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曰:“天意既定,试约言其人。”
淳风曰:“其为人也,止戈不离身,两目长在空,实如斯也。”
太宗曰:“乱我国家,何人能平之。”
淳风曰:“有文曲星下界,生于卖豆腐之家,后来为相,自能平之。”
太宗曰:“此人何姓?”
淳风曰:“天机不可泄,泄之有殃。”
太宗曰:“此人平后可治乎?”
淳风曰:“己丑有一口一巾不成五者乱之,幸有五天罡下界平治。”
太宗曰:“此后可太平乎?”
淳风曰:“前二十四年可媲美乎尧舜,后二十四年又有乱天下者;危而不危,一人大口逢杨而生,遇郭而止。”
太宗曰:“何人平治。”
淳风曰:“光子作将,然后平治。”
太宗曰:“此后可太平乎?”
淳风曰:“越五十年稍稍太平,后六十年混世魔王下界,ri月生于面目,杀人无数,血流成河,幸有独眼龙平治之后,又树挂拐尺者乱之,此时天下荒乱,人民饥饿,四十年中有五火猪更递为君;唐家血食尽矣,天下非唐有矣。”
太宗曰:“此后何君出焉?”。
淳风曰:“有真龙降世,走随小月,阳火应运,木时戴帽。开天地之文运,启斯世之朦胧,礼乐作,教化兴,真太平有道之世也。”
太宗曰:“乱此国又是何人?”头之人蒙蔽主上,陷害忠良,使此国之君另守一方。迨百年之后,有人之王头腰八者乱之,然亦不得此国之天下。有一兀之主兴焉,人皆披发头生花,听其语不知其音,视其人恶见其面。若非天生八牛,ri月并行,天下几无人类也。女生须,男生子,地裂山崩矣。”
太宗曰:“后太平乎?”
淳风曰:“此后大水在足,以有道之主生焉。然数年后,幽燕并起,皇孙遁去;又越数十年有承天启运之主出焉,只得忠贤之臣委以重事,斯坏国家。”
太宗曰:“忠贤之臣以坏国家,卿言何颠倒也?”
淳风曰:“天意如是,斯时人皆得志,混世魔王出焉。一马常在门中,弓长不肯解弓杀人,其势汹汹,其时文士家中坐,武将不领人。越数年,乃丧国家。有八旗常在身之主出焉,人皆口内生火,手上走马,头上生花,衣皆两截,天下几非人类矣。越二百余年,又有混世魔王出焉。头上生黄毛,目中长流水,口内食人肉,于是人马东西走,苦死中原人。若非真主生于红雁之中,木子作将,甘口作臣,天下人民尚有存者哉?然八十年后,魔王遍地,殃星满天,有之者有,无之者无,金银随水去,土木了无人,不幸带幸,亡来又有金。越数年后,人皆头顶五八之帽,身穿天水之衣,而人类又无矣。幸有小天罡下界,扫除海内而太平焉。”
寥寥数言,道尽了唐后天下事,杜睿就是想不佩服都不行,不过若是说李淳风得道,或许不大可能,但至少其推演天机,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只不过如今的历史已经改变,李淳风的藏头诗和《推.背.图》全都没有出现,倒是李淳风自打被杜睿推上了道派祖师的位子之后,名头反倒是更大了。不过眼前这个长生道人,显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充其量也就是个走江湖,卖野药的。
李承乾自然知道李淳风,闻言点点头,道:“原来是仙师门下,不知道长所进何药,可解朕之厄!?”
长生道人道:“贫道学自恩师门下,只可惜天资不高,恩师道法,未曾jing通,不过这炼丹之术倒是小成,听闻圣上身染重荷,特进七秀丹(白七爷泪奔)。”
李承乾闻言不禁意动,忙道:“且呈上来!”
长生道人躬身领命,冲衣袖之中取出一只jing致的羊脂玉瓶,有人递上小碗,一颗小指头大小,赤红se的丹药倒了出来,顿时满室皆香。
李承乾看着,忙道:“侯义!取温酒来!”
汝南公主见状,忙劝道:“皇兄!山野之人尽显药物,岂可擅用!”
李承乾现在满脑子都是尽快扫除病魔,道:“长生道长名闻东都,自然有其玄妙之处,皇妹且不必言语!”
汝南公主急道:“皇兄且慢!这丹药绝不能服,服之不益!”
汝南公主曾听杜睿说过这道门的丹药之害,可是眼下看李承乾的样子,她知道就算是直接和李承乾说丹药有毒不能吃,也阻止不了,现在只有想办法证明这丹药与人不仅没有好处,反而对人有害才行。
“皇妹何出此言?”李承乾不禁有些不快,他当初做太子的时候,也曾吃了一段时间的丹药,自我感觉还不错,方才一看这七秀丹,就觉得是好东西,结果汝南公主却说这丹药不是什么好东西。
汝南公主道:“皇兄!臣妹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长生道长!”
李承乾闻言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
长生道人的脸se不禁微微一变,说起来这七秀丹可是他最成功的作品了,纵然不能治好李承乾的病,但是也绝对吃不坏,至少能起到滋补的作用,见汝南公主发难,倒也老神在在。
汝南公主道:“敢问道长,这七秀丹不知道长有多少!?”
长生道长还以为汝南公主有什么刁钻的问题呢,原来就是问这个:“回禀公主殿下,这七秀丹炼制不易,贫道穷尽数载,也只炼成了十枚!”
长生道人说得好像珍贵无比,但事实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