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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跃之所以这么做,倒不是贪图美色,而是觉得这么多美女,又都是适婚的年龄,随意的去哪家都是豪门美妾,何必到这山疙瘩来打工?
更何况那个清儿姑娘,浑身上下充满了一身贵气,一颦一笑一个动作,明显像那些宫中的女子,实在和打工二字有些不符。
在现代听说了各种的拐子,王跃十分怀疑,这里的人有可能是被拐卖来的,要不然的话,玉楼春在自己家里,也不应该一直让一个侍卫陪着。
而且,王跃这么做,也是想用这个决定自己将来出手的力度,如果这个玉楼春不是一个坏人的话,他最多是偷走冰片。可如果这家伙是个坏蛋的话,王跃不介意强抢,反正他都抢过笛家庄了,也不会在意再多一家。
听了王跃的话之后,其他人都愣住了,还从来没有人上门做客的客人,要主家的侍女的。
方多病也是稍微愣了一下,马上就明白王跃什么意思了,他就非常豪气的说道,“难得李莲花有看得上的女子,我这个做朋友的也只能要尽尽心,玉庄主,西妃姑娘和庄上签订了多久的合约?违约金我帮她掏了,你放心,我们天机山庄花的起这么多钱。”
这个年代家中的奴婢,一般是分两种的,一种是死契,一种是活契。
死契就是卖身契,签过这个合约之后,就是别人家的奴隶,人家要打,要骂都是可以的,即使是卖了也行。
而活契就是一种打工合同,这种合同只要掏了违约金,也是可以随意的解约的。
方多病猜测死契的可能性大一些,毕竟,只有这样的人用了才会放心,可是现在玉楼春号称这些女子都是来打工的,犯了错都也只是罚一些银钱,那他就顺着对方的意思,看看对方怎么说。
听了方多病的话,施文绝虽然不知道王跃是什么意思,但他欠李莲花人情,就马上起哄的说道,“对呀,玉庄主,俗话说得好,君子以之美,我对东嫔姑娘也是爱慕有加啊,你开个价,她的违约金我给了,我铁甲门欠你个人情,你看怎么样?”
听了施文绝这话之后,李一辅和陆剑池面色都有些古怪,玉楼春就嫌尴尬了,他从来还没遇到这种宾客,脸皮实在是有些厚。
东方皓似乎本来就有气,他就冷哼一声说道,“你们是玉兄请来做客的,怎么可以一上来就要人家的婢女,还要不要一点儿脸面了。”
王跃看这货是唯一一个帮玉楼春说话的,心里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就很随意的说道,“看你这话说的,玉庄主都说了,这里的姑娘是来打工的,既然是打工,去哪里不是打?难道你还怕我给不起钱吗?还有,玉兄都还没有说话,你却先跳出来了,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儿?”
王跃说完之后,他的大手一挥,他面前的一个玉蝶,清刻间化作了飞灰,随着他挥动的衣袖,瞬间飘散而去。
看到这一幕,在座的人都非常的震惊,而陆剑池眼睛都亮了起来,他还是震惊的说道,“你这是剑法!竟然把内力当作剑气使用,李神医果然了得,在下十分佩服!若是有时间,还请李神医指点一二。”
他虽然叫做酒痴,可他毕竟是江湖中人,对江湖中发生的事情,那也是非常的了解的,能有如此剑意的人,实在是不多,他也有些见猎心喜。
东方皓脸色巨变,他没想到这李莲花真的在做客的时候翻脸,似乎一点儿都不怕江湖人耻笑,这让他脸胀成了猪肝色,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玉楼春脸色就更加难看了,他知道施文绝,大概也只是支持一下李莲花而已,他只要压住李莲花,就能解决当下的麻烦。
于是,他就很不满的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侍卫,阴沉着脸的并没有说话。
而他身边的侍卫,已经接到了信号,他马上就上前走了一步,然后才很不悦的说道,“李神医,你这么做,看样子是没把主人看在眼里,我现在就请你出去!”
王跃挑了挑眉,就很随意的说道,“看你们这个反应,你们之前说的话都是骗人的啦,看来这里的女子,并不都是你们自愿来的了!”
清儿听了王跃这话,觉得可能有指望了,就不管不顾的,马上接口说道,“对,我就是被他们拐来的!就是这个东方皓!”
她的话让其他女人都变了脸色,她们都很担忧清儿的安全,如果王跃不能护着清儿的话,那清儿你就死定了,可是她们却不敢说什么话。
王跃看到这一幕,就冷笑了一声,这玉楼春真是作了一把好死,竟然敢把这么的一个贵人绑过来,
他原本还有些理亏的,马上就变成正义之人,他看向玉楼春,很是冷漠的说道,“玉庄主,你怎么说?”
看王跃冷冷的盯着自己,玉楼春心里打了一个突,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一个问题,自己这次请来的客人,似乎高手多了一些。
他脸色马上就阴沉了起来,大手悄悄的就转动了一个旋钮,马上就有一股大量的,通过几个小孔,从王跃几人围坐的桌子中间弥漫出来。
只是那个桌子上本来就云雾缭绕的,让人根本察觉不到竟然有被放了出来。
王跃看到了他这个小动作,就明白这人可能要搞坏了,他就毫不迟疑的拔开了腰间的一个玉瓶子,劲气外放,顷刻间悲酥清风就弥漫了开了,伴随着餐桌上的云雾,弥漫了整个屋子。
方多病离王跃最近,他突然感觉自己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