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秋非心毫无预兆的用力拍了一下桌面,把坐在她旁边正在夹烤肉吃的凉薄荷给吓得够呛。/p
“呀秋你什么意思啊?”凉薄荷没好气质问。/p
秋非心并没有理会凉薄荷的话,一脸激动的指着梁思源,道:“你那同事该不会是我印象深刻的那位同事吧,那时候我见到他,第一次见到印堂那么黑的人。”/p
“没错。”/p
梁思源敷衍着点了点头,表示他刚才说的那位同事,就是秋非心印象深刻的同事。/p
见梁思源点头,秋非心遗憾的摇了摇头,心想印堂果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发黑。/p
“既然思源开了头,那我也有故事,你们听不听?”鲜于恩故意说得神神秘秘,还不忘挑眉。/p
雨越下越大,凉风也冷飕飕的,凉薄荷他们围着铁板烧烤以吃肉取暖,周围虽然也有其他帐篷和留在山上的人,但还是有些阴森森,讲鬼故事很有氛围。/p
凉薄荷心里虽然有些害怕,可好奇的分量更重,连连点头。/p
秋非心翻着烤盘上的鸡翅膀,说道:“该不会又是跟下雨天有关系的故事吧,真的这样,以后我下雨天都不敢出门了。”/p
“你胆子这么小?做了那么多亏心事?”梁思源不给面子的讽刺道。/p
“你。”/p
秋非心懒得说话,直接瞪了梁思源一眼。/p
鲜于恩开始讲故事,道:“我这个故事呢,不吓人的,就是很久以前,有一个女生出嫁,她出嫁那天刚好下雨,她跟她丈夫坐着婚车从娘家出发去他丈夫的家,可是呢,她丈夫的家挺远的。”/p
“然后耽误吉时了,她跟她丈夫的关系在婚后不好,一个大雨天,她丈夫残忍的把她给杀死,她心中怨气重,于是在她头七的时候,回来报仇,直接把她丈夫手撕活活虐待死是吗?”/p
不等鲜于恩把话说完,凉薄荷已经脑洞大开的把她认为的结果说出来了。/p
“……”/p
鲜于恩和秋非心、梁思源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凉薄荷。/p
其中,鲜于恩最无奈。/p
丫的,这凉薄荷把我思路都打断了。鲜于恩郁闷不已。/p
鲜于恩对凉薄荷没好气地命令道:“你憋说话,害得我的记忆都出现偏差,回到正题,因为下大雨天,路上很滑,所以车子发生了车祸,冲下半山腰,车上的司机和新郎都只是受重伤,没有死,但新娘子死了。”/p
“然后呢?”/p
“她死了之后发生了什么?”/p
“然后山下呢,当时正在建学校,因为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后来学校建好了,是全日制的住宿学校,开学以后,学生都搬进了宿舍,”鲜于恩说得口干,喝了一口饮料,继续说道:“一天晚上,在女生宿舍里,当时已经熄灯要睡觉了,躺在床上睡觉的小a,我直接用abc来表示。”/p
“嗯嗯嗯,你继续说。”/p
凉薄荷和秋非心、梁思源听得入迷。/p
鲜于恩讲故事的语气配合着淅沥的雨声和阵阵的冷风,凉薄荷他们也投入其中,仿佛此刻就身处在宿舍里一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