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筱筱一脸同情的看着萧昭,“这太上皇怎么这么狠?孩子又没有做错事?”/p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萧昭低下头看着程筱筱,苦涩的笑道:“我活着就是为了那孩子活着,我害怕我若是死了没人善待那孩子,有些时候我就在想,当初不生他多好,苦了他的母亲,也苦了他自己。”/p
程筱筱硬是让自己扯出一抹笑容,“您别伤心,那孩子会没事的,皇上怎么也不敢在太上皇的眼皮子底下对付一个小孩子,皇上扣住孩子只可能是为了削藩,您别胡思乱想,您如果不在了,那孩子只怕也就不在了。”/p
皇宫里的人有多很只有生活在这里的人才知道,一点小事都能斗的你死我活,这就是皇宫里生存的规矩,适应不了的,只有等死的份。/p
“走吧,希望这一次能稳住局势。”萧昭摇了摇头,转身往前面的马车那里走。/p
程筱筱握了握拳,也赶忙往马车那里走,她可不能现在就倒了,她必须做点什么才行,绝对不能就这么跟着倒霉。/p
他们走的是官道,而且速度特别快,只花了几天的工夫便到了京城,而杨昭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到。/p
程筱筱也没有等,直接和萧昭进宫,这一趟行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理所当然应该先通知太上皇。/p
宁寿宫里,程筱筱低垂着头跪在地上,也没有故作委屈,现在她是真的委屈。/p
太上皇看着跪在地上的程筱筱,冷声问道:“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p
程筱筱故作淡定的磕了一个头,挺直了身子,面如死灰的跪在地上。/p
“父皇,王爷失踪了,我们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埋伏,已经是那些水贼干的,我趁没人注意,带着侍卫跑了楚国,找了六伯,才顺利回来的。”/p
太上皇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打量着程筱筱,冷声问道:“这事先不提,你说说,在南疆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出事了?”/p
程筱筱咽了口气,抿了抿嘴唇,嘶哑着声音说:“那天刚下船,我们被南疆国的人送到了驿站,那个地方就是靠近河边的吊脚楼,而且木头都乏了,当时我们还想让他们换地方,但是他们不愿意,说那是最好的地方,人在屋檐下,我们也不好说什么,所以就只能住在那里。”/p
“你们要换地方,他们不让换?居然让你们住在河边,荒谬,实在荒谬。”皇帝冰冷着一张脸,看着程筱筱继续问道:“后来呢?”/p
“当天晚上就出事了。”程筱筱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继续说道:“我现在那天吃的东西也有问题,米饭是黑色的,豆腐都长毛了,青菜都没洗,还带着泥,最后那鱼,鱼鳞都没刮,我看饭菜这个样子我就没吃,吃的点心,可其他人吃了,我怀疑他们在饭菜里做了手脚。”/p
“黑色的米饭?在座的各位谁见过黑色的米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