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泉奈的消息?”
沙哑的声音问著,没人知道这声音裡头是多麼压抑著情绪,眼中酝酿起浓黑的狂风暴雨,才平静的说出口,但止漏不住的冰冷气息还是足以冻伤到他人。
额首跪地的忍者战战兢兢,扶在膝盖上的手臂颤抖著,身体则强力忍著想逃跑的冲动。
斑的眼睛充满了血丝,他一丝不语得直盯著自己得属下,身上沾满著别人得血却没有一处完好乾净的地方,黑色柔软的头髮也沾到了血渍。
没找到他弟弟泉奈的消息,让他心情难免的暴躁焦虑,他强压下想杀人的慾望,直接把自己得属下给赶了出去。
得令能离开,斑的属下马上就用瞬身的方式像逃命般跑走。
“泉奈……你在哪?”像似许久未进过水的那般嘶哑的声音,看向窗外的景色那充满血丝的眼睛深处透露出绝望的悲伤。
未脱去的战袍佈满著血渍,头髮上都沾黏著干涸的血,斑的面色有些苍白,身上却散发出让人感到恐惧的颤慄感。
斑现在的模样像似从战场上浴血回来的修罗。他疲惫得闔上眼皮,脑中不断回想著任何细节,不管多大多小的事情他都得寻找,免得自己就此错过找到泉奈的线索。
几个月前得知了弟弟泉奈初次离村那麼远的地方时,他还有些担心和犹豫,担心著泉奈是否没问题,犹豫著自己是否要跟过去。
但他脑袋一个念头一转,觉得自己不能一直束缚泉奈待在自己身边,也得让泉奈经歷一些事来赚取经验,便决定不去管,在则泉奈的实力他是信任的,所以没太过於担心。
宇智波一族的任务都是分等级来处理,像他属於族中的菁英份子不管如何都得接下最高等级的任务,任务中甚至是去灭一个家族的都有。
斑领命去接个长期任务,是探查某个家族的人是否违反跟宇智波的同盟条约,只要发现违反后就能自行判断是否灭掉该家族,或是从中获得利益。这种给予能自行判断的权力,说明族长信任斑的证明,但,為此斑给予给冷笑。
只要一判断失误,遭成族内的损失的话,族长和那些长老团可是会给斑惩罚,虽然不知道惩罚内容,但一定事可大可小了,所以斑只能小心谨慎得去判断了。
不过要一个人长期的去监视探查,斑虽然忍耐力惊人,却也不可能忍受那麼久。
两个月的时间他直接爆发,跑去找人跟他交换代班(?),好吧,不管过程如何至少他换取了一个礼拜这短短的时间休假
──為此斑想打地翻滚抗议了……这当然不可能,耍赖他只在家做这种事,在别人面前他直接暴力相向。
得到一个礼拜休息时间居然还包括了来回路程的时间,斑表示他想飆泪了……不带这样虐待员工(?!)啊!!
经过几天得赶路路程,他硬是把得花三四天之久的路程缩短了一天半的时间才赶回来,因為他想早点见到自己心爱的弟弟泉奈,便这样不休息得赶路。
当回到家中,只有自己那悠閒道要命的老妈在,泉奈的一个影子都没能见到,虽然身体很疲倦,但他还是百般无赖得闹脾气,自家的老妈受不了就直接把泉奈留给她老妈专门对付斑的捲轴拿了出来,拿出捲轴内的东西直接就往斑得嘴内塞进去。
斑一吞下那物体,一辨认出是什麼后马上口吐白沫倒地不起,身体直抽搐著。
“这不是小斑最喜欢的豆皮寿司吗?小斑怎麼这种反应?”斑妈困惑的端详著手中的寿司,顺便蹲下身,手指戳著身体抽搐的斑。
问题是那裡头的沙丁鱼啊!──此斑无意识前最后的心声。
可恶的沙丁鱼!!!──此刻斑与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同时共鸣的喊出怨恨的话语。
忽然间,斑诧异的感受到身体灵魂深处在某个地方產生了共鸣,似乎是同时沉受某个自己厌恶的东西一样。
他强忍著身体得不适,煎熬得从地板上爬了起来,斑妈见他可怜,就用医疗忍术减缓他胃部的不适。
“这次能待多久时间?”斑妈一边用忍术一边询问著。
“……剩下五天半。”斑无力的半靠在桌边,眼睛勉强撑开著眼皮,一副要死不死的模样,惹得斑妈看的手痒想去扁他一顿。
瞧见自家老妈那怪异的眼神,他脑中回想著最近他有做错什麼事,最后认定自己应该没惹她,就更加不懂為何老妈用那种想扁他的眼神去看他了。
斑妈停下医疗的动作,手托著脸望著他“回去又花些时间,所以剩下一两天?”
疑问句得问话,斑不可否认得点著头,其实要是泉奈在的话,他回去的时间他一定会拖到最后,可是现在泉奈不在家,所以他会照常的时间回去营区。
他开始哀怨咒骂起妨碍他跟亲爱弟弟相处得那些人了,该死的长老、该死的族长!妨碍我跟泉奈相爱的人全都该死!
“小斑,你把心裡话给说出来囉。”
“呿……”自理亏,斑撇过头不去看自家老妈朝笑他的嘴脸,耳根却红个彻底。
“虽然妈妈同意你跟小泉奈在一起,但也至少跟小泉奈生个女孩或男孩给妈妈抱抱。”斑妈双手相握一副很期待的模样“妈妈也当奶奶看看。”
“……当奶奶可是老的证明……痛!”
斑忍不住的吐槽出来,然后惨遭一记爆栗,痛得眼中含泪的抱住头。
“谁敢说我老了我就宰了谁!”斑妈生气的举高手挥拳,一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