,就去踩别人的颜面,践踏别人的尊严,无媒无诺勾引别人的丈夫!”
“你向我求情,让我放她一马,不要把她做的好事弄得人尽皆知,好好好,你倒是一个好表哥。”
“那我呢,我若不聪明,我要是被她们玩死了,被她们弄死了,我向谁去求情,阎王爷吗?”
凤九负满脸严肃,目光沉沉,张口掷地有声道:“三皇子侧妃娘娘,我向你保证,我的表妹胡允汐绝对不会嫁给三皇子为妻……”
我尚未开口嘲笑他,胡允汐不乐意了,趴坐在地上一时半会撑不起来身子,竭尽所能的昂起脖子:“九负表哥,你凭什么代我向她保证,她自己管不住丈夫,跟我有何关系?”
“说我勾引她的丈夫,说我跟她的丈夫私会,她要是有能耐能管住自己的丈夫,抓住自己丈夫的心,别人又怎么能勾搭走她的丈夫?”
我笑着讽刺道:“世家小姐为爱痴狂,不要颜面,抻着脖子,义正言辞,侃侃大声,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忍不住的喝彩一声,好啊!”
凤九负没想到他的小表妹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不顾身份颜面的话。
他上前一步,直接拽起胡允汐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拽起,往她住的房间里一丢,对着伺候她的两个丫鬟道:“看着你们家小姐,若是你们家小姐出来,就把你们乱棍打死。”
两个被禾苗踹到一旁的丫鬟连滚带爬,手脚并用的钻进了房间里,抱住了想要往外爬的胡允汐。
胡允汐打她们,骂她们,踹她们,没有任何大家闺秀的样子,只有疯癫。
两个丫鬟被她打的眼泪鼻涕一把,但是在凤九负威胁的死亡面前,她们宁愿被打被骂被踹,也不愿意把她放出来。
我讽刺的意味越发的浓郁:“凤大人,你纯洁无邪的小表妹,是不是让你刮目相看了?”
凤九负眼底的惊讶愠怒没来得及敛去,张口如实的应我道:“的确,看来你口中所说的一切,不需要我额外去查,全都是真的。”
我上手从他手中抽回银票,只要了他赔礼的三千两白银,一千两黄金,余下的银票往地上一丢,哼笑一声:“凤大人,捉贼拿赃,捉奸在床,身为大理寺卿,办案是讲究证据。”
“我说你查,你查到了证据,叫所见为实,光听我说叫耳听为虚,为了彰显我没有冤枉你表妹,您还是去好好查查。”
“哦,对了!”我抬脚上前,逼近他,压低声音:“刚刚你师兄阻止我,不让我告诉你,你表妹对我的丈夫三皇子沈青临下蛊了。”
玄之听到我的话,伸手啪一下子扣在了脑门上:“福主,不是不让你说,免得打草惊蛇吗?”
我翘着嘴角:“我不怕打草惊蛇,我害怕三皇子把对我的爱全部转给胡允汐身上,对我和我的孩子不利。”
我现在七个月的身孕,孩子在我肚里健康茁壮的成长,我不怕沈青临死,我害怕他不死,为了一个女人跟我过不去,折磨我,从我的垫脚石变成了我的绊脚石。
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凤九负虽然双标他的家人,但不得不说有的时候,他还是有君子一面。
比如说答应我的事情,十有八九会去做,不会撕毁承诺,所以,我要让他知道,若是三皇子欺辱我,打骂我,不爱我,皆是他表妹所谓。
玄之长长的呼了一口浊气,来到我的身侧,对凤九负道:“小师弟,我本不想让福主把这件事情告诉你,我心里想着,我琢磨琢磨,再捣鼓捣鼓你的小表妹,把三皇子体内的蛊虫解了。”
“没想到你的小表妹看似天真无邪,纯洁如白雪,疯狂发癫起来,简直刁蛮无理。”
“就这么一个人,我想没办法单独捣鼓捣鼓,找出蛊虫的解药,你这边瞧瞧,要不咱们今天把事儿解决了,免得福主担忧她的丈夫三皇子。”
凤九负听得眉头紧锁:“师兄,下蛊乃是巫蛊之术,在大晋是明文禁止的。”
“每个大晋的官家女,官家子,都知道这事情,允汐年龄甚小也是知道,断然……”
我没忍住的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玄之道长,有的时候觉得你这个师弟真是搞笑,真是好玩,你说什么总是在质疑什么。”
“你这个师兄在他面前也变成了言而无信,随口胡说八道不可信的小人了。”
玄之对我行了个道家礼,带着歉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