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囚宠之姐夫有毒>第一百零七章 审判
为什么你不问一句呢?哪怕是一句。”

她想,这样不贪心吧。不,她不贪心,但是,左城却太吝啬。

她只要他的一点留心,一点注意,一点好奇,只是,他直接宣判了结果,没有审问,没有过程。

“从你动了害她的心思开始,我便想好了你的结局,其他的。”眸光一沉,他的声音,不止冷,还狠,“我并不关心。”

这就是左城的回答,如此干脆,如此果断,不留一丝一毫的余地。

又一次,她错算了,这次错算的是左城的心,远比她想的要冷,要硬。她不禁冷笑出声:“我还以为,我这么费尽心思一场,你总会多记着我一点,看来是我自作聪明了。”

左城似乎漫不经心,却丝毫不少一分凌厉与狠绝:“何必自找死路,游戏一场,不值。”

游戏一场,这个男人从未将她当真。

一句话,她的费尽心机成了一场闹剧。

她还是笑,笑得眼睛弯弯,全是酸涩,快要溢满,她怅然叹了一句:“怎么会不值呢?”抬眸,她看他,“左城,至少这是你第一次拿正眼看我。”

三个月了,外人都说她关盺是左城的女人,只有她自己知道,他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这是第一次,她清晰地看见他眼里有她自己的倒影,苍白的脸,冰凉的温度。

她啊,还真是不贪心。这样一个眼神,她便痴了,怔了,却也只是片刻,他眸光冷凝了,眸底,晕开森冷的杀伐。

是时候了。

关盺忽地迈开步子,走近一步,再一步,迎上他冷若冰霜的眼:“也够了。”慢条斯理地,一字一字她都说得极慢,极清晰,“只可惜,受伤的是你,不是江夏初。”

左城眸光一紧,森冷肆意弥漫。

她再进一步:“真可惜——”

一语未完,喉间一紧。

她仰起头,艰难地垂下眸子。

便是那样一只极美的手,如今还沾着血迹,掐着她咽喉,一点一点收紧。

关盺呼吸一滞,喉间火辣辣的疼,每一个字,都像要撕裂喉咙:“真可惜,我本想,若是没有江夏初——”胸腔里抽疼,声音开始断断续续,“至少——再没有别的女人,咳咳咳——能入你左城的眼了。”

左城左手再紧一分,手腕结痂的伤口撕裂,渗出血来,他却丝毫未见,眸子越发灼热:“你说这些话,是想我亲自动手,我便如你的愿。”

他又猜中了她的费尽心思,她确实这么想,若要死,她宁愿是左城动的手。

她想笑,却笑不出来了。

左城手再紧一分,她脚下,一点一点离地。

终于,她知道了,这个男人有多狠,代价这样惨重。

只是须臾,左城再紧一分,腕上一丝红色的血蔓延到她的脖颈。

所有人,只是沉寂,看着这一幕,看着她脸色一点一点发白,发青,然后直到眸光死沉,垂下。

无动于衷!这便是左城,这便是左家,没有怜悯,没有心软。

“左、城。”她一字一顿,那样艰涩,那样缓慢,那样倔强,用尽了最后一丝的力气,“我、是、为、了、你。”

一句话完,她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闭上眼,眼角一滴一滴晶莹的泪,是凉的,手缓缓垂下。

森然之气一点一点弥漫,天,忽地一暗。

“左城。”

一个清凌凌的声音散开,一个须臾的时间,散了所有阴鸷的冷意。

左城动作僵了一瞬,缓缓转头,便看见那人一身白色的长裙,脸色同样的白,几乎透明,长长的发很乱,一步一步走近了。

江夏初走到他身边,又唤了一句:“左城。”

突然,他手足无措了,左手还掐着那人咽喉,忘了紧或者松,声音也是慌乱的:“夏初,进去。”他伸出右手,遮住她微微涣散的眸子,哄着,“乖,别看。”

她推开他的手,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而看着关盺,还是平平静静地:“放了她吧。”

他动作僵了,声音有些冷:“我不止一次告诉你,除了你,我从不心软。”

左手上的血还在流,缓慢的,一滴一滴,落在黑色的地毯上。

她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颤着,看着左城的手,声音软软的,有些涩:“可是,我心软了。”

左城心头一紧,开始软了。

江夏初抬头,看着他的眸子:“我心疼你的手。”顿了顿,声音干干的,“都出血了。”

说完,她便伸手,去擦左城手腕的血,一点一点擦得认真,缓慢,渐进,她的手也染红了,她却丝毫不在意,执拗地继续。

这一幕何其相似,许多年前,他们初见,他的血便染了她一手。

缓缓地,他眸中阴鸷的森然一点一点散去,无奈:“夏初,你又让我心软了。”

松了手,左城反握住江夏初的手,都沾了血,是温热的。

关盺跌坐在地,脸色依旧铁青,涣散的意识一点一点清醒,入耳的便是左城毫无温度的声音:“若是再见面,我绝不留你。”

一句话,大厅里回荡开,在关盺耳边萦绕不散,许久许久,她才找回呼吸,再抬头,只看见,左城抱着江夏初,两个重合的身影一点一点模糊。

“哈哈哈——”她大笑,气息紊乱,粗喘着,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敛了笑,一双眼睛全是阴鸷,“江夏初,竟是你。”她笑着笑着,又哭了,眼角都是泪,重复地喃着,“竟是你,竟是你——”

关上门,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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