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了什么？”三皇子问道。/p
包玉犹豫了一下，然后道：“我听皇后宫里的人说，皇后不是重病，而是疯了，而且，她的疯跟白妃娘娘有关。”/p
“跟我母妃有关？”三皇子面色一变。“怎么回事？”/p
“属下怀疑皇后可能目睹了白妃娘娘的死亡。”包玉也不想在龙临渊面前提起白妃的死，但这确实有关，所以，他不得不提。/p
“你的意思是，皇后娘娘目睹了我母妃被练成人丹的过程？”三皇子紧握着拳头，指甲嵌入了肉里，他却不自知。/p
包玉点头，“皇后娘娘可能是知道那件事的为数不多的幸存者。”/p
三皇子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你可知她为何突然疯癫？是受了什么刺激吗？”/p
他是经历过大事的人，所以，很快就恢复了理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