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临江,已经是下午三点半,苏铁没有停歇,而是直奔恩济堂总店。
刚到门口,他便被停在门前的那辆迷彩越野车,吸引了目光,虽然车型很普通,但根据车牌,基本能判断,应该是从南疆开过来的。
难不成是从部队开过来的?苏铁轻喃了一声,忍不住又将越野车扫视了一眼。
他本想看看车内饰品,奈何车玻璃乃是特制的,竟然连内部一点情况都无法看到。
苏老弟,你总算回来了,我正打算去车站接你。就在苏铁正迟疑之际,恩济堂内忽然传来一道兴奋的声音。
抬头望去,就见满头大汗的武仲扬,快步冲了过来。
他一把搂住苏铁的肩膀,笑眯眯道:苏老弟,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你大老远的跑一趟,怎么样,云州的事,解决了没有?Ъ
还没有,不过问题不大。苏铁淡淡一笑。
接着,他忍不住好奇问道:武大哥,到底是谁病了,还有这南疆车牌的越野车,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说来话长,咱们边走边说。武仲扬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
见状,苏铁也没再追问,而是跟着武仲扬,便往恩济堂内走去。
是这样的,我有几个战友,跟我得的是一样的病,听说你能治疗,所以想过来找你看看,只是武仲扬话说到一半,没再说下去,神情有些窘迫。
见状,苏铁不由一顿,担忧道:武大哥,你我兄弟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直言?
其实,我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军人,平时基本没什么收入,他们从南疆赶过来,已经把生活费花的差不多了,治病的钱一时半会实在是凑不齐,所以武仲扬支支吾吾的,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脑袋也是沉到了胸前。
就这点事?望着武仲扬那满脸窘迫的模样,苏铁不由一顿,有些无奈道。
他还以为武仲扬有什么难言之隐,结果就是这点小事,着实令他虚惊一场。
武仲扬沉沉的点了点头,叹息道:若是小伤小病,我也就让他们忍了,可如此严重的病情,实在是没办法。
不等苏铁开口,他急忙拍着胸脯,大声道:苏老弟,你放心,他们治病的钱,都算在我头上,我一定会替他们还上。
武大哥,你我兄弟一场,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别说他们是你的战友,便是寻常之人,我岂能因为没钱,就见死不救,何况他们还是我华夏的军人,常年卫国戍边,只要能治他们的病,便是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苏铁连连摆手,沉声说道。
苏老弟,话虽如此,但作为兄弟,我岂能让你赔本。武仲扬忙摇头,满脸的不好意思。
苏铁微微一笑,淡淡道:武大哥,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武仲扬的肩膀,示意让对方无需在意,随后才起身,往恩济堂二楼走去。
推开办公室大门,就见一中一青,两名穿着军装,身材魁梧的男子,出现在眼前。
那二人外表憨厚,看到苏铁进门,神情立刻变的紧张起来,尤其是那名中年人,更是紧张的直接站了起来。
老林,愣着做什么,还不马上过来见过我苏老弟。稍稍迟疑,武仲扬急忙朝着那中年人招了招手。
中年人闻言,迟疑了一下,目光下意识又将苏铁上下打量了一番,诧异道:老武,你说他就是你口中的苏小神医,是不是有点太年轻了?
年轻怎么了,有真本事就行实话告诉你,我苏老弟的医术,放眼整个江南省,都数一数二的人物,有他出马,你和小赵的病,必定手到病除。武仲扬急忙大声说道,言语间难掩得意之色。
经过最近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对苏铁可谓是愈发的佩服,因此向友人介绍时,心中也莫名的自豪。
中年人却有些不以为然,轻轻摇头道:老武,不是我信不过这位苏医生,实在是你也知道,我体内的伤,比你的可是严重的多,连七零六那些医生都说无药可治,这位苏医生,怕是也ps
他话说到一半,没有再说下去,不过望向苏铁的眼神,却难掩失望之色。
原本听说武仲扬的伤被治好,他心中还颇有些激动,毕竟对方跟他伤势差不多,既然对方都能治好,那他自然也有希望。
只是看到苏铁竟然如此年轻,心中已经有了盘算。
在他看来,多半是武仲扬收了苏铁的好处,所以才如此吹捧,否则连部队那些顶尖医生们都奈何不了的伤情,区区一个年轻小辈,又能如何?
不过毕竟是老战友,他也不好说破,只是迟疑了一下,强笑道:老武,我和小赵这次也是请假过来的,时间很紧张,能见到你,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就不打扰了。pδ
说完,他忙回头跟那名青年示意了一下,便起身准备离开。
慢着!还未等二人动身,始终没有开口的苏铁,忽然上前,大声说道。
闻言,那中年人脸色微变,不解道:苏医生,你还有什么事吗?
林大哥,既然来了,无论能不能治好,不如都让我试试,万一我有办法,岂不是一件好事。苏铁淡淡道。
就是,老林,你既然来了,为何不试试,是不是连我的面子都不给?武仲扬也急忙劝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名叫小赵的青年拦住,板着脸道:小赵,你们班长不相信我的话,你难道还不信?
我我那名叫小赵的青年,有些紧张的扫了一眼身边的中年人,接着又将苏铁打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