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那个女人信佛,父王虽不喜欢玉佛,可得了玉佛一定会很高兴,他转手就能送给那个女人去讨她的欢心。如此一来父王便能明白我的心意。阿淅,你也得这么想,只有父王消除了对我们的意见,我们才能踏实下来。”萧淆极不情愿的咬牙说道。
萧淅一脸忿忿的点了点头,极不甘心的咬牙说道:“我知道了,回头便去请一尊送子观音,保佑那个女人平安生下孩子。”
听到送子观音四字,程氏与孙氏俱是心中一惊,无子可是她们心中的最深的疼啊!特别是程氏,早在四年前便请了一尊白玉送子观音,每日虔诚礼拜,不曾有一日停歇,可是至今却没有任何喜信儿,程氏甚至对这尊送子观音都产生了怨怼之心。
“嗯,阿淅,我们暂忍一时之辱,日后必当加倍还给她们母子。”萧淆恨声说道,眼中闪过一抹凶光。
“大哥放心,我心里都明白,大哥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一切全听大哥的。”萧淅重重说道。
萧淆点点头,看了孙氏一眼,沉声道:“阿淅,不论你我哪一个先传出喜信儿,父王都会另眼相看的。”
萧淅点点头道:“大哥我知道,我也没闲着,只是……唉!”萧淅看了妻子一眼,重重的叹了口气,直叹的孙氏头皮发麻,生怕丈夫也会生出大伯子萧淆一样的想法,此时的孙氏还不知道她的心腹嬷嬷已经为她提前解除了这个隐患。
“大哥,我知道你心里着急,可也别太勒逼着大嫂,这种事急不得的,越急越糟糕。”看到大嫂程氏难过的脸色青白,整个人仿佛随时都要跌倒,萧淅飞快的低下头,眼中掠过一丝愧疚之色,然后才抬起头来对大哥萧淆说道。
萧淆知道自从妻子过门之后,对萧淅这个小叔子一向照顾有加,萧淅也很敬重程氏这个大嫂,所以听到弟弟为妻子说好话,萧淆点了点头应道:“我知道,儿女之事是缘份,总是我们的缘份还没到吧。”
程氏听到小叔子为自己说话,抬头飞快看了萧淅一眼,眼神中混合着感激与一丝线愧疚,那点儿愧疚一闪而过,心事重重的萧淆萧淅与孙氏都没有发觉。
“爷,刚才触怒了父王,您看我们是不是每日都过去请安赔罪,父王是爷和阿淅的亲生父亲,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的,或许过上几日父王气就消了呢?”程氏小声的建议起来。
萧淆点头道:“嗯,你说的在理,今日父王还夸老三天天过去请安,这个有什么难的,我们也日日去就是了。反正是给父王请安的,那个女人不过是捎带手的,况且今日出了这事,她未必想看到我们,若是见到了心中必定不自在,却又不能明说出来,能让那个女人不自在也是好的。”
萧淅立刻也说道:“对对,但凡是能给那个女人添堵的事,咱们都得尽着去做。”
萧淆想了想又对程氏和孙氏说道:“你和弟妹从明天开始也每天往抱朴斋送吃食,记住,任何手脚都不要做。”
孙氏不解的问道:“大哥,这是何意?”
程氏立刻说道:“三个儿媳妇都送,三弟妹就显不出来了。就算是面子情,那个女人也不能无动于衷。”
萧淆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妻子很快能领悟自己的心意颇为满意。
四人商议定了,萧淆出门,萧淅与孙氏回博行园,程氏则回房算帐,今儿平白又要多出一项花销,请一尊玉佛可不是几百两银子就够的,她还不知道从哪里把这一项开支给挤出来。
程氏算了好一阵子,真是越算心里越烦,她干脆丢开帐册子,泄愤般的狠狠灌了一大口冷茶水,却还觉得心头如火烧一般。
胡嬷嬷见程氏心烦意乱,不由愤愤说道:“娘娘自从嫁进王府,一直都挺顺的,偏三少夫人一进门,您就诸事不顺,看来那三少夫人的十克之命再不是虚传,娘娘,三少夫人不会与您八字相冲吧?要不要去算上一卦?”
程氏心中一激灵,她猛的看向胡嬷嬷道:“嬷嬷你说什么?”
胡嬷嬷干脆将话说白了,直接说道:“娘娘,老奴觉得就是三少夫人妨了您,您看,她一进门,您哪哪儿都不顺,不只是您,世子爷与二爷二少夫人也不顺,别不是娶回来一个搅家精吧!”
程氏点点头说道:“你这话说的很是,只是三弟妹的八字我们并不知道,就算是想算也没法子算啊?”
胡嬷嬷压低声音说道:“娘娘,依老奴说也不用算了,必是三少夫人妨了世子爷和您,老奴想着只要能拿到三少夫人的近身之物,若是能得她的头发指甲那就再好不过了,老奴认识一位道姑,专能为人破祟化煞的,何不花上几两银子请她做个法?”
“果真有用?”程氏疑惑的问道。
“娘娘放心,老奴与这人关系不错,知道也给不少人家做过法,都灵验了呢,您还记得去年昌平伯府的大夫人突然生了怪病,不到七日就没了的事情么?”胡嬷嬷神秘兮兮的说道。
程氏点点头道:“我记得,世子爷当时还去道恼的。”
胡嬷嬷又压低声音说道:“那府里的大夫人死了不到百日,她的妹子便嫁给昌平伯大公子做填房,还说是大夫人的遗愿,那妹子过门七个月就生了个儿子,当时都说是早产,这事儿娘娘也记得吧?”
程氏又点了点头,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