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紧急会议结束之后,所有人紧锣密鼓的行动起来。
每个人按幽冥使者的分配各自就位。
等到幽冥使者回到对战现场,这里依然如旧。
羊星使者和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仍在激烈对战。
“没想到你还挺能坚持的,不过你也坚持不了太久了。”羊星使者冷笑了一下,开口说道:“新妇谓府吏勿复重纷纭。往昔初阳岁。”
“这话说的是你自己吧,你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开口说道:“你听好了,谢家来贵门。奉事循公姥,进止敢自专昼夜勤作息,怎么样,服了吧。”
“这有何难?看我的。”羊星使者狂声一笑,继续开口说到:“伶俜萦苦辛。谓言无罪过,供养卒大恩仍更被驱遣,何言复来还!妾有绣腰襦,葳蕤自生光,如何?”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开口说道:“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世界第一,红罗复斗帐,四角垂香囊箱帘六七十,绿碧青丝绳,物物各自异。”
“你第一个屁,我看你是倒数第一还差不多!”羊星使者开口说到:“种种在其中。人贱物亦鄙,不足迎后人,留待作遗施,于今无会因。时时为安慰,久久莫相忘!”
“你敢出言不逊,小心我把你们全部炸飞。”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愤然开口:“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
“哼,就凭你,难道你还带着可以爆炸的东西来吗?”羊星使者开口说道:“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行人驻足听,寡妇起彷徨。多谢后世人,戒之慎勿忘。”
“你很聪明,不过聪明不了太长时间了。”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开口说道:“府吏马在前,新妇车在后。隐隐何甸甸,俱会大道口。下马入车中,低头共耳语。”
“我看你似乎话里有话。”羊星使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一边与对方朗诵诗词对战,一边开始套话:“你说话怎么阴阳怪气,我可不愿意跟阴阳怪气的人对话,,誓不相隔卿,且暂还家去吾今且赴府,不久当还归。誓天不相负!”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难道非让我把话说的太直白了。”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自负的冷笑了一下,开口说到:“你的确很聪明,新妇谓府吏感君区区怀君既若见录,不久望君来。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不过你要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我越来越讨厌你了。”羊星使者闷哼了一声,开口说道:“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
“我已经说过了,你已经聪明不了太久了,同样及时你讨厌我,也不会讨厌太久了,因为你们很快就要全部灭亡了。”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冷笑道:“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还家十余日,县令遣媒来。云有第三郎,窈窕世无双。年始十八九,便言多令才。怎么样,我这一口气朗诵的这一段很长吧,你可以吗?”
“切,这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羊星使者开口说道:“阿母谓阿女汝可去应之阿女含泪答兰芝初还时,府吏见丁宁。看到没有,我朗诵的这一段比你那段也不短吧。”
“你让我很生气,”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愤然开口说道:“结誓不别离。今日违情义,恐此事非奇。自可断来信,徐徐更谓之。”
“彼此彼此,”羊星使者冷然一笑:“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着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
腰若流纨素,耳着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上堂拜阿母,阿母怒不止。“昔作女儿时,生小出野里。本自无教训,兼愧贵家子。受母钱帛多,不堪母驱使。今日还家去,念母劳家里。”却与小姑别,泪落连珠子。“新妇初来时,小姑始扶床;今日被驱遣,小姑如我长。勤心养公姥,好自相扶将。初七及下九,嬉戏莫相忘。”出门登车去,涕落百余行。
“你让我见了就烦。”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怒声道:“阿母白媒人贫贱有此女,始适还家门。不堪吏人妇,岂合令郎君。”
“哼,你让我见了就恨,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羊星使者愤然开口说道:“幸可广问讯,不得便相许。媒人去数日,寻遣丞请还,说有兰家女。”
“你真后悔,当年没有把你们十二使者一网打尽。”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怒不可遏:“承籍有宦官。云有第五郎,娇逸未有婚。遣丞为媒人,主簿通语言。”
“这回让你知道什么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羊星使者冷笑道:“直说太守家,有此令郎君,既欲结大义,故遣来贵门。”
“可恶的家伙!”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愤怒到了极点:“阿母谢媒人女子先有誓,老姥岂敢言。”
这个时候,羊星使者和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的第二局的对战已经接近尾声。
在场观战的人也都有了一定的打算,只是他们实在疑惑,为什么来自迷失乐园星座的这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为什么在诗词方面如此厉害。
与此同时,鼠星使者和牛星使者也终于利用高科技侦测器扫描到了李阳的大概位置。
但是,这个位置很模糊,一来是距离太远,二来是迷失乐园星座的外围有一道空气墙包裹着,三来就是此时此刻李阳和虎星使者还有猪星使者三个人都以隐身的形态的存在,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