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第二局的对战已经进行了一半。
羊星使者和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已经对战到白热化的阶段。
透明人突然又有了新的提议,他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说道:“你们两个人的对战先暂停一下,我有话要说。”
“你哪来那么多的废屁,赶紧放。”幽冥使者开口说道。
透明人瞪了幽冥使者一眼,怒道:“幽冥使者,你再敢出言不逊,等对战结束之后,我第一个宰的人就是你这个混账王八蛋。”
幽冥使者冷笑了一下,开口说道:“不是我太过自信,就一目前的实力而言,你还真未必有这个能耐能够降得住我,其实你这充其量也就是过过嘴瘾而已,所以说,你就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吧。”
透明人龇牙咧嘴,瞪视幽冥使者,刚要开口,李阳大神突然抢言道:“喂,你再不说就没人愿意听了,赶紧说吧。”
透明人无奈,只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吐了出来,才开口说道:“我提议,这样对战没什么意思,看的人待会儿就睡着了,这一段古诗词朗诵完毕,只比即兴诗歌或者散文,看谁富有情趣和情调算优胜者。”
透明人的提议无可厚非,所以李阳和幽冥使者没有说什么,羊星使者和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也没有反对意见,几个人意见达成一致,接着上面一段诗词继续朗诵起来。
羊星使者开口朗诵道:“府吏马在前,新妇车在后。隐隐何甸甸,俱会大道口。”
“待会儿换成即兴散文你一定会输的很难看。”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冷笑了一下,开口说道:“下马入车中,低头共耳语誓不相隔卿,且暂还家去。”
“笑话,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你真是个二逼,你的祖先也是个超级二逼。”羊星使者冷笑道:“吾今且赴府,不久当还归。誓天不相负阿母得闻之,零泪应声落。”
“我靠,你特么说谁是二逼,就算你说我,但是我不允许你说我的祖先,今天我要让你死的很难看。”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愤然大喊。
透明人也冲了过来,怒视着羊星使者愤然道:“小杂种,你说谁是超级二逼,我弄死你。”
李阳横在透明人跟前,冷笑道:“喂,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自重,他们毕竟是在对战中,君子动口不动手,如果你非要动手,我来陪你玩一会儿。”
透明人面对李阳还是有三分忌惮,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给你面子,暂时放他一马,不过谁要是再敢口无遮拦,如此放肆,我不管谁给他撑腰,我都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李阳直视着透明人冷笑了一下,开口说道:“那就安分一点。”
双方各自退到自己的位置,羊星使者和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继续开始对战。
羊星使者开口说道:“你给我竖起狗耳朵听好了,汝是大家子,仕宦于台阁。慎勿为妇死,贵贱情何薄。”
“你才是狗耳朵。”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开口说道:“东家有贤女,窈窕艳城郭,阿母为汝求,便复在旦夕。府吏再拜还。”
“好,就算你不是狗耳朵,那也不能算人耳朵吧,你可以去对比一下,你看看你的耳朵哪一点像人耳朵,哎,就算你不愿意承认,也别违心的去否认。”羊星使者冷笑道:“长叹空房中,作计乃尔立。转头向户里,渐见愁煎迫。其日牛马嘶新妇入青庐,对比了吗,不像吧,对不对?”
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自知自己的耳朵的确不像人耳朵,所以在这个话题上他无言以对,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大手一挥,撇开这个话题,愤然道:“我告诉你,你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因为你们幽冥星座的人都是一群奇怪的妖怪。”
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说完又朗诵了几句:“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定初。我命绝今日,魂去尸长留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
羊星使者淡然一笑,开口说道:“耍嘴皮子没有用,要用真正的实力说话,府吏闻此事,心知长别离。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
两家求合葬,合葬华山傍。”
“这句话没毛病,要用真正的实力说话,我的实力有目共睹,应该远在你千里之外。”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狂声笑道:“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
“呦呵,原来你也会说句人话,嗯,不错!”羊星使者淡然一笑,开口说道:“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行人驻足听。”
“废屁,我一直都会说人话,而且是正宗的人话,难道你说的不是人话吗?”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冷笑了一下,开口说道:“寡妇起彷徨。多谢后世人,戒之慎勿忘新妇谓府吏。”
“哎呦,你还知道正宗的人话呢,啧啧啧,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呀,厉害!”羊星使者笑道:“勿复重纷纭。往昔初阳岁,谢家来贵门。奉事循公姥,进止敢自专。”
“不要讽刺人,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逗闷子玩儿,拿出真本事好好较量一番吧。”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振奋精神道:“昼夜勤作息,伶俜萦苦辛。谓言无罪过,供养卒大恩仍更被驱遣,何言复来还。”
“讽刺你,对不起,我还没有那个兴趣,我只会逗狗玩儿。”羊星使者开口说道:“妾有绣腰襦,葳蕤自生光红罗复斗帐,四角垂香囊箱帘六七十。”
“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难道你除了讽刺人不会说话吗?”那个身