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鮫觉得他这一生实在是很倒楣,而且还不是普通那种,是经常会出事的那种严重程度。
先不说他在雾忍村的悲惨生活和执行过的任务,光他按照首领得吩咐叛逃到晓内后,他还得照顾一个讨人厌的许。
许经常叫他跑腿,要不是看在那许体弱多病得可怜模样,他身為叛忍才不会帮他!
当他某天嘴贱说上那许的弟弟时,许可是差点让他跟天照亲密接触。之后真的碰上那许的弟弟后,两兄弟差点要他吐血,只要他自己一人单独走,倒楣碰上许的弟弟就差点惨遭雷劈。
到这点上可以看出,他的人生不管如何都很倒楣。
好吧,至从许被他弟弟杀死,他就不用照顾人了,而许的弟弟也入晓得听他首领的话,在以為日子终於到头了,但是首领却没放过他,要他潜入敌区偷取情报。
这种任务他做多了,理所当然轻易潜入,也拿到情报,之后快掛也被人给救出。救出就算了,伤才没復元多久时间,首领又给他个任务。
这次是去各忍村杀那些留守在村子内的普通人和下忍们,虽然不明白首领这麼做有何意谓,他还是照做了。花了很长时间,虽然没把人数全杀光,却也算是给忍者联军们战后回去给予一个重创。
好不容易完成任务回去途中又瞧见忍者联军又开始行动,他赶紧拔腿奔了回去,在森林中徘徊好不容易见到了人,却听到对方大声尖叫,他还纳闷对方是谁,听起来就像当时救他回去的人的声音。
纳闷没多久时间,首领速度飞快的出现并且挡在那人面前,像是保护对方一样护在身后,见到首领他赶紧解释為什麼会出现在这,没想到却惨遭首领踹飞。
被踹飞的他突然间想起来了。首领跟他照顾过的许都是同个家族来著,然后两人也一样有个弟弟……以上这两点,又让他想起宇智波一族被人传闻是盛產兄控弟控的存在……
“吓泉奈就是不对混蛋!”
首领的话传入他耳内。
啊……原来啊…
我吓到首领的弟弟了……
──所以说,兄控弟控什麼的,是个令人蛋疼的存在啊!!!
………………
…………
先不提鬼鮫坎坷经歷和悲剧的内心话。
鸣人那边,由於纲手的死亡让他受到严重的打击。
愤怒的他已经连曾经说过的那些好听话都忘掉,就连同伴的到来,他也没听进那些安慰话,木叶的人也被鸣人的情绪给感染到,每个人都开始想為纲手报仇。
被仇恨所包围而愤怒的鸣人,如果不是他本身已经没有九尾的关係,在旁人看来他就像被九尾给影响到,气势才会这般令人感到恐惧。
仇恨并不是说解决就能轻鬆解决掉,只是严重的程度多寡,和承受时间的问题来看,鸣人当初与佩恩对决时,所失去的人也只是短短的时间才知道仇恨和愤怒这些情绪到底多大,也因為佩恩的关係将死去的人给復活起来。
太过於短暂,他只会明白仇恨的形成,却不懂仇恨到底多麼影响著一个人得一切。
………………
…………
漫长的时间,他们用万花筒的力量压制了兜,也逼迫他解除秽土转生术,解除是解除了,重要的还是要让被秽土出来的人甘愿离去。
鼬实在是不放心佐助暂时不想升天,更别说佐助也不肯鼬那麼早就离开,虽然鼬解释了一切真相就跟斑所说的无异却大致相同,佐助虽然减轻了仇恨,但是被下过暗示的他还是不太相信鼬的话,一直保持著半信半疑的态度。
其实当初泉奈给佐助换眼所下的暗示不大,却还是有影响到。
不被鸣人的语言所惑,这要他在次碰上鸣人时才会知道结果;不反抗斑的话,当初他杀白绝所接收到指令,本来会乖乖的顺著路斩杀会来妨碍他的忍者联军的人,却因為鼬的出现让他离开了原本的路径;鼬的话是為了他回归木叶的谎,他现在就对鼬產生半信半疑的状态。
嗯?兜呢?
理所当然没有了价值就被人所杀,鼬本来想说要是将兜的头颅留下,他虽然不觉得能消除罪刑,至少能够让佐助的罪刑降低些。佐助却不愿意接受鼬这番好意,在说没人知道留下兜的尸体,兜会不会向大蛇丸一样分出什麼来个在次復活的情况,索性一个天照下去毁的连渣都不剩。
柱间手附在树干上,他闔上眼,四周吵杂的声音他自行忽略掉,就连自己心臟、脉搏等跳动声也一同忽略,整个人沉淀的只听见手所触碰的树干内部细胞的声音。
“哥哥,能够找到吗?”扉间虽然面色如常,却还是听得出他的不安。
柱间沉默了许久,片刻后收回手,朝扉间微微一笑。
“泉奈成长了不少,我要是没注意就会没发觉到他们位置了。”
“那当然,那可是我所爱上的人。”
瞧扉间因為泉奈而感到自豪,柱间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他对著扉间低声问道。
“你也听过宇智波鼬说过,五国的忍者们组成联军对抗斑所创的‘晓’了吧?”扉间点头回应,他又继续说下去“到时,你我就不得以要跟斑和泉奈战斗。这样,你会愿意去见他们?”
“我还是会见上一面,哪怕我们又要在像以前一样打起来,我还是想在见到他。”扉间坚定的语气道,他的眼神令人感到耀眼。
“你都不后悔?”柱间似乎想要劝扉间放弃这想法,所以在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