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太光世的刀身开始发出如萤火般的微微光亮,似乎在给我默哀我的悲惨一样……虽然这是我自己乱想的,但如果要让自己无事,又可以治好哥哥的身体,真的得靠这把刀了。
颤抖著手紧握著大典太哥的身体。姣好的身体上那些大小不一的旧伤,狰狞的伤痕中带著妖艳的美感,衬托著他那白皙的肌肤。艰难的嚥下口水,我居然觉得这样的哥哥很可口。
摀脸,一定是之前事的后遗症的错!
在刀身上附著著我全部的查克拉,刀自动把我的查克拉转换成与我自己所製造的特殊查克拉相同的能力出来,刀尖轻轻触碰著斑的肌肤,诧异的没流出半点血珠,尖锐的刀尖一点一滴得深入进去,每入一分我的心就像被撕裂般痛苦著,眼中流露出来得不在是泪水,而是猩红色的血水。
当完全将刀刺入斑的体内,大典太光世发出发出比之前更亮的光芒,却温暖无比,斑身体上的虚假的部分开始恢復,无法恢復的伤口也癒合起来。
我放开刀柄,双手紧摀著疼痛的眼睛,眼中刺痛的感觉是曾经经歷过的痛楚,紧咬著唇压抑著想惨叫得*。
被咬破的嘴唇溢出了鲜血,从喉中涌上甘甜的血也压抑不住得从嘴角笔直而下,身体每处都感受到难以形容的痛楚。
已经转移了,施展的结界已经将哥哥所受的伤害全数转移过来了。
这是哥哥他这一百年来所经歷过的痛楚,全都转移到我身上,甚至连他的情绪都传了给我,这对世间的悲伤、绝望永无止尽的恨意的情绪让我内心比*上的痛更加剧烈。
已经流不出那晶莹剔透的泪珠,而是满是铁锈气味的猩红血泪,当我清楚的感受著哥哥如何承受著这些痛楚时,我懊悔的怨恨起自己。因為自己不顾一切的帮哥哥换眼,造就出这样的宇智波斑出来,无限得悔意盘绕在内心,并且吞噬著自己。
泉奈无助的瞪大著清澈的眼眸,黑曜般的眸子变成了鲜红的色彩。写轮眼中的三勾玉向外延伸变成了三条直线,而原本的瞳心则从实心墨点变成空心,这是曾经他所拥有过的万花筒写轮眼的模样。
“哥哥……对不起。”紧闭著眼懊悔歉意著,虽然知道哥哥承受著极大的痛楚,却也没想到会是如无底深渊般的痛楚。
当初我自愿换眼时,是不希望哥哥一辈子见不了光明,永生处於黑暗的世界之中,而且力量强大站立於一族最高点的才是哥哥,并不是一直卧病在床虚弱无比的哥哥。
不忍心哥哥一直痛苦下去,加上自身的身体已经受到极限,在加上对於宇智波一族而言眼睛就是我们的一切,而那些族内高层认為哥哥不能在胜任族长的职位,想让我上位进而除去失去瞳力的哥哥。
我在赶他们想除掉哥哥前,準备帮哥哥换眼,却没想到换眼当天…………哥哥居然会动手亲自挖去我一隻眼,还好当时我早已经给他下过药,当他挖眼时药效就刚好出来,让他昏迷下去。我则忍著眼睛的疼痛让我的属下们赶紧作手术的準备,我亲手把哥,在让属下帮我把剩下那之眼也挖去对换…………
之后我是被那些高层给害死的,手术完后的几小时,不知是谁告密通知下得知我跟哥哥都动过手术,根本毫无能力战斗,所以派人给我们紧急任务,让我跟哥哥前去战场。
当时因為我没用麻醉药,昏迷了没多久时间就被这消息给惊醒,失去了眼睛去战斗也只有死路一条,我还是履行任务过去了,因為我不去就会换哥哥被逼迫过去…………
牺牲自己的后果当时的我万万没想到的。
消退的鲜红色彩变回了原本的曜黑色,代替腥红的血泪的是斗大的泪珠从眼眶滚落下来,我咬著牙忍住想哭喊出来的冲动,反变成了无声的哭泣。
斑蹙著眉头,像感受到泉奈的痛苦般,他身体挣扎的想起身,泉奈见状赶紧擦乾眼泪,滴在衣服和地板上的血泪随便拿块布擦拭掉,却还留有淡淡的血渍。
斑张开了眼,视线却有些涣散,过了片刻就恢復正常,他视线往自己的身体扫了过去,一瞧见刺在自己肚子上的太刀时,很明确整张脸惊愕起来,他忍著想扁人的想法,眨著眼看著泉奈,求解释。
“那个……”我扭扭捏捏的迟迟未开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清楚,眼珠转了转,勉為其难的说著。
“那是我的太刀-大典太光世,需要刺进人体恢復医疗忍术不能恢復的伤,哥哥的那些旧伤因為柱间大哥的细胞关係,我学的医疗忍术很不好使用出来,所以我用那把太刀想办法将那些细胞真正活性化。”
“所以这些是再生出来的?”
“恩恩!”
斑碰著那些恢復的地方,然后维持著肚子上插著一把刀的模样起了身,斑这个模样让我抽了抽嘴摀住脸。
“哥哥你别肚子插著刀就到处乱晃啦!这样感觉很诡异和惊悚!”
“诶?”斑嘟起嘴,对著泉奈装可怜“可是拔刀会痛……”
摀脸。崩了,这货崩了,这傢伙不是晓的终极boss,也不是人人见杀的s级坏蛋,而只是个崩货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