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寝殿外,阵阵秋风缕缕寒,花朵已残。
远处传来的丝丝竹韵,令外面刚刚经过雨水冲刷的挺拔竹柳,在和煦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是愈发碧翠。
寝殿内,令人身心愉悦的饭后活动早已结束。
对于杨蜜悉心入微的服侍,王迪很是满意。
心中默算日子过后,身为皇帝的他,不惜赐予美娇娥珍贵的皇室恩泽雨露。
“陛下,从昨日起,您还不曾去看望其木格公主呢…她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皇帝能陪着自己,杨蜜肯定是高兴的。
不过她可是清晰记得,就在前日,皇帝从其木格那里回来时,心情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
昨天没去看望,今天这就要到午时用膳的时间了,瞧皇帝这意思,还没有动身探望的意思,这种奇怪现象,倒是引起了杨蜜的好奇心。
趁着皇帝心情好,借机问询一下,也省得日后自己不小心犯了同样的错。
“其木格,她一个草原来的女子,可不像咱们汉家女子那样识礼数。朕…这是在驯服草原上的马匹呢。”
虽然王迪不会能把人给忽悠傻的神术,但时而热情亲密,时而冷淡疏远,这种基本的恋爱技巧,他稍微还是懂点的。
况且其木格这小娘们现在又享用不了,不值得他费太多的心思。
再加上,明日就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过了节,议和事宜基本就能彻底敲定下来。
即便再墨迹呢,依王迪所见,恐怕到了月底,自己便能重返紫禁城这个大明朝的权枢所在。
诸多待办的事情,他得抓紧列出个详细章表,按照轻重缓急一件件去处理。
所以说,自知未来一段时日必定是道阻且长的王迪,宅在寝殿哪也不去的他,是真真切切在为了大明朝的强大而日夜操劳,损耗精力。
“陛下,其木格公主是草原野马的话,那奴婢在您心里是什么马呀?”
皇帝不紧不慢地说,杨蜜认认真真地写。
一条条较为细致的军国大事由她笔下写出之际,杨蜜的心,略微有点担忧,但更多的则是喜悦。
在她看来,这位终将会在史书留其名的年轻皇帝,至少现在,他是没拿自己当外人。
虽说谈不上恃宠而骄吧,但自觉自己还是有那么点特殊的杨蜜,往皇帝怀中挤了挤的同时,娇滴滴询问着她和其木格公主的区别。
“阳光彩虹小白马!”
透过雕窗,瞥了眼庭院外的彩虹,王迪心血来潮想到一个名字。
低头看了眼腻歪在怀中回首相望一脸可爱问号表情的杨蜜,为美人指点迷津的想法,又渐渐浮上了心头。
他这边心有所想,怀里的杨蜜也有心有所感。撂下手中的毛笔,转过身来便往死死贴近了皇帝胸膛。
距离上一次的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美人心中在想啥,王迪还是能够察觉出来的。
抛开邀宠求欢这些原因,单从医学角度来分析的话,他心里明白得很,女子在程姬之疾那前后几日里,身心会变得格外敏感。
有些冲动,也是格外得强烈。
不过呢,在王迪看来,她强任她强,自己正值年轻气盛的阶段,若是连一个小娘们都降服不了……
往后这皇帝当着,也挺没意思的。
再加上,身处寝殿内缭绕不散的沉香,他体内的火气,可是一直旺得很呐。
虽说从精致华丽的三足香炉内熏出的袅袅白烟沉香气,并没有多少催情的作用,但从许院使那里了解到,这贵重顽意焚烧出来的香气,是可以治愈男子因真阳不足而引起精气清冷之症。
且不提自己没事,就算真有那么一丁点的小毛病,天天这么熏着,体内的精气神,早特么热乎过头了。
这精神头一旦过盛了,对身体不大好是一回事。如若不及时发泄发泄,心中老觉得跟回事似的。
所以,本着为了宗庙社稷的理由,王迪执子之手,轻轻握着毛笔,上上下下描绘着大明朝的美好未来。
“陛下啊…您讲的这是什么马,奴婢不…不懂呀!”
越是在皇帝怀中腻歪,杨蜜的身心是愈发躁动。
更别提,还有皇帝无微不至的悉心教导。
“看到外面的彩虹了吗?见到这种小白马,心情就像见到雕窗外彩虹那样美好!”
附耳密语之际,静候佳音的王迪,将杨蜜彻底揽在怀中。
二人面对面,变得难舍难分。
还是一边说着于宗庙社稷有益的军国大事,一边携手描绘着大明朝的未来……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带着别苑寝殿内,呆不住快要闷死特别想见心上人的其木格,趁着风轻雨停阳光重现的好时光,她来到了皇帝寝殿。
“陛下,其…其木格公主来了,你…先放奴婢下来吧。”
听闻李公公的通报,正依偎在皇帝身上的杨蜜,当即吓得就是一激灵。
想要起身赶紧离开,却又被皇帝死死抱得更紧,脱身不得。
“怕什么,以后你们都是朕的妃子,朕抱抱自己的妃子又怎么了?况且,你这裙裳下摆足够大,无碍。”
自打收服连氏姊妹花以后,王迪的心中,早就有了三人行必有我师这种好为人师的心思。
处理政务的闲暇之余,他时不时的,就会琢磨一下,怎么搞定这件看似简单却很是困难的事情。
放到后世的话,只要手中的小钱钱足够多,只要自己不嫌累,想品多少绿茶都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