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颍拍拍项络臣的肩膀说:“李先生走之前交代我把醒着的项懂交给你,功德圆满了。不过考虑到他的身体,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可没提半个字。”
项络臣感激地说:“谢谢蔡叔,只是,师父他老人家没有别的话留给我吗?”
蔡颍自然知道他意指何事,哼笑一声说:“他有没话就能阻挡你吗?”
“不能。”
“答得倒挺干脆。”蔡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看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的爱情,虽然我更喜欢小徐那孩子,但是小丫头最近做的事倒也让我看不明白了,只能劝你一句,想付出也是要抓紧时间的,别等老了徒伤悲。还有啊我觉得诺言这种东西不可信的。什么一诺千金,狗屁不通,你看啊,诺这个字本是就是在许一些假设如果之类的空话,既然连自己都要假设一个未来,拿什么给爱情给女人呢,男子汉大丈夫就该用行动来爱女人。”
项络臣郑重地点点头,又有些疑惑,想问他李茶是不是瞒着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时,他已经挤出人群离开了。再回头,suz也不知何时已离去。
怀揣着不安开完董事会,毫无悬念,项诗茹接替了父亲的位置,而岳峰等人的事情也暂时按下未提。
众人离去,项玉成便对儿子艰难地表达出此刻最想见的是李家父女,救命之恩情自然难抑。
只是未走出会议室,孕婴公司传来的消息便惊得项诗茹跌坐下去,原来,取得企业代理权的对言莉已与昨日与人签下合约,将企业在孕婴公司的全部股份低价专卖给别的公司并已生效。
也就是说,企业只此一项亏损就已达近亿元。而这笔资金当初几乎倾尽企业全部财力。倘若企业此时再出问题,只怕……
汪飞容不得多想,便急急联系前些天与对言莉业务对接的两家海外公司,却联系不上。
晴天霹雳般,打懵了所有人。
项络臣顾不上姐姐的嚎啕大哭,匆匆赶到医院,却不见李茶,而病房里烟熏火燎酒气熏天,只躺着醉醺醺的康泽恩,不用问也知道俩人吵得不轻,只是当务之急还是公司的事情,便红着眼走到他面前,说道:“出事了,泽恩哥。”
康泽恩抽着烟,满不在乎地说:“早就出事了,你现在才知道吗?有些晚了吧?”
项络臣迟疑的看着他:“你说什么?早,你早就知道,却不告诉我?看着我们走投无路,看着我们倒闭是吗?”
“到底是谁走投无路?”康泽恩突然暴跳如雷,迅雷不及的速度将他按倒在床上,抓住他的衣领,“为什么?我哪里对不住你?你们在你的床上行云流水的纠缠时想过我吗?啊?你是我的兄弟,比亲兄弟还要信赖你,她是我的妻子,你们为什么要这样骗我,将我玩弄与股掌之中?在我头上画着一顶绿帽子,来羞辱我。这些年,项络臣,我康家对你项家如何?这些年,我康泽恩对你项络臣又如何?你要这样对我?全世界都与我作对,你也不给我留下活路。”
项络臣没想到又出这样对我乱子,却又无处解释,只能说:“对不起泽恩哥,这事……”
康泽恩红着眼睛打断他:“别叫我,看着你们这对狗男女在我眼前演戏,我他妈的觉得恶心。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在你跟李为医面前阳奉阴违阿谀奉承想要做他女婿的人时候我就知道了,如果是别人,我或许能原谅,可为什么是你?”
项络臣心有愧疚,可现在不想再发生争端,而且在李茶的身上,他对康家的期望也已消耗殆尽,说道:“泽恩哥,我一直感激你,可是,我爱她的时候你并不爱她,甚至希望我爱上她。”
“那她也是我的妻子。她是我的女人那,哪怕只是一个摆设那也是我康家的,容不得别人揶揄,容不得别人靠近,你却一次次占据,一刀刀捅得我难受。”
“对不起。”
“没关系。”康泽恩狞笑着说,“你是我弟弟,即使我再恼再想报复你也会有原谅你的时候。女人,衣服而已,脱脱脱,扔了她,再买,你再喜欢我再给你……”
“你醉了,泽恩哥。”
“我是醉了,醉得开心,醉得眼前全是她光着身子在我怀里娇媚百态,在我身下呻吟迎合……当初我多想怜惜她,可现在我想撕碎了她。”
项络臣吼道:“够了,不要再说了!”
“你很难受是吗?你吃醋是吗?可这些天她就是在我床上卖弄风骚,极尽缠绵。”康泽恩扳回项络臣挥出去的拳头,醉笑着说,“我打她你心疼了?所以心急火燎的跑来替她出气了是吗?”
项络臣怒不可揭:“你说什么?你打她?你有什么资格打她?事情是我做的,我逼她的,我霸王硬上弓也好,是强 奸也好,你怎么样惩罚我报复我都没有关系,甚至把我送进监狱我也毫无怨言,可是你不能伤她。”
他的反映让康泽恩更觉气恼,说道:“打她是轻的,以后她会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我告诉你她不值得你对她好,她为了拴住我的心,居然去补chù_nǚ膜,我在乎吗?她就是补一颗心,我也不在乎。”
“康泽恩,你疯了吧!”
康泽恩不顾项络臣的阻止自己的话,与他撕打着叫嚣:“她也这样骗你的吗?告诉你你是她的唯一吗?告诉你她不想留在我身边,想要和你在一起吗?好,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可你知道她与对言莉联手做的事情吗?炒作,一条几毛钱的手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