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p
抬头,惊讶地发现,这个路见不平的救美英雄,竟然是——苏诀?苏吉祥物!/p
不过此刻,傅樰莉的心里只期盼有人来救她,不介意是谁!哪怕是苏吉祥物,只要能够救她,她也能把对方当是踩着七彩祥云的至尊宝啊!/p
那位急色的裴总,当然不会把到手的“点心”再让出去。/p
一个苏诀,没有实权的吉祥物,他根本不怕什么。/p
而他,那可是xx娱乐的大股东之一,货真价实,手里动辄就是上千万的影视剧投资,没有人敢得罪他。/p
听说苏诀背后的乔安来头很大,听说苏诀跟天艺的顾淮也是关系不错。/p
可是那又如何?/p
纸老虎就是个纸老虎,连病猫都比不了!/p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该有的场面话,还是要过得去的。毕竟,他是个“讲理”的长辈,要动手,也得对方先没理才可以嘛!/p
“原来是小苏总啊。”裴老sè_láng说着话,手上也不闲着,尽情地在傅樰莉身上吃豆腐,“你还年轻,不懂这里面的情趣!这女人啊,惯会欲迎还拒、欲擒故纵。你别看这人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身体可是诚实的很啊!”/p
眼见老sè_láng不要脸地要再上手,傅樰莉吓得花容失色,然后,有一股很大的力气,把她直接拉了过去,护在了身后。/p
裴总登时气急:“苏诀,你什么意思?”/p
苏诀一脸贱贱的笑:“没什么意思啊!就是,跟裴总你有不同的见解,觉得这个小姐姐是真不愿意,所以,就想问问她,到底是我理解对呢,还是裴总你理解的对。”/p
说完笑嘻嘻地转过脸去问傅樰莉:“小姐姐,你说呢?是我破坏了你好事,还是救你于危难之中啊?”/p
当然是后者,毋庸置疑!/p
傅樰莉又气又恼,憋着一口气,忍着眼泪,话说不出口,但是脸上的表情,足以证明她的答案。/p
裴总愈发生气,语气就不是那么客气了:“苏诀,别以为叫你一声小苏总,你特么就真把自己当一号儿人物!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有几斤几两,你心里头就没点儿数吗?识相的话赶紧走,我还能看在顾总的面子上放你一马!”/p
“哟,我顾哥的面子挺大哈!那要是看在我姐的面子上呢?”苏诀不怒反笑。/p
当时,裴总并不知道乔安的来头究竟有多大,所以对苏诀的这句话,并没有放在心上,甚至毫不留情地嗤笑。等到不久之后尝到了教训,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p
“你姐?乔安?呵,她谁呀?算老几啊!”裴总一脸鄙夷,但见苏诀一脸愤慨的模样,似是要动手的架势,当即放了狠话,“你,你给我等着!”/p
以他这种被酒色财气掏空的中年油腻的身体,跟苏诀年轻力壮的身体没法比,打起架来,吃亏的一定是他——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p
但是换个场合,他有的是办法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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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你啊……”傅樰莉狼狈地道着谢,语气却像是要哭出来的模样。/p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和侮辱!/p
可是面前有个并不算熟的苏诀,她又不想当着他的面哭,又不能出言把人赶走,只能憋着。/p
苏诀瘪了瘪嘴:“你这模样,好像欺负你的人是我似的……”/p
傅樰莉感觉自己更委屈了,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p
苏诀从口袋里摸了摸,发现没带纸巾,丢下一句“等一下”,直接进了厕所的隔间,抽了好多纸,塞到傅樰莉的手里:“想哭的话,我可以回避,你自己擦眼泪哈!”/p
傅樰莉:“……”/p
说完,直接溜了,远远地还飘来一句“女孩子哭起来最麻烦了”。/p
傅樰莉的眼泪刷得就涌了出来,流淌不止。/p
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p
她怎么会脑抽觉得这个人救了她,就是个好人?居然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一点都不会说好话哄她!居然从厕所里团吧团吧几团又脏又糙的厕纸来给她擦眼泪!居然嫌她哭起来麻烦!/p
她明明受了这么大的委屈!/p
傅樰莉一个人躲在小角落里轻声啜泣,不知过了多久,才响起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樰莉,你怎么在这里?我终于找到你了……该死的苏诀,居然谎报军情!”/p
傅樰莉泪眼朦胧地看着苏渺,然后“哇”的一声,扑进苏渺的怀里,开始嚎啕大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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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苏渺送回家之后,傅樰莉才知道,苏诀往她手里塞了一堆厕纸之后,立刻给苏渺打了电话,让苏渺来把她接走。/p
当时苏渺在另一个活动会场,不过离傅樰莉所在的酒会会场不远。/p
本来就打算活动结束后赶过去,苏渺一听苏诀的电话,又打不通傅樰莉的电话,当即就驱车赶了过来。/p
傅樰莉抽噎着,觉得苏诀也没有那么丧心病狂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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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傅樰莉从苏渺那里拿到了苏诀的联系方式和微信号,斟酌纠结了几天,终于给他发了消息,请他吃饭,答谢救命之恩。/p
苏诀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到了约定的当天,开着他炫酷的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dggera,酷炫地停在傅樰莉所在的杂志社的楼下,在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