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个小小的恶作剧,作弄了一下他讨厌的人,赵飞颇有些怡然自得。
他感觉有时干点小小的坏事,比干好事更能激起出乎意料的快感,这种无伤大雅的娱乐方式,前世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此刻,他哼着小调,轻松的向前骑行。
“今儿个老百姓呀,真呀真高兴……”
嘶——,赵飞忽然想到,要是老祖宗知道我用所学术法,去干这些没点营养的事,会不会气得从打坐台上摔下来呀?
嗯,以往的一些臭毛病,以后还是得收敛点,怎么说现在哥也是高人了,高人是怎么处事的,三年不鸣,一鸣惊人!
对,就是玩深沉g平时也要学着玩深沉!
行至大同街农资公司附近时,他看见人行道上一群人围在一起在议论什么,圈子里地上还躺着一位老大娘。赵飞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人,他把自行车停在旁边,便挤上前去观望。
只见地上的老大娘不住的呻吟,额头上鼓起乌青一个大包,还在往外渗血水,旁边围观的人虽多,却都只说不动,没人上去帮忙。
赵飞问过身边的人才弄明白,原来是这位大娘在人行道上踩到水果皮,摔了一跤,头在墙上蹭了一下,看起来倒不是很严重,只是脚扭伤了,行动不便。
“怎么没人上去帮一把手,地气这么重,老人家总躺在地上会中暑啊。”
旁边一位穿着围腰,手上还拿着小锤子和一只鞋,看上去像是个修鞋匠的人说:“要是其他人摔了,不用你说,早有人帮忙了,只是遇到周大娘,嘿嘿,这个忙,不好帮。”
“为啥呢?”
修鞋匠摇头说:“为啥?谁帮谁倒霉呗!周大娘人倒不错,只是她的两个儿子周大江、周二江太混帐,是这块出了名的烂人,好吃懒做不说,还吸毒,专门搞‘碰瓷儿’的把戏讹钱。这种事谁敢去碰,一碰肯定粑上。酗子,别去管,已经打电话通知她儿子了。”
赵飞蹙着眉头说:“这么多人看着呢,难道还怕他讹上了不成?”他走上前,蹲在大娘身旁,大声说:“大娘,我学过医,让我扶您起来坐在旁边,帮你处理下伤口,检查一下|身体还有没有其他伤。好不好?”
老大娘躺在地上,听着左邻右舍街坊邻居的种种议论,早已是羞愧万分,心中暗恨自己两个不争气的孽子,这时听见这个酗子愿意出手帮助自己,自然是感激不已:“谢谢你,酗子!”
赵飞伸手扶着大娘起来,从旁边摊位借了张小凳让她坐下。
还没等他取出急救包为大娘处理伤口,就听见几个人一路吆喝着从人群外挤了进来:“让开!围着做啥子?没看过老太婆啊?要不,一会我送你家里去,让你看个够?”
围观的众人听到这语气不善的话,顿时就闪了一大半。
赵飞站起身,看见几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人围了上来,当先的两个开口问道:“小子,我老娘怎么样了?”
赵飞心态平和的说:“初步看来只是擦碰伤,估计问题不大。”
“你说不大就不大啊?说吧,打算是公了么私了?”
周围还留在这里的人一听这话,纷纷摇头暗道:这酗子要糟!
赵飞淡定自若的说:“这位大哥,我想你没搞清状况,大娘是踩到水果皮自己摔倒的,我是医生,遇上了帮个忙而已。”
面相颇为凶悍的周大江喊道:“而已个屁!我老娘走了几十年的路,爬坡上坎烂泥浆,啥子路没走过?你不撞上她,她自己会摔?你哄鬼哟!”说着,他将手里的烟头狠狠的扔在地上。
赵飞转身对着老大娘,说:“大娘,你凭着良心说,是不是你自己摔的?”
老大娘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说:“我……”
“你闭嘴!老娘你要搞明白,是我们养你还是他养你?你要是同情他,一会他拍拍屁股走了,我们拿啥子养你?”周二江自然知道自己老娘的弱点在哪里。
老大娘不再说话,两行浊泪夺眶而出,羞惭地低下了头。
“周围这么多人都看见了,大娘就是自己摔倒的。”
“是吗?”周大江恶狠狠的环视了一下四周,把披着的衬衫往两边一掀,露出了壮实的胸肌,咬牙切齿的说:“我倒要看看,有哪个不开眼的来给你作证!”
周围的人顿时又散去了一半,剩下的也没人开口,纷纷低下头来摇了摇。
周二江哈哈大笑着说:“怎么样,看到了吧,摇头不算点头算,这里根本没人替你作证,说明就是你碰倒了我老娘,医药费、营养费、护理费得由你负责。耿直点,甩一千块出来,就当是舍财免灾。”说着,甩着膀子,便迈步向赵飞走过来。
旁边那帮人也七嘴八舌的嚷道:“拿钱!拿钱!”
赵飞看见周二江一脸得意之色,椅着膀子走过来,心下十分不爽。
我擦!真要赖上我?想试试哥的法术?
徒呀g生气了,真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老祖宗,原谅小子一次!
他眼光四顾,触及到地上的一块香蕉皮,手指微颤,意动之下,在周二江刚好落脚时,将其瞬间移到他脚底。
得意中的周二江不防脚底有变,“吱溜”一声,一百六十多斤的身体,四仰八叉仰面摔在地上,屁屁都摔破了,口里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呼痛声。
四周的人“哄”地发出了一阵开心的笑声。
赵飞连续两次使用隔空控物,都见到了效果,心里也颇有成就感,嘴角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