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止翁佳亮,此时坐在一旁的江南江北众富豪,也是一脸愕然,纷纷注视着苏铁,神情中闪烁着震撼之色。
关于苏铁的事迹,他们早就有所耳闻,但在这之前,他们并未当回事,因为那些事传的实在是神乎其神,又是几针治好怪病,又是随便一个药方,便解决了十几年的顽疾,听起来实在太过虚假。
因此,他们也只当是笑话看待,直到此刻苏铁短短不到两分钟,便诊断出了翁老的病情,彻底改变了他们的认知。
就连始终淡然的翁老,此时也忍不住又将苏铁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充满疑惑。
别人不清楚,他作为患者,可是深知他这病的复杂程度。
自从患病之后,他先后去过金陵市中心医院,燕京七零一医院,东海市荣华医院等,十几家华夏知名医院,见过的专家名医,更是不计其数,可惜始终没能查出病因。
直到前些天,他在燕京市第一医院,经过十几名国内顶尖专家,联合国外的专家会诊,动用了最高端的医学仪器,才算查出他的病因所在。
却没想到,苏铁出手之后,只是用两根手指,在他手腕上搭了一会,便洞察了一切。
饶是他身居高位,早已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此时面对这种事,依旧难掩心中震撼。
倒是顾顺昌兄弟二人,此时皆都是一脸得意,颇有几分胜利者的姿态望向众人。
刚才他们极力推荐苏铁时,可没少遭到嘲讽,现在总算能扬眉吐气了。
稍稍沉吟,顾顺昌忽然起身望向翁佳亮,笑眯眯道:佳亮,苏先生已经诊断出了翁老的病情,你准备何时倒立行走,要不要我帮你清场?筆趣庫
你翁佳亮闻言,脸色顿时一沉。
他堂堂翁老的外孙,又当着江南江北一众富豪的面,要是当众倒立行走,怕是明天便会传遍整个华夏。
到那时,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会遭到何等的嘲笑。
只是望着坐在一旁,神态自若的苏铁,他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毕竟苏铁的确诊断出了他爷爷的病,而且也并未动用现代仪器。
迟疑片刻,他才嚷道:诊断出又如何,谁知道他是不是瞎猜的,又或者是不是有人提前告诉了他?
不可能有人提前告知。翁老忽然摇头道。
说着话,他回头扫了一眼翁佳亮,沉声道:关于我的病症所在,现场只有你我二人知晓,其他人并不知情,所以不可能有人告诉苏医生,不过
他话说到一半,便没有再说下去,虽未直接言明,但显然也怀疑苏铁是瞎猜的。
毕竟现在常见疾病也就那几种,加上他今天状态的确不太好,偶尔的咳喘,不难往肺部疾病猜测。
苏铁神色始终淡然,只是静静的望着翁老,笑着解释道:刚才我给翁老诊断时,便注意到,他咳嗽不畅,胸闷气憋,口唇紫暗,舌质暗,且有瘀斑,苔薄,脉细弦,这些正是正气虚衰,阴阳失调的症状。
顿了顿,他继续道:正气虚衰,阴阳失调,邪毒便会趁虚入肺,邪滞于肺,导致肺脏功能失调,宣降失司,气机不利,血行受阻,津液失于输布,津聚为痰,痰凝气滞,瘀阻经脉,于是邪气瘀毒交结,日久便形成肺部积块,也就是常说的肺癌。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听着苏铁侃侃而谈,翁老忍不住轻捋胡须,连连点头,脸上的质疑,也逐渐消散。
刚才他的确怀疑苏铁是瞎猜的,但此刻见苏铁说的有条有理,算是彻底打消了他这个念头。
其他人虽然听的一头雾水,但也都是一脸崇敬的望着苏铁。
刚才或许还能说苏铁是瞎猜的,但现在对方将病因解释的如此详细,自然没有再去怀疑的道理。筆趣庫
就连翁佳亮,也是一脸咋舌,呆呆的望着苏铁。
虽然他听不懂苏铁说的是什么,但也能判断,苏铁的确是凭自己的本事诊断出来的。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他一边望着苏铁,一边忍不住连连摇头,心中更是充满疑惑。
你眼力再好,医术再高,又如何能跟尖端医学仪器相比?
就连燕京第一医院那些医学界的顶级精英,也要凭借仪器的诊断结果,才能判断病情,你苏铁只是看了几眼,加上探了探脉搏,便能看出一切,实在令他难以置信。ъiqiku
见状,顾顺昌轻笑一声,玩味道:佳亮,中医博大精深,你看不明白,那也是正常的,不过既然打赌,还是尽早履行诺言吧。
哥,你也别催翁少,人家是何等人物,岂能赖账,不过倒立行走十分考验体力,翁少还需要热热身。顾顺明急忙接过话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望向翁佳亮,笑呵呵道:翁少,你说我的话,是不是有道理?
有有道理。翁佳亮干咳一笑,脸上表情却比哭还要难看。
顾家兄弟这你一言我一语,丝毫不给他半点赖账的机会,着实令他有些下不来台。
只是让他就这样,当众倒立行走,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佳亮,咱们翁家人,向来愿赌服输,你可不要丢我的人。就在翁佳亮正迟疑之际,翁老忽然冷冰冰道。
闻言,翁佳亮精神一震,恭敬点头道:爷爷,您您教训的是,我马上履行诺言。
说着话,他忍不住又将苏铁扫视了一番,才起身来到餐桌前,忽然一个翻身,开始倒立行走起来。
由于包厢内空间狭小,加上翁佳亮的衣着太过修身,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