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义领命,急急忙忙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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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田迎的府上,气氛也是异常的压抑,自打知道杜睿归来的消息之后,天草四郎也不禁有些慌乱。
原想着能在澳洲道将杜睿给解决了,那样可就一劳永逸,安枕无忧了,谁能想到杜睿居然躲过了一节,不但无事,似乎还知道了长安发生的一切,从登州上岸之后,都不回杜陵,直接便朝着长安赶来了。
“新间锦那个混蛋是怎么办事的?我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妥当,可即便这样,他都能让杜睿给逃走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混蛋!混蛋!”
天草四郎现在也只能通过骂人来发泄了,他知道一旦杜睿到了长安,见着了李承乾,将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更让天草四郎担心的是,此刻杜睿怕是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昨日在得知杜睿已经到了登州的消息之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走。
可是如今好不容易经营出来的局面,他又实在是不忍心放弃,他来自后世,日本人那个吞并中国,征服世界的梦想,对他的影响太大了,眼前的局面又是如此具有诱惑力,让他放弃,他如何能甘心。
而且如果这一次他选择了逃走的话,只怕将来就真的再没有机会了,他不想放弃,也不能放弃。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尽快想出的应对的措施,这里面最为关键的就是李承乾,可以说他现在是在和杜睿抢时间,如果李承乾在杜睿到达长安之前驾崩了的话,那万事都还有转圜的余地,可是一旦杜睿见着李承乾,到时候李承乾授予杜睿托孤之重的话,他可就什么都完了。
杀了李承乾!
天草四郎的脑中突然闪过了这个念头。
要是让旁人知道天草四郎居然敢弑君,肯定会惊恐不已,但是这种事,天草四郎做起来可是连一点儿负担都没有。
此前如果不是汝南公主来了的话,李承乾只怕早就魂归西天了,这种事,既然做过一次,他自然就不介意再做一次。
只不过通过侯义的手去做,已经不行了,自打上次汝南公主检查出李承乾被人下毒之后,这大半年来,李承乾的饮食起居,包括汤药,都是三位公主亲自料理,旁人根本就插不进手去。
侯义作为主要被怀疑的对象,如今连接近李承乾都很难,更不用说去做手脚了。
那么现在还能轻松接近李承乾,且有下手机会的就只剩下一个人了,当朝皇后武京娘。
可问题是,天草四郎曾经试探过武京娘的态度,可是刚刚开了个头,就被武京娘严词训斥了一番,天草四郎可以看得出,武京娘对李承乾的感情是真挚的,绝对不会答应行刺李承乾。
天草四郎想了这么多,可是脑子里乱糟糟的,怎么都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只得皱眉看向了近藤勇和山田魁两个:“你们也来参详一番,如今大事危矣,若是让杜睿到了长安,见着了皇帝的话,我们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山田魁心中也是惊恐,闻言道:“既然如此,不如派人半路行刺!”
天草四郎闻言,摇头道:“这个不行,我们手中能掌握的有多少人,你们不要忘记了,杜睿身边可是有大唐最为精锐的飞虎军,现在派人行刺,只会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山田魁知道自己出了一个傻主意,可是此刻他的脑中也是一团乱麻,哪里想得出好办法,只好闭口不言。
倒是近藤勇眼睛一亮,道:“主上!既然事情已经到了今天这一步,所谓无毒不丈夫,是到了行非常手段的时候了!”
天草四郎闻言,心中一喜,道:“哦!你有什么好办法,只管说出来!”
近藤勇道:“若是要对付杜睿,我们首先要解决了李承乾,不然以李承乾和杜睿的关系,我们根本动不得他分毫!”
天草四郎皱眉,有些失望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眼下汝南公主在李承乾的身边,侯义根本就没办法下手,武京娘那个女人倒是有机会,可是她太愚蠢了,有野心,却又心软,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
近藤勇道:“要是我们对武京娘那个女人说,不用杀了李承乾呢!?”
“不杀李承乾!?”天草四郎突然眼睛一亮,惊喜道,“你是说只要我们能控制住李承乾,这样一来,武京娘就不会反对了!”
近藤勇点头道:“对!等到杜睿到了长安的时候,只要武京娘可以控制得住李承乾,我们的机会就来了,如今属下和山田君已经基本控制住了左屯卫军,和左羽卫军,再加上武三思的右羽卫军,以及武懿宗的太子千牛卫,到时候,可以让武京娘伪造一份圣旨,就说杜睿到长安是要行篡位之事,趁乱将杜睿杀了,岂不是易如反掌吗?”
自从那一日,天草四郎对武京娘说了杜睿在大唐军界的地位之后,武京娘就开始着手安排,先是将自己的两个侄子安置在了右羽卫军和太子千牛卫,紧接着又将天草四郎推荐的近藤勇和山田魁提拔到了左屯卫军和左羽卫军统领的位子上,可以说拱卫长安的禁军,已经被武京娘掌控了一半。
天草四郎闻言,心中不由得大喜,连声道:“好!好!果然是好计策!就这么办?”
天草四郎的话音刚落,在外面护卫的新选组组员便小声道:“主上!侯义来了!”
侯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