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商议后,康泽恩对公司做了诸多安排,胸有成竹的说:“suz放出点风声,最好人人自危,只有人心惶惶才更容易找出突破口来,这件事情你要去和爸爸汇报,一五一十不能有任何隐瞒,但是要注意方式。”
他想了想,又说:“适当的提醒一下蔡玉亭。”
suz上前帮他整理着领带,低声说:“康总,人人都只看到你的冷酷无情,可你还是不忍心伤他们母子。”
康泽恩看到她手指上的戒指,也知道她与张目的感情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又不免想起失去的孩子,难免心里悲恸,说道:“未必是泽西主谋,可以此事警戒所有人总是没错的。我去见查理斯,公司里你和张目要多盯着点,除了你和张目,我实在不放心其他人,还有,抽空去看看她,她一定也恨我吧,这个时候,我不希望再出意外。”
说完捏捏她的肩膀便走了出去。
看着他疲惫的样子,suz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李茶,跟了他那么久,她自然看得出他对李茶的那种复杂难理的情愫,愧疚不愿低头,感激不愿承认,或许还有更多不肯宣之于口的东西。她也能体会他突然失去孩子的痛,想要劝慰他几句,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觉得觉得他格外的脆弱。
只是电梯门未合上,康泽西便闪了进来,一语双关的说:“大哥最近行色匆匆,日子不好过吗?不过有大嫂这位帮手,真让我羡慕,那些日子她随便一个主意,您就风生水起,赢得一片赞誉。”
康泽恩面无表情的说:“怎么?你不希望我好?”
康泽西认真的说:“我当然希望大哥好,所以才想提醒大哥一句,聪明的女人可以巾帼不让须眉,但是愚蠢的女人却让你溃不成军。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当初我如果主动替你娶了李茶,现在是什么情况,其他的我不敢想,但是有一点我能肯定,那就是我会好好照顾她,要她真的给康家生儿育女,即便她不爱我也会因孩子而牵绊留在我身边,一辈子,李叔叔也一定会爱女心切给我一切。”
康泽恩心头一颤,但是脸色清凉,说道:“你如果还知道自己姓康就不该说这样不敬不孝的话,但是既然你是好心,我也得提醒你,这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是我的妻子你的大嫂,一辈子,我岳父也只能是我的岳父,你的李叔叔。而你,该把心放在自己的事情上。”
康泽西笑着说:“大哥放心,我会吸取你的经验,也会借鉴你的教训。只是有一点我学不了,还想大哥耐心教导,那就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啊。”
康泽恩听到他刺耳的笑,便忍不住恼,说道:“你想说什么直接说,何必要洋腔怪调,冷嘲热讽。”
康泽西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大哥,我只是佩服你玩游戏的不懈精神,你完全沉浸下去的专注精神,但是有句话叫当局者迷,大哥,我们是兄弟,我是想看你笑话,但是我不想外人看我们康家的笑话。所以,我提醒你要留心啊,你知道爸爸对孕妇营养品一事并不紧张的原因,因为吃那些东西的不是大嫂伤的就不是大嫂的孩子,可其他的女人别说流产就是一尸两命,他也不会关心,因为爸是生意人,更是这个家的掌权者,他必须冷酷,必要时必须无情,大哥做不到不要紧,我可以做到。”
赤裸裸的宣战,让康泽恩怒火中烧,叫住走出电梯的弟弟:康泽西,我已经收集了许多洛迦敏的证据,更调查了hen与集团某些人的蝇营狗苟之事,你最好安分守己,做到你说的为康家考虑。
康泽西扭头看着他,一脸的自信与坦然:那么应该恭喜大哥洗脱洛迦敏事件的罪名吗?而且我一直在为康家考虑。我想,作为弟弟,我有理由去探望大嫂,是吗?
看着他远去,康泽恩如吞了苍蝇左右不适,又看到查理斯一如既然的笑盈盈,好像一切的恶事都和自己无关,这让康泽恩觉得连和他握收手都觉得是对康氏的一种羞辱。如同康路平所说,hen是要找他要些诚意的,并且提醒他研究中心设备基本准备就绪,不日就能投入使用了。
康泽恩表面上一脸的平静,内心的情绪似乎都埋藏在了烟雾缭绕中,告诉查理斯自己答应过的事情自然会做到的。
一个多小时后,查理斯起身告辞,康泽恩叫住了他:“查理斯先生,有件事情我代我夫人问一声,我岳父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那要看康总和尊夫人的诚意有多深了。”
“好,听说你们的忘忧水销售和反馈都很不错,我想了解一下,如果真的如同你们宣传的那样可以让人忘记以前的事情,这在东方的市场将远远大于你们西方,因为东方人都很感性。”
查理斯微微楞了一下,旋即说道:“康总耳聪目明,只是您的消息是否有误呢,忘忧水对于我们来说还是一个理想,一切都还在准备研制阶段,并没有投产,更没有销售啊。”
康泽恩起身说:“是这样吗?那应该是转胎丸反馈不错?”
查理斯摇头呵呵笑着说:“康总真的很会开玩笑,hen要是有这东西,还会同意您和尊夫人拿这个入干股吗?现在咱们是一家人了,有福同享了,您也要劝劝您的岳父才好,帮我们就是帮你啊。哦,我听说康总最近家里家外出了不少事情,虽然说左拥右抱人人羡慕,可你们也有一句话是红颜祸水,康总这几天一定不好过吧?”
康泽恩忍住怒气说道:“查理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