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孩子自然是无虞的。”王爷说道,“这事本王会查个清楚的,你好好养身体吧!”虽然王妃如此低声下气地哀求着,王爷的态度也不再强硬,但是心中的芥蒂到底难消,做不出来那种温柔抚慰的样子。

王爷的态度王妃自然也是看明白了,这夫妻情分在他心中看来也是不剩多少了,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了,“不,这事王爷不要再查下去了,又是一番风波,却每个结局,又有什么用呢?”话意明显,每次查到最后也不见那个幕后主使有什么损伤,这么查来查去死的光是下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王爷听了这话,脸色不好,只略略又安慰了几句,甩袖就走。

王妃看着门口那离去的背影勾了勾嘴角,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去抓暖房管事的人很快就回来了,拖着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她直接拉到了王爷面前,扔在了地上。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那管事不停地扣着头求饶道,很快额头上就见了血,她却像是没感觉到一样继续磕着头。

王爷只略瞄了瞄,便知他们已经粗粗地用过刑了,看来这老婆子不识相的很!“行了,老实交代,二公子用的牛乳是你放进去的吗?”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是不得已的啊!”那管事哀嚎,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混着额头上的血显得十分狰狞,“奴婢不是故意的,是王妃让奴婢这么做的,奴婢的孙子孙女都在王妃的手上,是王妃逼迫奴婢的!”

“是王妃逼你的?”王爷沉声一字一句地问道。

“是是是!”那管事连连答道。

王爷怒极反笑,从正院出来的时候他就派人问过守卫的人了,这段时间王妃见了什么人他一清二楚,而且王妃的确是很早之前就中毒了,他也召见了来给王妃诊过脉的大夫,所言不差,王妃又哪来的时间和精力呢?

“砰—”地一脚,王爷直接踹了过去,那暖房管事直接在地上翻了个大跟头,浑身战栗,惊恐无比。

“若是再不说实话,你也不用再说了,连同你的家人一起好好团聚去吧!”王爷语气森冷地说道。

一听说要祸及家人,那管事一时六神无主,眼神飘闪,时不时地看向四周,像是在等着谁来救她一样。

“王爷,妾身听说已经抓到了给舒儿下毒的人?”丁侧妃看了二公子喝完药,安抚住了他,走出来问道。

听见丁侧妃的声音,那管事眼睛一亮,朝着她直直地望去,喊道:“求侧妃娘娘为奴婢做主!”

“这人是......”丁侧妃这才发现地上还一直跪着一个人,见她浑身上下没一处地方时干净的,嫌恶地皱了皱眉问道。

“怎么?你不认识吗?”王爷反问道。

“王爷真是说笑了,妾身怎么可能认识这种人!”丁侧妃一口否认道。

那管事听了情绪顿时激烈起来,这么长时间她一直在忍受着他们的刑罚,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就是为了不降指使她的人说出来,可是现在她却是被抛弃了,既然如此,那她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

“娘娘怎么能说不认识奴婢呢?”那管事挣扎得厉害,压着她的侍卫险些就被她挣脱了出去,“不是娘娘说只要奴婢办成了事就会让奴婢一家脱籍的吗?还会保奴婢无虞!娘娘你不能言而无信啊!”

丁侧妃被她那咆哮的样子吓了一跳,厉声骂道:“该死的狗奴才,竟然对着我吼,不要命了你!真是,脏死了!”说着更加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朝后退了两步。

“娘娘!”见丁侧妃这样子,那管事又转头瞧了瞧王爷,一眼就看见了王爷眼中的杀意,更加不管不顾了起来,歇斯里地地喊道,“奴婢是管暖房的管事啊!娘娘你上个月还吩咐奴婢去给王妃送花的,你不记得了吗?”

“送花?”王爷转头看向丁侧妃,质疑道,“送什么花?”

丁侧妃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镇定下来,笑着说道:“那时候府里刚进了几盆花,妾身正好经过花房瞧见,见开的热烈又好看,便让人给姐姐那送了一盆过去,这也是妾身一番好意。”

“是吗?”王爷紧盯着丁侧妃,慢慢地说道,“刚才大夫来回话,王妃正是中了花毒,而据耿嬷嬷说,王妃屋里最近只摆了你送去的那盆花!”

丁侧妃一脸惊吓,似乎是十分震惊,“什么?姐姐中毒了?如今可怎么样了?”

王爷瞧着她就如做戏一般表现出一副紧张又关怀的样子,突然觉得这女人实在是让人寒心透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有些事根本不用摆明了讲,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王爷挥了挥手,直接让人将那暖房管事堵了嘴带了下去,至于丁侧妃......

“来人,丁侧妃意图谋害王妃与王府子嗣,手段恶毒,押下去等候发落!”王爷看着丁侧妃一字一句地说道,看着她的脸色渐渐发白,直至面无人色。

“王爷,王爷,妾身是冤枉的!”丁侧妃被人来着双臂带了下去,不停地转头看着王爷高声呼喊。

这天晚上,书房的灯又亮到了很晚,双顺半夜匆匆地赶到书房,禀报道:“王爷,都准备好了。”

“恩。”屋内,王爷、吴先生、杨将军和高将军等人俱在,听见双顺的回话,王爷应了一声,看向众人,见众人均点头示已准备妥当,才散了去。

谁也不知道当晚城外军营有两支军队秘密的进了城,将城内的一座府邸团团围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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