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露出一脸胜利的微笑,回到了苏灿四人身边,两女与邪月热情的打过招呼后,胡列娜朝着比赛场走去。
苏灿在邪月比赛开始后,就指派黑丝女子去给胡列娜报了名。
四周角落处的广播声响起,一连播报了三次,“3166、4288、4730……5569,请迅速进入比赛场。”
见到比赛开始,苏灿让黑丝女子去给苏媚儿报名参赛。
等到黑丝女子离开,苏灿眉头一皱,训斥起了邪月,“你可知错?”
邪月一脸疑惑,有些不服气的随意抱了抱拳,“还请老师明示!”
苏灿冷笑一声,“呵呵,看来你很不服气啊!那我问你,你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我赢了啊!”
“赢了?你刚才用了剑法、步法、精神力、御剑之术、刀芒,几乎教你的东西全部施展了一遍,对吗?”
“是!”
“哟,你还回答的很理直气壮嘛,那你跟我说说,杀那几个渣滓,需要用到这么多手段吗?”
邪月像是明白了苏灿的意思,“我明白了,杀这些人并不需要这些手段。”
苏灿摇头,“不,你没明白!那些技巧手段,你不用出来,那就是底牌。
你现在用出来了,那就只是技巧,不再是你的底牌了。
你觉得观众席上的这些人,他们是来干嘛的?
他们就是来观察对手的手段,当这些人清楚了你的各种底牌,就会去寻找你的破绽。”
邪月急忙点头,正如苏灿所言,这些观众席上的魂师,可不是死斗场观众席上的贵族。
这些人来观战的目的,显然不是单纯的寻求刺激。
内城的环境,可比杀戮场刺激的多,真要寻求刺激,外面随时都可以,还能节省一杯血腥玛丽。
他们来观战的目的,就如同苏灿说的一样,只是为了熟悉对手,摸清楚对手的实力与手段,以便将来与之对上时,能够更好的应对。
当然,如果对手确实太过强悍,为了赢得比赛场上的胜利,他们也不介意,在赛场外联合一批人袭杀对手,这也是应对策略之一。
想到这些,邪月低下头来,“对不起,老师,我当时应对两人联手时,害怕对方知晓我施展精神力,所以才选择以逸待劳。”
苏灿摆了摆手,“你不需要向我道歉,我只是要告诉你,你为了隐藏精神力这张底牌,却暴露了你御剑的秘密和刀芒这两张底牌。”
这就像是说谎一样,说了一句谎话,就要再说无数谎话来圆,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的行为不可取!
“记住,一名好的剑(刀)客,心中要无所畏惧,切忌畏首畏尾!”
“记住了,那我等下就等在门口,将这些人全部杀了,这样就不会将秘密泄露出去了。”
苏灿眉头一皱,“暴露就暴露了,底牌可以再练,这些人是杀不完的,你不可能每一场比赛之后,都堵在门口将观众都杀了吧!
回头我再教你们一套拳法就是,至于刀法我可以给你秘籍。
还有,你们学会控制心中的杀意,将杀意转变成杀势。不要反过来被杀意控制,那只会变成一个杀戮机器。”
让苏灿没有想到的是,邪月才刚刚杀了九人,就让他有些迷失在其中,杀戮之都对杀气的修炼竟然提升的这么快。
黑丝女子轻移莲步,缓缓走了回来,将之前抵押的腰牌还给了邪月。
苏灿三人见到黑丝女子回来,也默契的闭嘴,认真观看起胡列娜的比赛。
胡列娜的身材娇小,身形极为灵活,在人群之中左闪右躲,愣是让一群人没有抓到围攻的机会。
从她与邪月的战斗方式,就能看出两兄妹的性格差异。
哥哥喜欢硬碰硬,战斗方式直接,就如同一名真正的刀客一般霸道无匹。
妹妹喜欢秀技巧,战斗方式诡谲,更像是一名兼职的刺客一般神出鬼没。
比赛场上,胡列娜就在秀身法技巧,比赛已经进行了数分钟,双方硬是没有任何减员,滑溜的像是一条穿梭在赛场上的游鱼。
渐渐地,赛场上的形势出现了变化。
胡列娜抓住机会,身形高高跃起,猛然趴在了一名魁梧魂师的后背上,如同八爪鱼一般吸附在身上,始终甩不下来。
其余八人目露凶光,毫不犹豫的集火在了魁梧魂师的背上。
胡列娜脚下发力,蹬在魁梧魂师的后背上,将对方蹬的一个趔趄,她的身形则是借助这一蹬之力迅速拔高,躲避开众人的集火攻击。
还未落地,施展出御剑之术的滞空能力,在半空中接连快速踏出几步,形成了一道道空气涟漪。
借助空气之力,身形快速挪移,正是一式剑招三飞燕。
不过,这招三飞燕并未用剑攻击任何人,只是利用剑招的速度,身形快速远离了集火的战场。
脚步趔趄的魁梧魂师却没有这么秀的操作,同时被其余八位参赛者集火,刀伤、剑伤、斧伤,各种武器袭来,将他伤的是遍体鳞伤,身上的伤口到处鲜血淋漓,显然已经离死不远。
魁梧魂师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眼中凶芒闪烁,“你们这群狗日的,说好了拿小鬼开刀,这就是你们的算计吗?”
其余几人冷笑连连,心中非但没有丝毫内疚之情,反而觉得魁梧魂师很傻很天真,活该被集火秒杀。
杀戮之都没有朋友,更何况他们还是彼此的对手,先集火胡列娜,还是集火魁梧魂师都一样,反正最后只有一人能够走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