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仔细看了林浠一眼,“个臭难民,长得也是个清丽能看的,可惜是个脑子不好的!”
林浠一把甩开前来捉她的衙役,认真道:“大人,我有大事要报!您一定要听我说!”
“说什么说!”胖县官眉头一竖,恶狠狠的看着被甩开的衙役,“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本官要你们抓个人你们都抓不住!”
眼看林浠被一群衙役围住,在外围的村长慌乱不已,下跪请求,“大人!大人您听我们说完啊!我们也是实在有急事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大人三思啊,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县官斜着小眼睛赏了个余光给这个糟老头子,听完只觉得自己的决策愈发正确,傲娇的抖了抖肚子上的肥肉圈,不屑的呿了一声。
小小难民,能有什么惊天的大事要报,不就是胡搅蛮缠想要混进衙门要饭吃嘛。
“本官看你年纪大已经给了你恩情,不要不识抬举,再闹下去小心本官将你一并处理了!”
村长顿时就息了声,他已经一把年纪,要是真的在这里被打了一顿板子,不说身体抗不抗的住,单是一张老脸就没地方去放!
林浠被人抓住两只手臂别倒身后,她本就顾忌着县官的面子,话没有说的太难听,却没想到这衙门上下里里外外没有一个能好好听人说话的狗东西。
林浠猛一用力,将胖县官一脚踹进轿子里,揪着他的衣领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
“我说我他娘的有事要报你听不懂是不是!你不过就是个尸位素餐的狗官,不识人间疾苦,跟老娘神气什么!”
“外面发生了多少事,桐花镇里面又有了多少事你知道吗!啊?!仗着祖上的积荫谋得个一官半职就了不起了是吧,你对得起你祖宗吗!!”
林浠声音不小,不远处悄悄围观的百姓听了个一清二楚,心都跟着颤抖,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女子敢这样同县官说话。
尉迟策听到远处的声音,抬眼就看到前去打探消息的侍卫折回。
“将军”侍卫一抱拳开始汇报“有人在前面的衙门闹事,我们要不要管。”
“让他们自己处理,这种小事回来报告什么?”尉迟策身边的副官不满的抱怨,“跟了将军这么久了还是分不清楚主次,快滚,继续去探。”
“是!”侍卫并无反驳,低头应下就要离开。
“慢着。”尉迟策拧眉看向侍卫,他总觉得这声音好像有几分耳熟。“看清楚是什么人在闹事了吗?”
“是一个女人和一个老头,全都是难民打扮。”
“长什么样子?”
侍卫回想一下,为难道:“这……属下觉得这人看上去不像是敌国奸细,就没注意……但看上去是有几分眼熟的,好像之前见到过。”
副将翻了个白眼,忍着脏话没说出口,全天下的难民不都面黄肌瘦的一个样儿?说的这是什么没用的屁话!
尉迟策却一拧眉,低声道:“走,随本将去看看。”
县官被骂的脸色发白,“你们这群蠢东西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这个疯婆子给本官拉走!”
衙役的心也跟着抖,连忙抓住林浠将她拉离轿子。
林浠手上死死拉着县官的衣领,直接将人拉出来,像是一大坨肥肉一样托在地上,挣扎不得。
“把她的手掰开啊,还不快救本官!”胖县官万分惊恐,衙役们手足无措,最后七手八脚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人分开。
林浠犹不解恨,冲着县官啐了一口唾沫。
胖县官脸上红红紫紫好不热闹,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你你……”他指着林浠的手指都有些颤抖,哆哆嗦嗦半天什么都没说出口。
“打、”县官咽了口唾沫,“给本官狠狠地打!”
林浠被几个衙役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她虽然有异能加持,但攻击性都不高,主要方向还是治疗。
灵根也只能锻体增强体质,对于力量则无可奈何。所以即使林浠一人可以单挑一个山寨的山贼,但是却敌不过几个男人的力量压制。
四人分别压着林浠的两侧肩膀手臂和腿,后面的衙役已经抡起板子就要打下去,却猛然被一道威严的男声制止。
“住手!”
衙役服从命令惯了,这种一听就来自于上位者的威严让他很难违抗。
胖县官很是不满,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谁?住什么手,本官要打的人还由得你做主?!”
林浠在地上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也十分惊讶,抬头却只看到面前有什么东西闪了一道金光,转瞬即逝什么也没看清,但身上的重压却一下子都消失了。
她没看清令牌上有什么,但周围的衙役和县官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尉迟策收好象征身份的令牌,再看向胖县官时,那人已经吓得瑟瑟发抖。
“大、大人,恕下官眼拙……大人可莫要怪罪。”
尉迟策并未回话,而是看向从地上爬起来活动筋骨手腕的林浠,问:“他们犯了什么事?”
“不过就是两个难民要攻击本官,大人别放在心上。”胖县官说起这个就生气,一摆手“来人!没看见大人都来了吗,还不快将这两个难民赶走给大人让路!”
说完却只觉得周身一寒,自有手下替尉迟策开口,“怎的这般无礼,大人拦下来的人!”
衙门门口的地哪能由你处置比衣服都干净,林浠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冲着县官冷冷笑了一声,“呸,傻逼。”
县官听不懂,但也能明白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