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沈岸交代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

沈梦没有打电话回过去,她对沈岸时不时出差已经习以为常,“我知道了,这次出差天数算是少的,有一次他去外地待了三个月才回来,我和爸妈差点认不出他,你不知道大哥皮肤本来就不白,去了海边城市,吹了三个月的海风,黑得晚上关灯就看不见他。”

傅辰渊扬了扬眉,心里有丝窃喜,他比沈岸白多了,当然不是娘炮的那种白,他比正常男人的肤色好看那么一点。

“他此次出差城市是临江,若是大舅子不嫌弃,等他有空,我让任晓请他吃饭。”

大哥的工作脾性沈梦最清楚不过,“不用费心安排,大哥工作起来六亲不认,我们还是别去打扰他,等他忙完,再让任晓找他。”

傅辰渊自然没有意见,“好。”

俩人此次都没有预料到沈岸这次出差会遭遇凶险,若是提前知晓,沈梦肯定让任晓寸步不离跟着大哥,也不至于发生后面一系列糟心事。

沈岸当天下午就乘坐临江市派来的公务车离开了港城。

姚礼华接到消息,打电话给宋成孝,“老虎已经离山,你那边可以安排人过来了。”

宋成孝在电话里没有多说,简单回复了一句,“知道了,就在这几天。”

姚礼华掐断电话,视线移到窗外,静默了片刻,重新拿起桌上的电话,按下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清脆的女声在电话里响起,“喂,二哥,找我什么事?”

他目光变柔,“逛商场买衣服?”

英国高地宋家古堡。

宋成彦站在窗户口远眺楼下草坪上的情景,一个身穿盛装的十八岁女孩坐在椅子上和一个男孩喝茶聊天。

女孩是多国混血,有一半的东方血统,她长得很漂亮,身材苗条,如海藻般的长发,白皙的肌肤,有一双漂亮的会说话的褐色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的心思都通过这双褐色眼睛传达出来。

她只把眼前的这个男孩当成普通的朋友,没有把对他的迷恋转移到男孩身上。

宋成彦收回视线,对隐者之首菲利普交代,“待会就说我在开会。”

他交代完就离开了窗边,走出书房,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菲利普示意塔尔跟过去,他站在窗边没有动。

格蕾丝小姐每次来访都会找家主说话,尽管他们为她请来了一位非常优秀的精英大学生,也没能得到她的青睐,她出于教养和礼貌,接受了他们的好意,不过之后她还是雷打不动地跑来找家主说话。

她负责说,家主负责听,也不能说是听,应付而已。

每一次格蕾丝小姐都碰壁而归,家主却是无动于衷,他作为隐者之首,送客出门时总是拿家主身体还未彻底康复做文章。

蕾丝小姐,请原谅家主的冷漠,他只是身体还未康复,你懂的,家主先前伤了腿,如今才渐渐有所好转,他对于男女情事不是很热衷。”

格蕾丝已经成年,又是出生在开放的国家,他的隐晦表达,小女孩一瞬间就明白了,每次都是害羞又恼怒,生气又消气地离开古堡,下一次出现时依旧一副微笑的表情,如此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菲利普从回忆里醒来,站在窗边摇头叹气。

格蕾丝打发掉那个镶着金边的名牌大学生,起身离开花园,示意身后的仆人不用跟,熟门熟路地踏进古堡里。

她气势汹汹地离开一楼大厅,一口气踏上三楼,走到书房门口,看到站在门口的菲利普大叔,她一点都不意外。

对方先对她开口,“格蕾丝小姐,家主正在开会,很重要的国际会议。”

她崩溃了,即使良好的教养也无法阻止她,“菲利普!你的这个借口已经用了很多次了!我每次来,宋都在开会!不行,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见他!”

菲利普眼观鼻鼻观心,默默消化眼前小女孩的无理取闹,心平气和说道:“格蕾丝小姐,请体谅我们为人下属的苦处,家主告诉我他在开会,我只是帮他转达了消息,请您别对我一个五十几岁的人发火。”

格蕾丝咳嗽一声,稍微收敛了自己的脾气,她改为撒娇攻势,拽着菲利普的衣服,“菲利普,请帮帮我好吗?我很喜欢宋,他身体不好,我不会打扰他,我就是想要看一看他,陪他说一说话,我保证只要半小时就行,真的只要半小时!”

菲利普很尴尬,他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被一个十八岁的女孩撒娇,这种情景还是第一次发生,眼前这个女孩他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说又不能说,真是要他的命哦。

家主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今天他不会见格蕾丝。

菲利普着实烦恼,孰轻孰重,他在心里掂量了一圈,咬紧牙关不放松,“抱歉,格蕾丝小姐,菲利普真的办不到,家主开会时从来不喜欢人打扰。”

格蕾丝见撒娇都不管用,干脆松开自己的手,绕开菲利普,硬闯书房,可是书房大门关得紧紧,她打不开。

她用力拍门,大声叫道:“宋,宋,你开门好不好?我就想见你一面,见你一面可不可以?”

菲利普爱莫能助,无动于衷地站在一边。

古堡里每个角落都装有监控摄像,格蕾丝在书房门口的行为,宋成彦看在眼里。

塔尔瞅了一眼监控画面,“家主,要不要我派人送格蕾丝回去。”

宋成彦关掉画面,眼不见为净,“不用,她闹够了会回去的。”塔尔的派人可不是简单的友好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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