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冷至酷将车子发动以后已经是两分钟以后的事情,因为他的手的颤抖而好几次没能将钥匙准确地插进钥匙孔内。
他很快就将自己不安的情绪收了起来,表情回到平常的冷淡,只是他的心还是有着不安,他怕她真的怎么了,那样他想他会疯的。
这是第一次他认识到自己是那么的在乎她,是那么的害怕她有个万一。
这样的冷至酷是第一次,第一次害怕失去某个东西某个人……
银色的跑车在马路上狂奔,即使此时是上班的高峰期,车辆众多,它还是矫健地在道路上疾驰,无所畏惧。
冷至酷的一颗心全系在了阳小蕊的身上,他忘记了今早公司里要开的例行早会,也忘记了他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要见,他现在只知道阳小蕊病了!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就想见到她!
在他的狂飙下,车子在超速行驶了10分钟以后停在了阳家的门前,顾不得唐突,他下车去,急切地按着门铃。
他焦虑地看着阳家小洋楼,焦急地等着里面的人出来给他开门。他忘记了自己应该冷静地等待,忘记了自己应该要不慌张不惊恐……
“谁啊?”阳宅里一声女声响起,便随着脚步声。
阳母李夏怡听到门铃声就出来开门,这个时候会有谁来呢?不过她还是大步走着去开门了。
大门打开,映入李夏怡眼里的是个脸蛋冷峻的高大男子,穿着黑色的西装,看起来像是很贵的样子,脚上的皮鞋擦得透亮,这样气宇非凡的男子为什么会在她家的门前按着门铃呢?
“伯母你好,我是来找小蕊的。”冷至酷将自己的焦虑收起,又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肃,就连对李夏怡说话也是那么的冷肃。
看着眼前这个冷酷的男子,阳母李夏怡思索着,她在想这个男子会不会跟昨晚女儿哭有关系。
“小蕊她去上课了,你找她有什么事吗?”她的一双眼毫不畏惧地盯着他冰冷的眼,要知道她的腿其实有那么点发软,因为她从未见过这么冷的人。
即使在面对阳小蕊的母亲的时候冷至酷也没有刻意地去将自己的冷淡收敛,他哪怕知道这样面对长辈不是很好,但是他就是没办法将自己的脸部表情做到‘友善’。
冷至酷皱眉,她都已经生病了,为什么还去上班?“伯母,她不是生病了么?怎么还让她今天去上班呢?”他的声音里有着一丝不容察觉的怒气,但是他的冰冷将那抹怒气藏得很好,没能让阳母发觉。
李夏怡一愣,小蕊生病了?“小蕊生病了么?她没有说啊,只是昨晚哭了好一会然后哭睡着了……”心里更加的担忧了,莫非小蕊是得了什么难治之症?所以她昨天才回哭得那么厉害?
看着阳母的眼神,冷至酷大概知道了一些什么,从李夏怡的眼神里他看见了她的惊愕,看来她的确是不知道阳小蕊生病了!只是阳小蕊的母亲刚刚说的她昨晚哭了很久?这又是怎么回事?
该死的!她不仅生病了,昨晚还哭了!她今天竟然还跑去上课?都不知道请个假在家休息的!?
李夏怡担忧地有些心慌,她怕女儿真的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抓住冷至酷的手,一脸的紧张不安。“小……小蕊她生病了么?难怪她昨晚回来那么不对劲,脸色苍白,还在她奶奶的怀里哭到睡着,她……”说着着急地眼泪都掉了下来。
看着他的手,冷至酷没有意思的不耐烦,当他在看见阳母李夏怡的眼泪的时候,有些惊慌,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他现在只想去圣德学校将那个该打的女人捉回来!
“伯母。你别担心,我这就去将小蕊带回来,你先进去吧!”难得的冷至酷竟然安慰起了阳母李夏怡。
李夏怡不疑有他,点点头,伸手抹去泪珠然后转身回屋里去。
她没有问冷至酷的身份,也没有问冷至酷的名字,没有问冷至酷和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关系,她却觉得冷至酷定会将自己的女儿带回家,不知怎么的,感觉他很踏实。
冷至酷不待片刻便立马上车再次将车子发动随即油门一踩车子再次在道路上狂飙。他的表情冰冷如寒霜,他现在心里有些一把火,他将那火用他的冰冷将它隐藏。
该死的阳小蕊!竟然生病了还跑去上课!?竟然没有告诉她的家人她生病了?该死的她昨晚竟然哭了!?该死的……其实该死的是他自己。
如果他昨天没有和她闹得不愉快,她也不可能会独自一个人晕倒在他家的门前!但是,那个欧宇辰不是和她在一块的么?怎么没有送她呢?想来想去,他最气的还是他自己。心里因为自己刚刚听到的话而感到泛着疼,他听到哥哥阳母李夏怡说的阳小蕊昨晚哭睡着的就感到自己的心莫名揪紧,一阵烦闷袭来,将他的整颗心闷得喘不过气来。
车子在疾驰,街上的景物一一火速跑过,哪怕路上的车辆众多银色的跑车也相当稳妥地奔跑着。
不到15分钟的时间,冷至酷就将车子开到了圣德学校的林荫大道。车子的疾驰将地上掉落的树叶卷了起来,证明了车子的速度是多么的快。
当冷至酷将车子开到圣德学校的大门口的时候,警卫人员立马跑了过来,看见来者是他,立马毕恭毕敬地将大门打开。
冷至酷是何等人物,他们这些警卫又怎么敢怠慢?
冷至酷将车子开进校内,直接开到教师办公大楼的楼下,然后不消片刻,他立马下车,关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