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苏禾懒于解释的静默,却被锦姨曲解成了默认,“我以为停止了国枫对云视的赞助和广告投入,你会像迟暮一样乖一点,不,其实你在男女关系上一向是比迟暮乖很多。”说到这里,锦姨抬头看了看站在她身边的迟暮。
而不幸躺枪的迟暮,在被这两道冷飕飕地眼光攻击下,也只能点头哈腰的赔着笑脸。“关老子屁事”这句在心里吼了一万遍的心声,借迟暮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吐出其中的任何一个字。
见迟暮还算配合,锦姨便又把目光投向办公桌对面的苏禾,“我真是没猜到,乖孩子犯起浑来要比熊孩子强上数十倍。”
回应锦姨的,只不过是苏禾那道看似是在认真听讲,其实是在计算着什么时候能宣布散场的淡然模样罢了。
“你们这些公子哥,一个个都不把人当人看,都忘了别人也都是妈生爹养,你们是在爹妈手心里捧大的,那别人呢?他们也是他们父母的掌上明珠心头肉,我从小就教导你和迟暮,待人谦和,逢人三分笑,别以为自己家庭背景好就真把自己当回事儿,现在呢?国枫停了对云视的赞助和广告投入,我停了迟暮的银行卡,呵,你们没后盾之后,看看你们现在是什么样!”
先前还站得笔挺的迟暮,脑子里突然闯进了之前在酒店被绝色美女出了房费屁大点事儿都没办成还被绝色美女甩了一千块当爱心捐助的不堪过去,此时此刻,迟暮神色一颓,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跪下来求锦姨别在往下说了。
而苏禾呢?还是那副老神在在悉心听教的模样,实则却是一个字都没有往心里去……
“我告诉你,你要是真没把那丫头当回事,该撇清的就早早撇清,女孩子不像男孩子,她就那么几年青春年华,经不起你玩儿也经不起你拖。”
“我没有。”
如果苏禾真的没有把路铭希当成一回事儿,那他现在也不用烦了。
“没有?那你跟我解释解释你和迟暮的那个赌约是怎么一回事?”
“?”苏禾将目光投向了一直如同装饰品一样没有实际存在感的迟暮。
——什么意思?
迟暮又是吞咽了一口唾沫,匆忙地把对视着苏禾的那道目光移向了天花板。
——哥们儿对不住,区区在下从小抗压能力弱,所以一不小心就全招了。
“无话可说了?那我帮你说,用两年内追到路铭希来当筹码,换取你父亲之前变卖的风禾尽起的股份对不对?呵,你这小算盘打得倒不错,不过迟暮忘了告诉你,国枫集团对风禾尽起的百分之十五的股权的所有者,是我,现在,我明确的告诉你,想拿回去,门都没有!”
自从被点到了名字,门里传出来的话,路铭希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还是站在之前所站的位置,前面依然是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外层层叠叠地围着su品牌的员工,只是现在,似乎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便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