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不用当值,今夜不用早睡。
温暖如春的卧室,屏风后的浴桶。
郑庆言厚脸皮给了云杉买来的礼物,云杉半推半就竟然答应伺候自己沐浴!
泡在温暖的浴桶里,心里激动不已!
今天本来以为又是一天孤枕难眠,但是没想到就要舒服了!
想到男女那点动作戏的事情,他忍不住的微微的小小激动示意。
披轻纱,肌肤白皙的云杉,提着一个铜壶走了进来,跪坐在浴桶边,温柔的用手指在他背上轻揉。
“想不到公子近来竟然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当真是苦了公子了。”
“不苦,不苦,为了云杉,一切都值得的!”
云杉羞红了脸,手指在郑庆言身上轻轻的拂过。
几日不见,公子愈发神俊了。
云杉感受到郑庆言明明单薄却结实的后背,眼睛都要滴出水来。
之前的郑庆言便是五官俊朗不俗。
今日重逢,也不知道是自己心里作用还是什么原因,他总给自己一种越发吸引人的踏实感觉。
“公子又取笑云杉了。”
“这怎么会是取笑,我句句发自肺腑!我愿意为云杉精尽人亡!”郑庆言现在整个人脑子已经飞了,说着胡话。
云杉俏脸一红,有些羞怯的欣喜。
她神色幽怨道:“公子真的对那曹小姐没有想法吗?论起来,云杉与她,都只是公子的奴婢啊。”
自己虽然自信,无论样貌与体态都完胜曹广兰,但是,哪个女子会不忌讳这些呢?
面对自己决心托付终身的情郎,再优秀的女子,多多少少的都会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
“那怎么能一样呢?你是我心里的唯一!”郑庆言恢复了一抹神志,心说,这话听起来就像时间管理大师的借口。
他当即岔开话题,问道:“咱们什么时候拜堂?”
没有什么,比拜堂更加可以安抚人心,顺便证明自己不是海王了吧?
哪怕前世,抱着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恐怕才是玩真的吧?
云杉整个人僵住了,郑庆言能从她的手掌感到了一阵剧烈的颤动。
“公子,要与云杉,成亲?”
“那是自然!我心里早就将云杉当做自己的妻子了!”
郑庆言回首,却发现泪流满面的云杉。
怎么还哭了?
难道这就是喜极而泣?
郑庆言立马转身,也不管身上挂着水珠,探出身子捧着云杉的脸颊:“怎么还哭了?云杉要是不愿意,那便......”
“不是的!云杉愿意!”云杉脸上洋溢着璀璨的光,笑容让整个卧室仿佛都光亮了起来。
“云杉......”郑庆言情不自禁的跨了出来,甩着几十米的大刀抱起了云杉。
很轻,还很香。
“啊!”云杉猝不及防的轻叫,她从来没有和男人这样赤果果的详见过。
她浑身软绵绵的趴在郑庆言怀里,声音几乎听不到了:“公子,你...你没穿衣服,别着凉了。”
她将脸藏在郑庆言的胸膛,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充斥她的鼻腔,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如同一只娇弱的猫咪,身子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郑庆言可是经过后事某音某手熏陶的高质量男性,一肚子土味情话终于发挥了用武之地。
他嘴上说着,已经一步步跨上了床榻。
而云杉,整个人羞的是面红耳赤,眼睛紧闭,睫毛微颤。
郑庆言放下了美人,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摘的模样,一句诗词涌上心头。
“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云杉心里娇颤,这是形容自己的吗?
在自己心里,公子竟然这般的......欣赏自己。
她觉得自己受到这么多日的相似与苦楚统统都化作了柔情。
鼓起了勇气,云杉睁开了双眸,她眼里蓄了泪水,低声哭泣:“云杉此生遇到公子,才是云杉的福气。”
她的深邃幽黑的眼眸像林间小鹿一样黑亮湿润,脸是桃花般的嫣红,精致的容貌,丰腴的身段,浑身散发着让人沉醉的魅力。
“说这些做什么。”郑庆言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激昂的发胀。
他颤抖的摸上了云杉的肩头,微微用力,香肩半露。
随着衣物的减少,一尊肌肤滑腻无暇的玉美人浮现在郑庆言眼中。
浮香抿了抿嘴,不敢回答。
“还请......公子怜惜......”
没有什么比这声轻吟更加让男子激动,有道是金风玉露一相逢,更胜却人间无数。
这天晚上,不良人宅子里面,传出来一夜奇怪的声音。
.......
第二天足足到了正午,郑庆言才神清气爽的起了床。
起身时,他掠见了床单不知道被谁剪了一个巨大的圆圈。
哦?
这是,落红被剪去了?
这事不好问,索性他就装没看到。
出了自己的卧室来到院子,在这里看见了精神萎靡的程明雪和曹广兰。
这怎么还没睡好呢?
难道偏房的床不舒服吗?
郑庆言有点奇怪,要知道他这院子可是有两间独立的偏房,虽然小了点,但是应该不是让人无法睡眠的才是。
他语气疑惑问道:“程姑娘,曹姑娘,两位怎么没休息好吗?”
曹广兰羞红了脸没有回答,倒是身边的程明雪没好气的回答:“这位大人,我知道你精力旺盛!但是还请你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