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两个人吃着带着肉味的野菜,总感觉这就是人间美味。/p
而钱府里面的家主,这个总拿着一个小玉算盘的钱廉,却感觉面前色泽光艳的美食却一点胃口没有。/p
“二哥总该吃点饭,不然你饿坏了。”/p
是的,钱廉很久没有吃饭了,并不是想念钱多,至少钱多走了后他的日子倒是更好了一些。/p
但是那是在钱多还没被发现去了长安之前,而自己对苏茹说的钱多犯了事去别的地方躲了躲。/p
可过年时候还不回来苏茹倒是也起了疑心开始质问自己,问钱多到底去了哪。/p
当然现在钱廉还是在想究竟是告诉苏茹比较好,还是不告诉比较好。/p
“唉,总有些吃不下去,想念多儿啊。”/p
当然具体是想念钱多什么,只有钱廉自己心里清楚。/p
“真羡慕你啊。”/p
钱多看着安慰着自己的钱耻,发出了一句感叹。/p
“二哥羡慕我什么?”/p
钱耻有些搞不明白,但是看着自己二哥的眼神好像也不像是在说谎。/p
“唉,羡慕你如此安心的过着日子。”/p
钱廉说完也不管还没听懂的钱耻,便自顾自的走回了家中。/p
“北齐来人了。”/p
苏茹并没有在屋中,而钱明拿着一个酒壶好像在等着钱廉一般。/p
当钱多打开门进来时候,钱明突然说了一句。/p
“来便来了,又能怎么?难道他要来庆州?还是他要打过长安?那倒是再好不过了。”/p
钱廉对于北齐倒是没多大好感,自家父亲的死于北齐脱不了多大关系。/p
若是有机会钱廉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全是表面君子的国家。/p
“哦,你倒是说对了,听说这个冬天倒是颗粒无收,现在都在百姓都在边关,若是破城就要去长安了。”/p
钱明泯了口酒对着钱廉说道。/p
“长安啊,离庆州太远了,倒是可惜了。”/p
钱廉有些可惜的感叹道,好像这些人不来打庆州,钱廉损失了很多一样。/p
“你儿子不是在长安吗?你不担心?”/p
钱明顺口问了一句。/p
“哦,都快忘了,在哪里不都一样吗?长安还有皇帝在,只要皇上还在长安一天,长安城一天就不会破。”/p
钱廉对这些还有很有自信的,毕竟此时的大唐并不是后世的宋朝,虽然在远征高句丽,但是一个北齐国,想打到长安倒是有些痴人说梦了。/p
钱明也知道,而且长安还有一个书院在。青衣人离开,书院还剩一个白衣人,总归是保下长安,或是说保下钱多都是没问题的。/p
“其实你应该让苏茹知道钱多去长安的。毕竟也有她家。”/p
钱明看着手里还打着算盘的钱廉说道。/p
“嗯,那个臭小子不让我告诉他母亲的。唉,回来非要收拾他一下。”/p
钱廉手里的算盘打得越来越快,钱明知道这是钱廉说谎时候的表现。/p
“苏家你也没有告诉?”/p
钱廉摇了摇头,“当然告诉了。”/p
当然手上的算盘依然打得倒是丝毫没有减慢的迹象。/p
“我先回去了。”/p
钱明起身,回头把自己带来的酒壶又拿起来,出了门去。。。/p
“你看阿姨和你说的事情?”/p
许府最大的闺房里面两个女子,在互相说着。/p
“阿姨,我才十四岁。”/p
被抓着手问着的人脸变得有些通红,低头不敢去看问她问题的女子。/p
“哎,十四岁不小了,阿姨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跟了信儿他爹了。”/p
小一点的女孩叫古蕊,年纪稍大一些的抓着古蕊手腕的叫做裴心慧。/p
而古蕊本来是来长安玩耍,没想到把自己玩了进去。/p
手上还带着的一个翠色的手镯,听说是这许家的传家之宝,每次都是给自家儿媳妇的。/p
当时古蕊来的时候,裴心慧便把手镯拿了出来非要送给自己,自己还以为这是大家族的习俗,没想到居然要把自己搭进去。/p
“妈”/p
人未到,声先来。只不过裴心慧在听到这声妈的时候表情倒是有些不自然。/p
“妈我都说了这是我的朋友,你怎么还在跟古蕊说啊。”/p
只见来人穿着一身黑色,头发被一个木簪子别了起来,两个眼睛看着面前表情有些尴尬的女子。/p
“额,我这不是来看看你的朋友,在许府住的好不好。”/p
神情虽然有些尴尬,但是一瞬间就调整好了神情。/p
“你也看到了其实还是很好地。”/p
许信可不敢把自家母亲留着这里,若是时间一长说不定自己就要多一个媳妇了。/p
“我这些日子回来还没有孝敬过母亲。”/p
许信赶快想把自己母亲带出这个房间,省着这两个人互相尴尬。/p
“哎,我这个苦命啊,我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可是你却一直不在家。你作为嫡子,都不知道给爹娘留个念想啊。”/p
若是说女子是水做的倒是一点没有瞎说。/p
刚才还在和古蕊说话的裴心慧,忽然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样。两个眼睛忽然变红。声音也变得可怜起来。/p
“母亲,这里还有外人,我们出去说吧,这里面事情很复杂的。”/p
许信一看自家母亲开始要哭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起来。/p
“什么复杂,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难道连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