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二十年的职业生涯发誓,这个瓶子里的溶液配比,绝对在致死量以上。”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那名男子猛地跨步,侧身撞开徐恒,冲向病房的窗户。
这里是三楼,只要掌握好姿势,跳下去不会死。
见男子夺路而逃,郝建大声叫道:
“张天志,拦……”
说时迟那时快,张天志与白大褂男子的反应速度一样迅速,在后者踏上窗台的一瞬间,他已经从桌子上的医用托盘里,抄起一个血压计。
抬手激射,迅捷如电,血压计带着残影,准确地击中白大褂男子的后脑。
白大褂男子应声歪倒,失去平衡的身体,以怪异扭曲的姿势栽出窗户。
而这个时候,郝建才把剩余的两个字说出来:
“……住他!”
咕咚!
楼下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数道惊惧的呼喊声。
徐恒蹭的一下就往外窜,他可不是练家子,身体素质跟普通人比强点有限。
只能以最快的速度下楼梯追击。
事实上不用看,郝建也知道那个男人必死无疑,因为他分辨出坠地的声音如同西瓜撞到石头,是沉闷的破絮声,说明男子是头部先着的地。
而这里是三楼,他的结局可想而知。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徐恒就折返回来:
“是扶桑人,那个罗圈腿我不会认错,人没气了,脑瓜子摔的稀碎。”
一场风波被郝建化解,但众人仍然心有余悸。
谁也想不到扶桑人疯狂到这种地步,在没确认陈文昌死亡之前,竟然跟着安排第二次刺杀。
郝建暗暗叹了口气,依照徐恒的说法,白大褂男子的脑子都摔成豆腐脑了,还吞噬个屁的记忆呀,只能大呼可惜。
嗯,顺便插一句,甜党赛高。
“这里不安全了,想办法送将军回办事处。”封小岳迅速做出决策。
虽然郝建的神奇手段大家都看在眼里,但是封小岳还是要保证万无一失,于是他询问史密斯道:
“将军的伤势到底如何了?”
“只要注意外部伤口不开线就行,最多两天就能下床活动。”史密斯白了他一眼,接着谄媚地笑着转向郝建。
“我说的对吗,大仙?”
好家伙,这货对自己的称呼都升级了。
郝建恍惚间,仿佛看到一条牛头犬在殷勤地摇着尾巴。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