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科吹胡子瞪眼说:“胡说八道!”
萧默说:“咱们远的就不说了,当年抄冯保,抄出了多少钱?”
陈大科说:“百万两。他一个太监,哼。”
萧默说:“你别光懂得哼哼,那张居正呢?”
陈大科说:“金千两,白银十万两!多吗?”
萧默说:“放nn个屁!他荆州老家的钱不是他弄来的?前前后后数百万两总有吧?整个大明朝一年的税收才多少?
你是真觉着是朝廷没钱还是整个大明朝没钱!
你们这帮王八蛋是宁可把钱埋猪圈里边也舍不得扔出来一分救国家!
每天阻挠国家改革税制。到现在为止,每年的商贸有多少?商税又有多少?千分之三的税你是真的觉得很合理吗?
张居正好歹还为国家做出了贡献,你们呢?一个个尸位素餐,整天就想着斗死这个斗死那个,上个奏折又臭又长,还言而无物,什么东西!”
萧默越说越气,操起桌子上的砚台狠狠地砸在地上。
“啪嚓!”
“哗啦!”
“公子你没事儿吧!”
“我的端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